儿子,你是不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还是说你觉得你老子我已经老糊涂了,信你和贾赦这么多年都是清清白白?好好好,朕就算是信你也不信贾赦啊!你当朕没调查过他打发走的那些通房小妾,花楼名魁?那小子可是个真·花心兔崽子!
圣人觉得心累,索性挥挥手道:“朕知道了,朕问你一句,贾代善知道这事吗?”
所谓知道了,就是你说的朕都听了,但是朕信不信还是另说。
至于贾代善……
圣人总觉得这老小子看他的俩儿子比他看儿子的眼光要准多了,圣人不想承认自己还不如心腹臣子,可谁让这死去的心腹都变成了自己的“亲家”?
君故也学着白术,用了一手眼观鼻鼻观心的绝技,不承认也不否认。
于是圣人懒得再理他,他困!要是再给这家伙给气到,指不定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索性挥手道:“滚滚滚,先给朕滚回去看折子去,明天早晨跟朕一起滚去上早朝。”
顿了顿,又道:“朕准备让你监国,朕身体不好,要歇着。”
君故没任何异常反应,道:“儿臣遵旨。”
圣人:“……”
虽然这不是你第一次监国,但好歹是用亲王的身份监国,外带给臣子的一个信号,瞧瞧朕还是最爱这个儿子——你就不能给朕高兴一点?
他是真懒得看这熊孩子了,挥手示意他继续滚滚滚。
等君故真的“滚滚滚”之后,他才对无声无息地出来给他按摩的戴权道:“朕总觉得这个时候睡了又要半夜起,有点不太好啊,可是朕真的有点困啊……”
戴权不以为意却眼神温柔地看着已经眯起眼睛的他道:“您想睡就睡,想起就起,不是刚跟殿下说让他监国?”
“你个老东西还跟朕打什么马虎眼,你听说过历朝历代谁让亲王监国的?怎么也要加封个太子或者皇太弟吧?既然打算加封老四,不放也顺带加封一下他,总听人喊他亲王朕也挺别扭的……”
“还有朕让你去毓庆宫等他,等不到你不会回来?朕连口茶都喝不顺口!”
戴权完全不想告诉他,这茶虽然平日里都是他端上来的,可都不是他泡的,有专门给他泡茶的小太监,可戴公公又怎么会让别人来分了他的圣宠?笑道:“奴婢知错了。”
“嗯,知错就好,不过你刚刚都听到了吧,这小子居然跟朕说他和贾赦没那什么……没那什么还躺一个屋子里睡?还书房!你看没看到他那嘴?都那样了还给朕装模作样,越发不像话了!”
戴权静静的听着圣人一句接一句的抱怨,然后凭着手上的力道很快就让圣人的声音越来越含糊,最后沉沉睡去。
戴权在圣人睡着后并没有松开手,而是盯着圣人的眉心想,若是就这样日夜颠倒下去,也就真的不用管那些朝政了吧?此计可以试试,成与不成,也都当还人情了。
戴公公他,最不能欠人情!
这皇宫倒是不同于六部,虽然风声传得快,但是没任何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瞄君故,是以君故闲适悠然地踱着步子慢悠悠地回了毓庆宫。
李二饼如今对圣人仍然心存阴影,在他回来后的第一时间就去看他,仔仔细细地将他每一个神情都在脑子里分析了一遍,确定这不是有事儿的样,就想伺候他更衣。
谁知君故在他刚解了腰带后就对他道:“本王觉得你能提前出宫了。”
啥?李二饼瞪大眼,这是不是……
“那修建了许久的王府本王怕是住不进去了。”
李二饼心里咯噔了一下,下一瞬就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奴婢不走……奴婢跟您一起共进退,呜,不就是那间三进院吗,奴婢早熟了……”
君故从他怀里用力抽了抽脚都没能把自己的双腿解放,又听这货蠢的又想左了,立刻道:“这次是好事,你想什么呢?要是真想回那个三进院也无妨,本王已经让贾恩侯将那个院子买下来了,你们一家住进去刚好。”
李二饼懵懵地抬头,脸上又是泪又是鼻涕地,只是他可不敢擦在君故身上,赶紧放下了他的腿然后就那样跪着后退了几步,茫然道:“那您是……?”
“估计要一直都在这毓庆宫呆到去太乾宫,这总行了吧?快去将你那张脸洗洗!”
李二饼在脑子里将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后终于欢喜了起来,忙不迭地去洗脸去了。
君故刚自己换好了衣裳,他又像是一阵风一样进来,呆呆地问:“那奴婢走了,谁来伺候您?奴婢身边的徒弟还没被调、教出来呢,奴婢不能出去……”
君故不得不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看着他道:“在太乾宫跟着戴权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李二饼的脸一下就绿了!擦擦擦擦擦!他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殿下的那点小爱好呢?他喜欢长得好看的太监啊,可要是这次再有人……那岂不是……
那个邱白其实还不错啊……
君故不看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哼道:“本王和贾恩侯之间的事,圣人已经知道了。”
李二饼顿时给吓得哆嗦了下,可是看君故还是一脸淡然地模样,他满心不可思议地问:“难道……圣人不管?”
“管什么?本王没儿子?”
李二饼被这一句话就给击倒了,对,有了小殿下呢!
不过李二饼犹然不甘就这样出宫,那个邱白他虽然觉得不错,可……他前几天见到那个小白脸还喊哥哥呢,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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