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子为难的看着手中的折子,及厚厚一摞罪状,不知该不该进去通报皇上。
小宁子灵机一动,眼珠子转了几下,捏着嗓子“喵,喵...”。
司徒衍正坐在等下,蹙着眉头,看着手中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嗨,小警帽子,来啵一个”,字迹龙飞凤舞,委实难以辨认。
司徒衍拿手细细婆娑了会,仔细折叠起,放进一个不起眼的匣子中,听见小宁子跟猫□的声音后,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打开殿门一角,小宁子猫着身体溜了进来,将手中东西递了过去,司徒衍接过,放在一旁,将手中的匣子给小宁子:“找个可信的将里面的东西裱起来。”
小宁子恭敬的将匣子拢到怀中,悄不声息的溜出去,跟做贼似的。
司徒衍走到床榻边缘,将身上繁琐的龙袍脱下,掀起明黄色的帷幔,上了龙床,睡梦中的贾琏,只觉得浑身犹如被谁放了一把火,全身燥热的很,迷迷糊糊的将身上衣服扯掉,蹬掉中裤,只余胸口处包扎伤口的白色布条。
司徒衍身上带着凉气,靠了过来,贾琏下意识的一把将冰冰凉凉的身体包住,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肩胛处,呼吸乱七八糟的,司徒衍眸色深邃如墨,避开贾琏的伤口,眼角勾起犀利,
司徒衍抬起左手掣肘住贾琏的脖颈,一个用力,险些直接掐死贾琏,酒酣罪死的贾琏,呼吸不畅,脸成猪肝色,酒气扑面而来,求生意识下拿脚踹司徒衍,沉重的眼皮子睁开半条缝隙,对方熟悉的脸孔印在眼帘中,贾琏一个哆嗦,酒醒了大半,双手用力将司徒衍铁钳一般的左手扳开,眼中冒出股狠劲,喘着粗气,乘司徒衍松脱之际,身体不稳,一个翻身骑到司徒衍身上,嘴里吐出冰凉的字:“拿酒灌醉我,还试图乘我酒醉杀死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皇上呢,反正你当我死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死也要咬你一口”。仍有几分醉意的贾琏,话说的颠三倒四的,没个齐整,还不忘颠倒黑白。
话音刚落,脑袋一热,酒精壮怂人胆,手脚并用的缠在司徒衍身上,吧唧一下,就亲了人家一口,砸吧砸吧的,眼神都色迷迷起来,将司徒衍红润的双唇裹进嘴中,吮吸啃咬起来,血脉都膨胀起来。
他全身滑不溜的,司徒衍扯开贾琏的双手,将他压在身下,贾琏那翘起的家伙,抵在司徒衍腹部,司徒衍淡然一笑,仿佛春天百花齐放,诱惑至极,贾琏霸道的耍狠,死死咬住司徒衍的嘴唇不放,险些咬掉一块皮,司徒衍眉头凝起,挣脱开来,怒斥:“咬伤龙体,朕诛你九族。”
得你跟喝醉的人谈什么大道理,白瞎浪费口舌,贾琏全身烧的慌,从里到外都冒着火花,酒劲一个劲儿的往上涌,伴随着浓浓的情/欲,此时眼中只有美人,何曾还记得这人是独掌生杀大权的天子,喝醉酒的人难缠,身体也沉,贸足了劲翻身,司徒衍顾忌着贾琏的伤口处,眸中倒映着那渗出点点猩红的白布条,叹了口气,嘴角扯出抹苦笑,顺势倒下。
贾琏眼中闪过疯狂,身下肿胀的很,面色得意的很,跟狗见到骨头,吸溜了下口水,扑了上去,撕拉一声将碍眼的精致价值不菲的明黄色中衣撕掉,将那人粉红色的红珠果,含进口中,咕噜噜:“真好吃。”双手不规矩在那白皙如玉的身体来回抚摸。
司徒衍嘴中不由自主的溢出悦耳轻微□声,贾琏听到销魂的声音后,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难当。
贾琏吐出嘴中那颗颤颤挺立的红果子,眼神透亮,啃着另一颗,一手不忘记安抚刚刚被宠幸过的红果子,哼哼唧唧:“是你在酒里下了药,怪不得我。”
司徒衍露出略微痛楚的神色,眼角阴风一扫,却分外妩媚:“你真是活腻歪了,借酒装疯,大逆不道的事也敢做。”
贾琏继续挑拨着司徒衍,将他翘起的家伙握在手中,喉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嗷嗷叫声:“口是心非,都硬的跟棒槌了,反正我是你的男宠,怎么的也得做回名副其实的事不是么,舒舒服服伺候皇上一回?”
司徒衍停后,结实的跨步狠狠撞向贾琏,贾琏吃痛,快速反应过来,两腿缠着司徒衍双腿,不让他继续使坏,心中腹诽,听说过犟驴的,没听过犟龙的。
小宁子搓着双手,听着屋内隐隐约约传来的暧昧喘息声和咆哮声,整个脸上通红一片,心里暗道:“公子叫的太过浪了,太勾引人了,亏的皇上龙体健硕,生龙活虎,倒腾大半夜,幸好将侍卫打发走了。”
贾琏体力透支,困乏呼呼睡过去之际,迷糊的听到耳边,有人悠悠道:“别让我失望,快点儿变强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这两天在整理思绪,有点儿乱呢 多多包涵。
正文 33第三十三章 臭猫臭猫
次日一早,凛冽的北风呼呼的吹,屋外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贾琏迷迷糊糊的习惯性去摸身侧,没摸到熟悉的体温,再摸,还是没人,该死的,怎么回事。
贾琏脑袋内一根玄顿时崩了,倏的起身,中衣松松垮垮的斜在身上,明显不是昨夜那件,四周没有熟悉到骨髓那人的体香,宽大奢华的龙榻上只有自己一人。
贾琏不敢置信的瞅着自己的双手,白皙修长没有任何不适感,一点儿也不酸涩肿胀,可记忆深处,明明是裸着身体和他抱在一起,忘情的激吻,缠绵忘我,互相拔萝卜拔的畅汗淋漓,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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