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此人相貌不似善人,收了他恐怕以后累及山门啊!”那首座悄悄对着智真长老耳语。
“佛法无边,子曾经曰过,有教无类。”智真长老拖着长声意味深长的说:“净发人何在?剃!”
那净发人走上前来将鲁达的头发与络腮胡分一缕一缕挽了起来一缕一缕的剃干净,不到十分钟刚刚毛发浓密的鲁达的脑袋就化作了一个大秃瓢。
智真长老继续拖着长声意味深长的说:“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呃,大家讨论一下他到底适合什么法号呢?”
“法号?”那首座托住下巴思考了一会,那鲁达一脸凶相令他皱了皱眉:“这一辈弟子法号都犯个‘智’字,这位鲁姓弟子干脆就赐予法号‘智商感人’吧。”
“胡闹!”智真长老甩手一个木鱼砸在了首座脑袋上:“法号哪有四个字的?”
“那不如,”旁边方丈开了口:“就叫‘智萌萌’如何?”
“胡闹!!”智真长老甩手又一个木鱼砸在了方丈脑袋上:“法号哪有三个字的!”
“窃以为,”旁边的住持张开了口:“‘智商完全为零’更加绝妙。”
“胡闹!!!”智真长老甩手又一个木鱼砸在了住持脑袋上:“俩字!必须两个字!不能多!”
“这。。。”下方的和尚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住了,这时一旁的维那张开了口:“贫僧认为,‘智障’此号最为贴切。”大殿之内所有的和尚都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呃。。。”智真长老在这一片掌声中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此号确实不错,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障!”
“洒家不干!”鲁达噌的就站了起来:“这法号明摆着不就是骂洒家吗?洒家不同意!”
“胡闹!!!”智真长老甩手又一个木鱼砸向了鲁达脑袋上:“就这个法号!决定是你了!”
鲁达一把伸手就捏住了那只木鱼:“秃驴!洒家的id洒家自己起!”
“哦?”智真长老眯缝起了眼睛:“那就让老僧听听你在法号之上又有何高见?”
“呃。。。”鲁达取出了一串脑细胞放在香炉之上炙烤:“非得‘智’字打头吗?”
“然也。”
鲁达的那串脑细胞在香炉之上飘散出了一大股香味:“智取威虎山如何?”
“胡闹!!!”智真长老甩手又砸出去一个木鱼:“不是强调了只能两字吗!?”
鲁达伸出了两只手又捏住了那木鱼:“谁规定的!?”
“从古至今没有任何僧人的法号超过两个字!”
“所以这法号界正等待着洒家来创新等待着洒家来开辟一片新天地!”
“胡闹!!!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好创新的!”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本没有宗教,信的人多了,也就形成了宗教。”
智真长老吧唧了几下嘴:“啊咧,好像是这么回事。”
鲁达捧着两个木鱼就要往外走:“那洒家的法号就叫智取威虎山了,敢问食堂在那,洒家饿了好几天都已经饿瘪了。”
“记上吧,智取威虎山。”智真长老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缓慢的对首座说:“或许,他能掀起咱们山门的一次巨大变革”。
“长老。。。五个字的法号不允许注册,只能俩字。”
“呃。。。那就还记智障好了。”
“好咧!”
话说鲁达去了食堂大吃了一顿,一人吃了八人份的,扭过头回到佛场禅床上倒头便睡鼾声如雷,周围和尚都不敢打扰敢怒不敢言。
见没人说他鲁达越发放肆,每晚放翻身体横罗十字鼾声如雷,起来解手大呼小叫大惊小怪,还懒得去厕所就在佛殿后埋地雷,日久天长在佛殿后活生生埋出了一片雷场。
不知不觉间就这样过了四五个月,时遇初冬天气,在佛殿后拉翔微微有些冻及臀部,他迫不得已终于去了厕所,当他站在寺院的单人厕所旁往坑里望的一瞬间就惊呆了!只见那寺院的茅坑内竟然昂然屹立着一尊护法金刚!
只见那金刚拉的是面容威严眉清目秀,浑身彩绸飘飘金盔金甲!他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寺院之中竟然还有如此拉翔技术高超之人!
此等拉翔技术只有史进兄弟才有吧,莫不是史进兄弟也在此出家了?他大吃一惊跑遍了整座寺庙把每一个和尚都翻过来看脸,结果普通和尚的禅房中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额头上有纹便便的!他径直爬到了智真长老床上掰过他的脑袋!
智真长老取出一个木鱼砸到了他的秃脑袋之上:“呔!智障你半夜不睡觉跑到老僧床上干嘛!”
“回禀师父,洒家法号乃是智取威虎山!”
“好好好。。。呔!智取威虎山你要干嘛!”
“师父!”鲁达惊恐的指向了厕所的方向:“茅坑里是谁人拉的一尊护法金刚!?拉的端的精妙!”
“哦,你说那尊金刚啊。”智真长老露出了智慧的微笑:“那可是咱们五台山文殊院的一大奇观啊!乃是法号智浅的一名弟子所拉!”
“智浅,智浅。”在这寺院之中既没酒喝又没肉吃,为何不拾起曾经的梦想锻炼拉翔技艺?鲁达默念着他的法号扭身冲进了禅房:“智浅何在!?”
那最旁边的禅床之上一位眉清目秀的和尚坐了起来:“智障师弟有何指教。”
“是智取威虎山师弟!”
“就是智障师弟。”智浅满脸的不屑与嘲讽:“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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