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我们关系可不好,那天他那么坚决的要换座位,您不是也亲眼看到了么?”
“我倒不这么认为。”吴俊峰呵呵笑了两声,说道:“你还记得上次司明泽打张小堡的那件事吧?后来我问他,为什么我天天拿这么多难题折磨他他都能忍,却偏偏忍不了张小堡,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怎么回答我怎么知道?”封诚不乐意猜来猜去。
“他原话说的是‘动封诚,不能忍。’。”
封诚身形巨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颗心在这时忽上忽下狂跳不停,惊得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后来我也问过司明泽的爷爷,他爷爷说你们两家有过命的交情,如此看来,司明泽这小子可不仅是把你当同学了,还把你当亲兄弟了。”吴俊峰见封诚傻愣着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悠悠说道:“亲兄弟好说话,更何况上次他为了你背了这么大一个处分,如果他能在省里的数学竞赛中拿到名次,我就向学校申请撤销那个处分,你应该知道,档案里有这么一个处分,以后就是他一生的污点,不管走到哪里,这个污点都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这个问题,你好好想想。”
封诚曾经因为吴俊峰体罚司明泽的事差点出手打了他的班主任,而且吴俊峰不止一次见过封诚等司明泽等到天黑后才一起回家的场景,以一个老狐狸的嗅觉来判断,这俩小子的关系,绝壁好的没话说,他肯定不会为了一己荣辱而对司明泽的死活不管不顾,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司明泽的情况说的越惨越好,逼他出手。
封诚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其实心里早就骂起了老吴:你他妈不就是让我去找那怂吗?至于把他说的这么惨么?你怎么不说他得了绝症,我就直接带着纸钱去了!
“封诚,你也知道,我辛辛苦苦培养一个尖子不容易,要是司明泽跑了,我得立刻重新挖掘新苗子。”老吴咧着嘴角,阴测测的笑道:“之前我是没说,其实我看你就特有希望。”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你是个老师啊,还要点脸不?封诚拿起了桌子上的荣誉证书,来回看了两遍,无奈道:“得嘞,我呀知道您什么意思了,不过丑话我可说到前头,我能去,可不一定管用。”
“成,我放你两天假,你好好发挥去吧。”老吴二郎腿一翘,笑的明里暗里。
回家的路上,封诚把在办公室里老吴跟他说的话告诉了封洛洛,封洛洛一脸的不可置信,惊问道:“天呐!司明泽怎么这么吃香呢?!”
封洛洛的重点没有落在司明泽的转学上。
封诚骑着车子,抿着嘴巴,冷冷淡淡道:“你要是能拿个全市数学竞赛第一名,保证比他还吃香。”
封洛洛坐在后座上,努了努嘴,司明泽越是混得好,他心里就越是不得劲儿,封诚和他的关系好不容易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还没热乎两天,就被班主任一个命令派到敌方阵营去了。
“那你真的要去么?”封洛洛问的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都答应了还能不去么?”封诚大喘了一口气,说道:“老吴用司明泽打张小堡背处分的事将我,还用大招威胁我,你说我能怎么办?要是不去,指不定老吴以后怎么整我呢,他要是天天拿那么多变态的数学题折磨我,我得去跳河!”
说道因为打张小堡而被处分的事,说到底也是封洛洛欠司明泽的,虽然司明泽并不是因为他才出的手,可这毕竟是一份他该还的人情。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封洛洛拽了拽封诚的校服,问道。
“不用,司明泽那臭嘚瑟样儿,回头再呛你一脸,何必呢,我自个儿就成。”封诚没往其他方面想,直接回答道。
封诚都这么说了,封洛洛也没再要求,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在人群中是个喜欢同性的异类,但正因为如此,他才对与他同类的人更加敏感,司明泽虽然没有挑明什么,但他能看的出来,司明泽看封诚的眼神并不那么简单。
司明泽爷爷家就住在前村口,是进村的必经之路,封诚到了地方,就让封洛洛先回家了。
实际上,早在几天前,封诚就主动向司明泽抛出了橄榄枝,只不过司明泽没接罢了,说起来,那次已经是封诚退让的极限了,如今再让他舔着脸来主动求和,讲真,他的内心是拒绝的。
但是没办法,有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低头。
封诚在司明泽家门口转悠了好长时间,一直在想,究竟用什么方式比较不丢脸一些?想来想去,他决定先给那怂打个电话,最好能把他叫出来,找个人少的地方解决。
电话一拨,对方关机。
操!
封诚骂了一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门走进了院子里。
别看平时只有司家祖孙两代在家,这偌大的院子里规整的特别干净,院墙四周都是用青砖砌出来的花坛子,里面的花花草草还真不少,正赶上这个节点,五彩缤纷的花朵儿挤得一簇一簇的,特别喜人。
司廷礼刚从厨房里走出来,就看见进了门的封诚,连忙笑着招呼他:“呀,小诚来啦?二爷爷刚蒸的包子,快去屋里拿一个!”
“不用了二爷爷,我刚才在外面吃过了。”封诚看了看堂屋里,没人,就问司廷礼道:“二爷爷,我来找司明泽的,他在么?”
“拿着,小心烫。”说话间,司廷礼就从厨房里拿了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进了封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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