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追一逃,足足过去了十分钟,直到那只野鸡跑出了这片杨树林,突然一头栽倒在地,挣扎几下没动静了。
看样子,野鸡是失血过多,终于坚持不住死翘翘了。
我们俩个跑过去,一脸喜色的捡起野鸡,刚想转过身向回走,铁柱突然伸手指着一个方向,说:“双喜,你看那儿。”
我身子一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几百米外有一个小村庄,当时我管顾着追野鸡,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小村子。
打量了这个小村子几眼,铁柱我面面相觑,都愣在原地了。
碾子山我俩也没少进来过,可是也没听说这里面还有一个村子啊,这村子是啥时候冒出来的?
“双喜,我有点渴了,要不,咱们进村子里讨口水喝吧。”这时铁柱咽了口吐沫,说道。
不止是他,我这一路追野鸡追得,也是口干舌燥的。
况且,我心里挺好奇的,想进村子看看,打听打听,这到底是什么村子,打哪儿冒出来的,原来咋就没听说过呢。
“也行,咱俩就进村子瞧瞧,顺便问问,这村子叫啥名。”我点点头,说道。
随后,我们俩顺着一条小路向村子走去,随着离村子越来越近,我也看清楚了这个村子的外貌。
清一色黄泥堆成的土坯房,有的上面还长着杂草,我大致一数,少说也有四五十户人家。
隐约的,我还看见村子里头人影闪闪,时不时的传来人们说话的声音。
我们顺着声音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停下脚步,这家的房子与其他人家不一样,是一个大户人家。
高高的砖瓦院墙,血红色的朱漆大门,门口两面挂着两个大红灯笼,上面写着两个大大的寿字,我听到的说话声,就是从这家传来的,
铁柱我俩走到这家大门前,蹑手蹑脚的趴在大门上,顺着门缝向院子里面看去。
只见院子灯火通明,好不热闹,院子中央摆着八张大桌子,上面有酒有肉,一群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吃喝呢。
我们俩个追了一路野鸡,肚子早就又渴又饿,在看到桌子上的美食,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谁?谁在外面?马三,你去开门看看。”
显然,我们俩个的肚子叫声,被里面的人听到了。
不一会,脚步声响起,朱漆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老爷,是两个生面孔。”男子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们几眼,回过头对院里说道。
“咦,我们马家沟很长时间没来过生人了,让他们进来坐吧。”一个稍显威严的声音自院子里响起。
男子打开大门,侧了侧身子,声音僵硬的对我们说道:“二位,今天是我家马老爷大寿的日子,他请你们吃酒,进来坐吧。”
铁柱我俩看了看院子里的八大桌酒菜,眼睛一亮,吞了吞口水,嘿嘿一笑,走进了院子里。
当我们一进院,原本热烈的吵闹声音戛然而止,围着桌子吃饭的人,纷纷转过头向我们看了过来。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又少,他们在我和铁柱身上打量了几眼后,便又低下头吃饭去了,不一会,院子里又热闹起来。
就在这时,主坐上站起一人,这人约莫50多岁,身材富态,面色白净,头发黑白相间,梳的一丝不苟,身穿着一身黑色的圆领袍服。
我一看此人,就知道他是马老爷不假了,而且看他这一身打扮,就是个有钱人。
他穿的那身衣服面料光滑,滑的就跟水似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丝绸制成的。
我当时就奇怪了,丝绸这种东西,就是放在我们村,也没有几个人家能穿的起,这个小山沟,啥时候出现这么一户有钱的大人家?
马老爷走到我们二人身边,打量了我与铁柱几眼,笑着问道:“二位,打哪里来呀?”
“回马老爷的话,我们是大柳村来的。”铁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顺口说道。
也不怪铁柱眼睛发直,这一大桌子菜,有酒有肉,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的好伙食,不单是他看着眼馋,就连我,都差点忍不住去扯下一只鸡腿吃了。
马老爷点了点头,一脸热情的说道:“原来是自山外来的呀,既然赶上我过寿,就在这吃完酒在走吧。”
随即马老爷一拍手,吩咐下人给我俩加了两把椅子,让我们挨着他身边坐下。
“二位小兄弟一路辛苦劳累,来,我敬你们一杯。”马老爷给我俩满上一杯酒,举起杯笑着说道。
铁柱也是渴的急眼了,想都没想,拿起酒杯与马老爷碰了一下,一口就喝了下去。
喝完后,他还一脸的回味之色,吧唧吧唧嘴,显然,这酒还挺好喝的,看样子,味道不错。
“马老爷,今天你老过寿,我敬你一杯。”
既然人家好心好意请我吃饭,咱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我拿起酒杯,向马老爷点头示意,刚想喝一口,却是愣在了当场。
因为,我看到一片儿柳树叶飘在杯子里,一时间,我的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全是不可思议之色。
我与老头学道一个月,虽然道法没什么长进,但是对于神呀鬼呀的东西,却学了不少。
我手里的这杯酒,明显就是用柳树叶浸泡过的,柳叶属阴,这酒水会变为极阴之酒,是鬼才能喝的阴间酒。
我要是喝下去这杯阴酒,肯定会阴气侵身,弄不好,身上的三把阳火被浇灭,非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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