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师傅,原来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在不在这经略府?”
“就是在东京被高太尉排挤的那位?洒家也知道他,但是这里是种师道的经略府,他没在这。”
“啊咧?他说就是说要去种师道的经略府啊!”
“他要去的恐怕是种谔大人的经略府吧?总之这里没这个人。”
“好吧,在下看来到底还得跑一趟延安府。”史进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这龙会动吗?”
“会动会动!”史进又放下了那鸡腿扭了扭菊花,那翔龙嘭的撞开了大门绕着整栋酒楼飞了一圈又从门飞了进来!
“哦哦哦!”鲁达拍着手,那翔龙飞到了鲁达面前做了个揖,然后在旁边的桌子上大开菊花大拉了一大坨!
“哦哦哦哦哦!!”鲁达继续拍着手叫着好。
史进越发的得意,那翔龙噌的在整栋酒楼中蹿了一圈在一瞬间所有的酒桌之上都昂然屹立了一坨布满了整张桌子的龙粑粑!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鲁达拍着手兴奋极了:“这是何等闪电般迅速又精确的拉屎技巧啊!!!”
史进微微一笑:“见笑见笑。”那翔龙扯起了一张餐巾纸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屁股,史进低头想要再次扯起那根鸡腿时发现桌子上那昂然屹立的大龙粑粑将满座的酒肉全部都覆盖的严严实实:“啊哈哈哈。。。”
“不打紧不打紧!史家兄弟这拉屎技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枉了这九纹龙的绰号了!酒肉值个什么!洒家再要一桌!”鲁达叫着:“小二!小二?给洒家擦擦桌子再来一桌酒菜!”然后他扭过了头望向了史进:“史家兄弟,你这拉屎拉到如此境界都有些什么技巧啊?”
“说甚么技巧,都是王进师傅传授的。”史进笑呵呵的:“首先,最基础的就是要锻炼菊花的控制力,要让菊花能够随着自己的意念收缩舒张或紧或松!”
“哦哦哦!”鲁达扭了扭菊花,从酒楼的角落里传来了微微的哭声。
“其次,就是要扩展菊花的口径,正常人的菊花可是造不出翔龙的!这需要长年累月的向菊花内塞入各种看似不可能塞的东西!小到唇膏睫毛夹洗面奶,中到ak-47迫击炮火箭筒,大到导弹运载火箭航天飞机!”
“哦哦哦!!”鲁达尝试着劈开两瓣屁股,那哭声越来越大了。
“再然后,要锻炼菊花的灵活度!正常人怎么可能拉出这样九曲回折的翔呢?要让菊花灵活到文可夹笔写书法,武可捻枪吞刀夹子弹!我家里就有我用菊花仿写的一篇滕王阁序和出师表!”
“哦哦哦哦。。。”那哭声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鲁达气氛的一把把桌子掀了出去!那桌子直直的糊在了对面的墙上:“小二!!!小二!!!!!!”
“来。。。来了。。。”小二从店外屁滚尿流的掩住口鼻爬了进来。
鲁达伸出手就照他脑袋一戳,这一戳让小二差点头骨崩裂后退了十多米一屁股跌在地上:“你这鸟人莫不是不识得洒家???”
“提辖大名!威震渭州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小二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屁股挣扎着站了起来。
“那洒家和兄弟们吃酒较量拉翔技艺,你又缘何不给洒家上酒肉?又缘何还弄人哭哭啼啼搅的洒家吃酒都吃不消停!?”
“我。。。我哪敢啊。。。”小二抻脖子,透过这每一张桌子上的粪便张望着:“啊哦,哭的乃是在这绰酒卖唱的父女二人,不知提辖官人在此吃酒,不期恼了大人恕罪,恕罪。。。”
“恕你个鸟罪!”鲁达伸手便打!那小二慌忙光速抱头趴在了地上:“提辖饶命!小人这就去把他们父女二人带来问问原由!”
鲁达望着那小二在地上打着滚滚走了,不多时就滚了回来,身后跟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年近二十的女孩,两人抹着眼泪对着鲁达施了一礼。
鲁达撇了撇嘴:“说说吧,你们哭个啥。”
“回禀官人,”那女孩上前禀报:“我父女俩三天粒米未进了,刚刚要了两碗米饭一碟蔬菜,正待吃时不想一坨巨翔凭空出现碾压了所有饭菜霸占了整张桌子!我父女俩不由得感慨起了时空的无限人生的艰难命运的凄惨世事的无常,故而哭泣不止。”
“唉。。。时空无限人生艰难命运凄惨世事无常。。。”鲁达颇有感触的长叹了一声:“小二!小二!?”
那小二刚打算匍匐逃离却不想被鲁达这么叫住,他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提辖官人有何吩咐。。。”
“收拾好一张桌子,上好的酒肉给这对父女盛上!记我账上!”
“是是。。。”
鲁达扯过一张椅子放在了旁边摆了摆手示意那老头坐过来:“拉翔技巧待会再谈,洒家就憋不了事,过来说说吧,你们俩怎就感叹如此这些般,又如何三天吃不上一顿饭?”
那老头把椅子让给了女儿,自己站在旁边脸色绯红的张开了口:“都是因为,那个绰号镇关西的,郑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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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一把掀翻了桌子:“合着我特么就是个一句话跑龙套啊!??不对下句预告轮到我说了?”李忠一抱拳:“预知郑大官人与老头之间发生了哪些不能描写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李忠又掀了旁边的桌子:“特么的虽然翻了三翻不还是三句话跑龙套吗!!!”
☆、带你去看猪尾巴雨落在这地球上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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