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经十分的暖和了,虽然钱泽从主院过来也不太远,他自己也不觉得如何,但是一进屋里他顿时便觉得暖和了很多,这才发现如今真的是深秋了,想起了自己中午来时的光景,对于秀心不满也多了几分。
钱泽之前一直是看着她算是能干的,再加上史老管家的原因才对她很重用,连府中的中馈大部分都在她手里都默认了,还给了她同等内管家的月钱。毕竟他是不会娶亲的,那内府的事务总是需要人操持的,那么秀心作为在钱府服侍三代家主的史老管家的孙女,而且算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能力不错,无疑是十分适合的人选。
但是她来掌管中馈并不意味着他可以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还做出这种疑似争风吃醋的事情。而史老管家不管是出于想要成全孙女的心思,还是想要一心为钱家的子嗣传承担忧,在自己多次明示暗示的拒绝后对于秀心的行为的纵容也另他不满。
他的确是尊重史老管家对于钱泽的贡献,甚至是还有一丝孺慕之情,只因他在自己很小时爷爷还没有对自己的便宜父亲死心时便对自己母子多加照拂,但是这却不代表他可以就此就可以越矩了。
看来光说已经不管用了,等卓远从京城回来后,让他趁早提亲,再不然就直言让史老管家把她嫁出去。
这些想法一闪而过,钱泽打量着因为烧着地龙已经十分暖和的屋子,和原本坐在长踏上的云洛,心里莫民的就舒服了很多,刚刚略上心头的烦躁也就此消散了。
或许是因为屋里没有别人或者是刚洗完澡身体很热的缘故,云洛只是在夏天轻薄的xiè_yī外面披着一件对襟的蓝色长衫,平常仔细的系到喉结的领口也随意的松散着,他座在榻上用布巾擦着头发,低眉顺目,像是有所思,整个人散发着十分令人舒适的温和气息。
云洛在钱泽开门进来时还以为是红杏进来了,想起吩咐过她无事便不要进内室也就不在理会,正在想着今天钱泽会不会来,而自己应该如何应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所想的人正在几步远处脸上是温和的浅笑的看着自己。
云洛赶忙站起来,嘴角熟练的扯出了一个笑容,“老爷。”
钱泽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你跟北珍她们一样叫我爷吧。”别人那么叫他不好说什么,但是自己人他一律是让他们叫他“爷”,“老爷”总是能让他想到脑满肥肠的大地主。
云洛归顺的改口:“爷。”
钱泽笑道:“吃过饭了?”
云洛一怔,这下眼中也带了点笑意:“已经吃过了。”
钱泽说完也是一愣,在心中默默唾弃自己,都这会儿了,当然是吃完饭才会洗澡的。
有可能的是因为着算是钱泽第一次不是和自己所心意相通的人上床,也或许是因为云洛对于他基本上算是个只见过几次面的陌上人,更可能是因为自己许久没有和人亲密的原因,钱泽敌意次承认自己是有些紧张的或者是不自在的。
幸好,两人还没有说几句,南珍就在堂屋里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钱泽如临大赦的去洗澡了。
虽然是自己长大的屋子,钱泽这时候可没有什么怀旧的心思,只是在心中懊恼自己刚刚表现的像是还没有开开荤过的小子一样。等到洗好澡出来,钱泽的心里已经平静了很多。
钱泽拿着布巾擦着头出来坐到床边开始擦头发,云洛想了想,自觉的上前从钱泽手里接过布巾换了较干燥的一头开始给钱泽擦头发。
头发被轻重适宜的揉搓着,钱泽闭上眼舒服的吁了口气。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却因为房间中散发的静怡怡人的气氛丝毫没有令人尴尬。
过了不知多久,揉搓的动作停下了,云洛用手摸了摸钱泽的头发,感觉已经挺干了,这才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钱泽正享受着舒适的头部按摩,云洛停下了就疑惑睁开眼看到了云洛揉手臂的一幕,而云洛自己的头发却已经把他的肩头都弄湿了。
眼中现出几分歉意,钱泽起来接过了云洛手中的已经变湿的布巾,换了一个干的布巾拿手里,然后把云洛推坐在床上,一边止住他的推拒,一边严肃道:“头发若是不擦干对身体不好。”
云洛闻言也不再挣扎了,又疑惑又紧张的乖乖的做着让钱泽给自己擦头发,心中纳闷钱泽怎么会服侍自己,那不是自己的事情么?想起待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云洛在钱泽看不见的地方抿紧了唇。
他在醉心居那样的地方能存活下俩,所凭借的可不只是运气,作为一个风月场中的老手,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讨好自己的主顾,但是那时自己一直是穿着女装扮作女子模样的。现在自己脸上没有胭脂蜜粉,还穿着平常的衣服,这让他心里没来由的慌乱不已。
钱泽学者云洛给自己拭发是的样子揉弄着云洛的秀发,还时不时的用手轻抚过云洛的秀发确认有没有干,柔滑丝亮的头发带着些微潮,触在手中的感觉十分舒适,钱泽不由自主有手□他的秀发中一下一下的顺着。指尖偶尔碰到头皮,云洛只觉头皮一紧,脸上慢慢的透出一抹潮红,不一会儿那红色就蔓延到了他的脖颈个耳朵。
钱泽享受的一会儿云洛头发的丝滑的触感,正把他头发聚拢到一块就发现了云洛的已经变成粉色的脖颈个小巧的耳朵,他的眼神慢慢暗沉小来了,把双手按到他的肩上,脸上却因为感觉到云洛身体一瞬间的僵直微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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