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做什麽好端端的倒在雨里不动了?!
他急急跑进雨里,几步冲过来,才发现这个人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温度还烧手心呢!
这人,是从大雨里赶过来的……只是因为担心自己,还胡乱用那麽大力气把瀑布辟开……太乱来了!
他伸手抱住他的头想将人拉起来,却被他冷不防伸手抱在怀里,听他嘴里迷迷糊糊的嘟囔这什麽“没事就好”之类的,硬逼到他眼睛发酸。
气极,捧住他的脸,在左眼处狠狠咬下去!
“哎哟……”含糊的一声多少让他觉得心里安定些,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腿下,很轻松的将人抱起来,走进山洞里。
先几下把他的衣服都扒光了,看看自己那已经脏了的衣服和单子,迟疑了一下,好歹换了件还干净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很结实,到处都有茧子和伤口,有的深有的浅,有的新有的旧,手感不错,一看就是勤於锻炼的人。
偏黄的肤色在火光下撒发著赤铜般的色泽,还有偏高的温度,摸上去真舒服,比那张老虎皮还舒服!
白启这边摸得爽,手里的衣服早就丢到一边去了,冰凉的手尽情的在他身上滑来滑去。
那边牧夜正发烧,自然觉得这个冰凉凉的温度舒服,下意识的挺起腰来迎合他,恨不得他的手在大点,能把自己全包住!
於是白启很高兴自己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干脆把自己的衣服也丢到一边去,趴在他身上高高兴兴的滑来扭去。
扭著扭著,他觉得有什麽顶住自己的小肚子了,低头一看,发现牧夜的小腹立起一根来。
其实,白启一直都自己一个人生活,连个人都没见过,这情景就更没见过了,而且他什麽也不知道,也就清心寡欲,也完全不明白究竟为什麽那东西会立起来……
牧夜他,是想要尿尿吗?
他好心的想了想,现在牧夜发烧,所以一定起不来,那麽,我帮他一把吧!
於是……
牧夜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下握著,力度角度什麽的全不对,甚至有些疼,但是却还是很舒服,加上头脑不清楚,就这麽,射了。
作家的话:
换了专栏名 希望大人们都还习惯
☆、雨夜伪肉(下)
白启好奇的看著牧夜流出的白色液体──为什麽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忍不住用白皙的手指沾了一点。
牧夜总觉得自己睁开眼睛却模糊的看不清楚,好不容易眨眼睛到能看清楚了,他却恨不得自己干脆瞎了算了!
白启居然沾了沾自己的那个,放进自己嘴里去了!
於是本来就高烧的牧某人,干脆可怜的彻底昏了过去。
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不管怎麽说,他身为天人,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於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完全没有问题了。
问题是,为什麽醒来以後,浑身上下赤条条的?!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也一丝不挂,赤条条的挂自己身上?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一条小细腿正插自己腿中间啊?!
这滑嫩嫩肌肤的触感可真……
说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梦到……那是个梦吧?!一定是自己睡糊涂了啊!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不管是不是,自己确实有很尴尬的反应啊!一大早晨什麽的没法子啊!
最不妙的是,眼下在这麽不动的话,就不妙了啊!会被发现的!
於是白启就正在睡梦中被又一次丢到了一边,他半睁看眼睛看看正急急忙忙套衣服的牧夜,无辜的指指他的那个地方,又指指自己白色的衣服,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分明在问──为什麽颜色不是一样的?
面对大敌都没有倒下的、还算很勇敢的三等武将牧夜,就这麽直挺挺的倒下了……
且不说可怜的牧夜如何挣扎著解决了种种问题,就说他总算是把白启从山洞里接下来,安排在自己尘界熟人那里就有无数让他几乎崩溃的问题的出现,他硬是咬著牙一一克服了,最後看著白启好奇的在屋子里东看看西摸摸,一脸新奇的可爱的样子,也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
“我说大人啊,你确定把一个孩子放在我们这里麽?”铃兰有些不确定的看看白启,又看看牧夜,怀疑要不是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大脑有问题,就是居然答应帮忙的自己脑袋被烧坏了!
谁会把自己小情儿养在青楼里啊?!
分明就是个孩子罢了,怎麽看也就十三四的模样吧!
“……停止你脑袋你肮脏的想象,他和我不是那种关系!”牧夜就算有石头一样的神经也顶不住了──那是什麽眼神啊!
“可……”铃兰似乎还不死心,“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接待的天人也不能算少呢……”
“什……不,我不想知道!”他可真不想知道什麽人违反天律来这里寻欢作乐,不该知道的他全部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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