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烂玩意您自己留着就好!洒家果然还是连山脚下都不要送到了!”鲁智深挠了挠头大跨步就往山下走。
“no!”刘太公追了上来奈何身体和脚力都远不如鲁智深:“恩人若要走就带走老汉的菊花好了!恩人就这样走掉老汉心中有愧啊!”
鲁智深站在山脚下望着朝他跑过来的刘太公秃瓢映着月光闪烁了一下:“不必有愧,洒家就是见不得不平之事,洒家其实姓雷名锋!”说罢快步狂奔而去!
“。。。雷锋?雷锋?”刘太公挠了挠头:“大宋朝的你说谁呢啊?雷锋是谁啊?”
这一片土地果然滋生了众多奇葩,鲁智深不敢久留疯狂推进了五六十里路约莫着无论是刘太公还是周通都找不上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才注意时间已经从凌晨到了午后,昨晚在刘太公庄上吃的酒肉早就已经消化的一干二净,这周围也没个人烟。。。他四下张望了一圈猛然听到了铃铎的声音微微的放下了些心来。
铎是一种宣布政教法令的乐器,盛行与春秋战国与汉代,在宋朝时通常挂在寺院道观的房檐上。分为内部有舌无舌两种,无舌的是打击乐器,而有舌的挂在屋檐被风一吹就会发出独有的撞击声。
鲁智深点了点头:“综上所述,作者又成功的依靠资料混了几百字。哦不综上所述,所以洒家听到铃铎的声音就放下了心,有吃霸王餐的地方了。”
他迈开步走过几个小山坡看见一大片大松林与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那山路旁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寺院被风吹的铃铎直响。走进那山门看见那有个朱砂牌匾,上面有昏暗的‘瓦罐之寺’四个金字。
他扯开嗓门吼了一声:“过往僧人来投个斋!”
没有人声,于是他又往前走了五六十步过了座石桥,只见那院落破败房屋倾颓满地都是鸟粪,大院里伫立着一口无比巨大的瓦罐,五个面黄肌瘦的老和尚躺在那瓦罐周围睡着大觉。
他望着那五个老和尚再次扯开嗓门:“过往僧人来投个斋!!”
那几个老和尚依旧那么躺着没有反应,于是他就走到距离最近的一个老和尚面前把嘴朝着他的耳朵吼道:“过往僧人来投个斋!!!”
那老和尚微微的睁开了眼有气无力爱搭不理的瞥了他一眼:“投你妹啊。”
鲁智深炸了:“洒家就投你妹!!!”他一把将那老和尚从地上扯起来团成了球在地上拍了几拍噌的跃起一记大灌篮把那老和尚投进了那口大瓦罐里!
“呜嗷嗷嗷嗷!!!”“二分!”随着那老和尚的惨叫那瓦罐颤了数颤竟然报出了‘二分!’的机械音!
“啊哈哈!投进十分赢了这场比赛洒家就能换一份酱肘子吗?”鲁智深扭过头望向了其余的躺在地上的四个老和尚!只见那几个老和尚都从地上蹦了起来打躬作揖:“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
“洒家刚刚说了三遍!洒家没和你们好好说嘛你们这群秃驴!”鲁智深没好气的瞪着这群老和尚:“有吃的没!”
打头的老和尚踌躇了几分钟,然后弯下了腰,从地上抠起了一泼鸟屎颤巍巍的递给了鲁智深。
“呜嗷嗷嗷嗷嗷嗷!!!”“二分!”“嗷呜!”第二个老和尚惨叫着被投进了瓦罐里,瓦罐的机械音与第一个老和尚被砸中的声音暂时忽略不计。
“好!总计四分了!”鲁智深拍了拍手威严的目光扫向了剩下的三个老和尚,那三个老和尚都扑通扑通的跪了下来:“好汉饶命!我们已经三天都没东西下肚了!哪里还有东西献给好汉吃!”
“这样么。。。恩?”鲁智深看这几个二老和尚面黄肌瘦的样子刚要点点头,而就在这时一股饭香味悄悄的飘了过来!他顺着鼻子的指引大跨步走到了偏殿内一脚踹开门,只见一个土灶盖着一张草帘热气腾腾的,掀开看里面是五颜六色的一锅杂粮粥!他张口就骂道:“你们几个秃驴端的没道理!口里只说三天没饭吃结果这头煮着一锅粥!出家人如何打的妄语!?”
骂罢他掀起了锅把锅当碗就咕咚咚的往嘴里灌!那三个老和尚见了这样光景只得叫苦一窝冲上来抢粥吃!鲁智深顺脚给了他们一脚全都踹趴下了继续吃!
那三个老和尚瘫倒在地痛哭着:“我们真三天没饭吃!刚去鸟窝旁捡了些杂粮勉勉强强煮了一锅粥,你还来抢!”
鲁智深听了缓缓的放下了锅扶起了他们:“洒家对不住了。。”这时听只听得屋外有人唱着歌走了过去,只听得:“伤不起内个伤不起!我想你菊花想的内个昏天黑地!”他向外看时只见一个道士拎着个竹篮,那竹篮里露出条鱼尾巴还飘来了股牛肉味。
“看到这道士了吗?”一个老和尚偷偷走过来指着那道士:“这个道人名唤邱小乙,绰号飞翔夜叉!他还有个同伙叫崔道成,绰号翔铁佛!就是这二人无所不作败坏了山门!年轻力壮的都跑出去了,就剩我们几个老的走不动的还留在这等死!”
“安心,待洒家去会他一会。” 鲁智深拍了拍那老和尚的肩膀放下包裹,只提了禅杖与戒刀悄悄的就跟了上去。
那邱小乙不知后面有人跟着就接着唱着推开院后的一扇角门,在推开那角门的瞬间一只冰凉的棍状物突然抵在了他的菊花上惊出了他一身冷汗!那竹篮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举了双手。
“兀那道士,”邱小乙惊恐那棍状物的冰冷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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