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闻言果然下了凤床往外间吩咐一众闺阁宫女中宫黄门皆在二门外听差,楼至趁着这个空当,也伸手解了排扣,将自家皇后常服换下,随手取了今日供奉的寝衣穿了,却见是件水粉底鸳鸯戏水图样的,不由蹙眉寻思道,如今跟着丈夫进得宫门,自己却快给他藏得真当得影后之名,论理当日成婚大典,并不只有几人瞧见了,亦曾听闻朝野对自己以男子之身入宫封后颇有舆情,怎的如今织造局的越发不会办差,往日自己拣选的寝衣都是些稳重颜色,今日却好端端的送来这套豆蔻女子的服色,只是沾身之物从来都是晨昏送来两套,昨日之物早就送去盥洗,如今那套皇后常服也几乎给那两个冤家撕破,虽然不情愿,也只得将就一夜罢了。
楼至寻思之间,却见蕴果谛魂卷帘而入,见了他如此装束,不由上前将他搂在怀中笑道:“今儿怎么穿了这么鲜亮的颜色,倒显得俏皮好看,更面嫩的很,看去竟跟十五年前倒也没有什么差别。”楼至给他甜言蜜语逗得噗嗤一笑道:“这话说偏了,如今都诞育了三个孩儿,哪有不憔悴的。”说到此处下意识朝梳妆台上的乐昌镜中偷瞧了几眼,见自己日常皇后装束,淡扫蛾眉粉黛未施,越发不污颜色,清水芙蓉,却似当年待字的模样,只是久经沧海桑田,近年又深谙闺房之乐,眉宇之间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罢了。
楼至看到此处,倒把自己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转眼见蕴果谛魂含笑看着自己,连忙别开视线遮掩起来,却给他从身后环住身子笑道:“如何?我几时骗过你,却不是比当年还要娇俏……”说罢俯身衔了楼至的耳垂在口中辗转研磨着,箍住楼至身子的双手也渐渐不那么规矩起来,就着寝衣方便的巧宗,毫不客气地伸手执了楼至的嫩乳揉搓了几下,在他耳边低哑着声音笑道:“可人,赏我罢……”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楼儿的胸部~
☆、第百三十六回
论故旧心机暗生,凤颜怒佯作雷霆
楼至见丈夫虽然君临之威,却面目恳切口中祈求,倒芳心一动,虽然未曾开口,却侧面无言,算是默认了蕴果谛魂的玩弄,蕴果见状倒不十分轻慢,伸手在楼至的嫩乳上轻轻摩挲了一阵,方才俯身衔在口中吮吸起来,楼至只觉自家魂魄随着那乳液都给蕴果谛魂拆吃入腹,二十几年来未曾有此一趣,如今乍然得了女身,岂有不敏感羞涩的,虽然是在平生最为信任之人的怀中,却也将息不得,给丈夫嘬了两下,便开口央道:“我初成女体,着实过不得,今日就饶了我罢。”
蕴果闻言连忙放开楼至笑道:“却与花水一般,皆有昙花香气。”说罢竟在楼至唇上一吻,唇舌纠缠之际教他尝尝自家**。楼至接吻之际,确觉口角噙香,方知自家玉液皆有昙花香气,不由脸上一红道:“此事倒也蹊跷,诞育质辛之时倒不曾有过呢,那孩子原有些先天不足,来日……”说到此处,倏忽想起质辛魔化之时,几番翩翩少年的面目,虽是亲生孩儿,竟没由来脸上一红,蕴果见状,便知妻子意欲母乳喂养三个孩子,不由佯作不悦道:“质辛如何使得,他如今身为一国东宫,朝廷储君,许他住进内帏已属法外开恩,此番若教他得了这个巧宗,越发长不大了,却不是真的乳臭未干……”
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他长这么大了,如何教他进来受用,自然是弄一些出来掺在他的参茶之中罢了,你满脑子都是些腌臜事,真说不得。这事越发不用说与他知道,这孩子十分缠人,说出来定然好奇的。”蕴果闻言点头道:“就连两个小的也不许吃现成的,全按照质辛的法子喂养才是上策,此处只偏了我罢了。”楼至见他竟连腹中胎儿的醋也吃起来,不由摇头一笑,一时间又到了掌灯十分,夫妻两人带着质辛用了晚膳,打发他睡下,蕴果依旧留宿皇后闺阁之中。
次日天明,楼至早起打发了蕴果上朝,复又来在偏殿唤醒质辛,打发他用了早膳,好生教训抚慰了几句,便嘱咐宫无后送他上书房。闺中闲暇无事,心中暗暗忖度当日王迹的提议,虽然深觉羞耻不堪,只是梦境之中那奉剑童的情形似是受伤不轻,不知是否日有所思,昨日复又缠绵于许多恐怖的梦境,今晨打发他父子二人穿戴早膳之时,只觉腹中胎动不似往日活泼,莫非就连圣子亦受圣魔之气雨露不均的影响懈怠起来,又或是兄弟情深,眼见魔子垂危,圣子心念慈悲,自然闷闷不乐。
楼至思前想后,那王迹重生之后,深有绸缪算计,当日自己一番言辞未必唬得住他,若他心中放不下自家子嗣,如今虽然理应出得宫去,却必然落脚在京城之中皇城之外的店房客栈等处,厉族颇善易容之术,要想躲过内卫追捕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除却自己,内卫之中并不曾有人亲见王迹面目,若真如自己猜测,那王迹隐迹闹市之间已备自己保全子嗣之时传召,必然安排一人好与自己接洽,只是如今自己虽然贵为皇后,行动坐卧之间却是更多掣肘,此时暂且不好对蕴果谛魂提出来,倒要想个由头才好。
楼至筹谋思虑之间,忽见门外隔帘侍立一人躬身道:“无后前来复命,已将太子平安送到上书房缎师父处,请娘娘示下还有差事要办?”楼至此时心思烦闷,正欲与人谈讲,见他来了,连忙招手道:“这里没有旁的事,离他下朝还有些光景,你且进来与我说说话可好?”宫无后闻言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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