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阳微微一笑,接着蒋培泽的话口说道:“这是自然。别看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一直保持沉默,可整件事情李存周是最清楚不过的。”
蒋培泽两人的脸上又是一热。不过看着明显年岁不大的张慕阳,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方志信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张凛墨张先生?”
张慕阳微微一笑,不经意的说道:“我父亲正和顾市长一起忙着整改老片区的事儿。您也知道我们这小地方的人太过保守闭塞,对于外来的新事物总有这样那样的担心和忧虑,不盯着点不行。”
闻言,蒋培泽两人又是一阵尴尬。合着人家忙里忙外帮你们捋顺老片区的事儿,你们的人背地里摸人家密道去了。你说你悄悄的摸上去也就罢了,鸡毛没摸着反而留下七具尸体……
方志信干咳两声,讪讪的有点儿没话说。
军部出来的人,向来都是手把式比嘴把式厉害。何况事情本就是李家理亏在先,他们当着苦主的面儿,也说不出李家的好话来。
再者说了,向来脾气耿直,思想也比较单纯的军方人,对于李家始乱终弃颠倒黑白末了还想算计人家私生子母家的事儿也看不上。只是事儿没犯到他们头上,他们也不多嘴了。
由此可见,此次前来的两位军方代表实在是老实人。老实人好哇,张慕阳表示他最乐意同老实人打交道了。
张慕阳看着蒋培泽两人尴尬不语的模样,摇头笑道:“一事归一事。李存周当年对不起我姑姑,是他自己品质败坏。但我们对于燕京方面还是非常信任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太好意思。毕竟当初在燕京拍卖工程队的名额是我们的意思,其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我们也不会故作不知。如今出了这种差错,竟然还累及人命,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我们做地主的没能照顾好贵客。七位战士的遗体我们都已经保管好了,只因为事态在扩大,我们也不好轻易动作。现如今你们来了我就放心了。您看咱们何时约个彼此方便的时间,我们把人交给你们。”
听到张慕阳这么说,蒋培泽两人也算是松了口气。来之前军委特地交代了,重中之重就是一定得把战士的遗体要回来,万万不可放在张家的手中落人话柄。如今张慕阳主动要交人,两人就觉得这艰巨的任务起码完成一半了。
“只是……”张显扬皱了皱眉,故作惋惜嗟叹道:“我真是替这群兵大哥鸣不平啊。你说他们的父母辛苦养育他们,国家辛辛苦苦培养他们,是希望他们能为国争光,保卫国家。如今却死在了我们家的密道里头,传出去恐怕连个烈士的名声都挣不来了。”
蒋培泽两人心下一跳,知道戏肉来了。按照军方的态度来说,他们是万万不允许特种兵死在张家密道里的报道成为现实的。原本看到张慕阳的态度,两人还以为这件事情能轻松解决。可现在看到张慕阳故意提起这一茬,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是先礼后兵。先给你客气客气,你要是不识敬的话……
方志信苦笑一声,他知道老片区张家和李家的纠纷,原本不欲掺和进来,如今却只得坦白说道:“我们受军部委派到老片区就是为了调查此事。请张先生放心,这件事情终归是要有人站出来负责承担的。给老张家带来的不便,我们也深表歉意。同时我们也带来了军部的最大诚意。请您相信,作为保家卫国的军人,作为国家的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社会的安定团结,我们也不希望因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影响到地方的正常发展和民族团结。”
忽略当中的套话和官话,方志信的意思就是请你放心,给你们张家捣乱的人我们会收拾,但是国家的安定团结不能被破坏,我们身为国家的第一道以及最后一道防线,名誉也不能受损。
张慕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将青春和生命都奉献给国家和民族的军人,无论是在战争时期还是和平时期都应该受到尊重和爱戴。从某种程度上讲,现存至今的老张家也算是当年的民兵之后。所以对于这样可敬可爱的人,张慕阳不欲太过为难。至于同样是以军功出身的李家人——
张慕阳撇了撇嘴,有句老话讲一条鱼搅了一锅腥。张慕阳虽然不至于因为这么一条臭鱼将整个锅都恨上了,但很明显也不会因为这个锅而放弃了收拾臭鱼的想法。如今能和这个锅达成一致,大家我点火你炖鱼的将李存周消化了,是最好不过的。
至于李存周背后的李家……张慕阳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静静坐在身边的张显扬,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目光。
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他们老张家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扬扬。哪怕对方的家世不俗,根基深厚,张慕阳也不会畏惧。
他要战,便来战。
这场谈话,最终以宾主尽欢的场面告一段落。碍于种种原因,张慕阳并不能以地主的身份尽情款待从燕京来的两位特派员。甚至不好派人将两位军方来的代表直接送往市医院。蒋培泽两人也深切的明白此时此刻避嫌的重要性,自然也不以为意。在张家兄弟的目送下自己打了一辆的士前往市医院。
从头到尾一声没吱的张曦阳看着远去的的士,开口说道:“这司机要是我们的人就好了。”
张慕阳心中一动,接口笑道:“如今老片区的外来人口越来越多,现有的盯梢兄弟都有些手忙脚乱。扬扬的全方位网络操控计划不能暴露,最好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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