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找找抵死不承认自己笨,继续有理有据的跟他辩驳:“可是,我们练功的时候,他们都没我功夫好,跑路他们从来都跑不过我,翻墙爬树都没我快,偷东西,我偷他们,他们从来都没感觉,他们偷我,一次都没成功。”
“哦,”金酒十先表示认同,然后又跟他讲道理,“你说的只能证明你功夫比他们好,不能证明你比他们聪明。比如说,你觉得你跟我,咱俩谁跑得快?”
余找找回答得干脆利落,“我!”
“好,就算你比我跑得快,但如果我骑车呢?你能跑过摩托吗?”
“可是你没骑摩托啊!”
“我可以骑摩托。”
余找找坚持用事实说话:“可是你没骑,上回你就没骑,你一直追我,虽然我被你追得很累,可是最后你还是没有抓到我。”
“上回?”金酒十诧异道:“哪个上回?”
余找找又是一呆,足有半分钟,才举起纸杯对他说:“喝酒吧!”
结果这一口喝得有点儿猛,等他回过神,杯里的酒已经被他喝光了,他无措的举着空掉的纸杯,又看了眼正在闷声笑着的男神,发现男神越看越好看,好看的飞起来了。
他说:“我有点儿晕。”
“晕就别喝了,”金酒十把杯子拿到一边,估摸着他到量了,也不记恨他了,想趁这个机会把话说开,那条小狗就当送他的。一是不想小哑巴因为这事儿有心理压力,二是看他这智商,他不把话说开,他还真能以为自己比他笨,多丢面儿。再有要教育教育他,别再干这种傻事儿,容易被人打死。
金酒十用一种老妈子似的,满怀惆怅的语气说:“找找啊,”
余找找痛快地应道:“诶!”
“其实我已经知道是你偷了我的狗崽儿,虽然我上回没抓到你,但是我已经猜出来了。你上回打我那巴掌,我到现在还记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心里总不痛快,你说怎么办?”
他本以为小哑巴会惊讶得瞠目结舌,然后痛哭流涕悔不当初,没想到他摊牌摊得太晚,这小哑巴实在醉得厉害。
余找找在椅子上晃头晃脑,有点儿坐不住了,他总感觉男神要飞。不能飞,不能飞,我还没看够呢!
于是他在迷醉中站起身,郑重其事地捧住了男神的脸,说:
“男神,”不对,他现在是他哥了,他马上改口:“男神哥,你真好看!”
赶在金酒十汗毛倒竖之前,余找找瞪着涣散的眼睛,一头扎在了金酒十腿上,屁股还撅着,把人体四十五度角倾斜的姿势保持了半晌,随后脚下一软,坐在地上抱住了金酒十的腿,一边摸一边念叨:
“男神哥,你对我好,你对我真好!你特别好,我……我……不该……不该偷……偷你……ewo~”
—— 他吐了!在金酒十眼睁睁地瞪视下,吐了他一腿!
金酒十瞬间暴走,猛地站起身把他一脚踹翻,指着他破口大骂:“余找找!你他妈活腻歪了!你他妈给我起来!老子打不死你!”
余找找爬啊爬,摸啊摸,摸到床脚,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他听到男神好像要打人,他得帮忙啊。他佝偻着腰板,刚想直起腰,又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里好像有东西在晃,是脑浆吗?
于是下一刻,金酒十就看见这个向天再借五百胆的小哑巴把一肚子没来得及消化的方便面,掺杂着黏糊糊又酸又臭的液体吐在了他的床上!
他攥紧拳头,指甲抠得掌心发疼,手臂微弯肌肉绷起,是一副随时要冲上去把余找找揍得脑子开花的模样。
余找找跪在地上,脸贴着自己的呕吐物,他看到窗边有个高大伟岸的人影,似乎在冒烟儿,
“男神……哥,别飞……”
他朝金酒十伸出手,苟延残喘地爬到他脚边,搂住金酒十的脚腕,他觉得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内心激动伴随着沸腾的痛苦,抬头用诚惶诚恐的目光遥望着他,呼喊道:
“别飞!”
“我飞你大爷!”金酒十一脚踢在他脸上,碍于脚腕被人搂着,这一脚其实并不重,就跟他平时把小狗崽儿踢翻了转圈儿是差不多的力道,但是余找找太倒霉了,倒血霉了,他的后脑勺磕在床脚上,又吐了。
估摸着他把一天吃的东西全吐给了金酒十。
金酒十想揍他,但腿上、脚上、床上,目力所及的这些呕吐物让他头皮发麻。咱不玛丽苏,朝鲜族本来就好干净,存在洁癖的嫌疑。虽然他只是个朝汉混血,可他活了二十八年,还真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情景。
他当即脱的只剩那条骚包的名牌内裤,顺带把余找找一起扒光,把被子和衣服一卷,不辞辛苦地扔到楼下垃圾桶。再拎起余找找的后脖颈,像拎鸡崽子似的扔到卫生间墙角,一瓶沐浴液全倒在余找找头上身上,拧开花洒冲了半个多小时还觉得不够干净,纠结的就差没把84消毒液倒他身上了。
这小崽子真他娘的白,金酒十蹲在地上盯着人看,不会是白化病吧?白化病什么症状来着?要么是
白癜风?
莲蓬头的水呲啦啦地冲击在余找找的脸上,余找找难受的别过头,金酒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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