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如往常一样,宗门内仙禽飞舞,祥云飘飘,门人弟子各行自是,一派祥和之景。
突然,空中飘下一道符诏,金光四射,传出掌教清朗的话音。
“今有内门弟子柳旭,自登天梯而来,入门两载,勤修不缀,为人正直大气,秉求大公无私之法,欲效公平公正之道,卓令其为戒律院内事司执事一职,即刻上任。
另,现今天地异动,为延续宗门道统,拟于明年八月十五,举行宗门大比,遴选三位杰出弟子,进为真传,心性第一,修为第二,望众门人踊跃参加,钦此。”
刹时间,舆论大哗,一杆门人似是炸了锅,议论纷纷。
‘柳旭才入门两年,凭什么进入戒律部,掌教偏心!’
‘为何要甄选三位真传,出什么大事了?难道有真传陨落?’
‘天佑吾玄机道宗。’
‘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公正,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可笑至极。’
‘终于等到机会了,还有一年多时间,需抓紧修炼,争取进为真传。’
这道法旨一出,人心骚动,各不相同。
柳旭正于自家洞府修炼,听闻这道法旨,心中苦笑,“掌教还真是小气,他们对玉家不满,却要让我首当其冲,这是**裸的报复!难道是婉儿师姐鼓动其师?我可不想卷人二雌的争斗。”
不过法旨以出,万不可能收回,只得往戒律部行去。
到了地头,门侧有两幅对联,乃是:养一身正气,龙虎皆惧;藏两袖清风,鬼神同惊;
未及入门,但听有人说道:“副座,掌教为何派个雏儿过来,还说什么公平、公正,难道对我们不满,趁首座闭关之时打压?
另一人说道:“无妨,你只需安心做事,这个位子迟早是你的。最近收敛一些,听其言,观其行。”
柳旭暗道,“看来是挡了人家的财路,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见机行事。”
轻咳一声,跨步入内。
首先看见一副宽大的书案,设着玉寒霜昔日用过的宝镜,一边摆着数只金盘,盘内盛着各色仙果。
一年轻男子,锦衣华服,面目红润,背靠太师椅,双脚搭在案上,手里把玩儿一串宝珠样法器,似是无尽之海万年老蚌所出,其中一颗尤为醒目,散出缕缕清光。
此人一边品食鲜果,一边祭炼法器,显得悠闲安逸。
身旁站立一人,双目如同豆粒,满脸横肉,正卖力的为其揉捏肩背,额间已微微见汗。
见柳旭闯入,小眼一眯:“今日不办公,改日再来。”
“某家柳旭,前来上任。”柳旭直言不讳。
那年轻男子腾的站起,哈哈大笑:“哎呀呀,是柳师弟啊,果真一表人才,哥哥正翘首以盼,连公事都推了!来来来,快坐,胡师弟,快快看茶。”
柳旭见人家客气,抱拳一礼:“小弟初来乍到,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那位胡师弟端过一杯茶水,‘砰’的掷于几上,溅出数滴:“这是戒律部副座,玉安师兄,如今已经炼就罡气,前途不可限量。”
柳旭知晓他颇有怨言,也不以为意,既然是顶头上司,连忙套起近乎:“不知玉师兄和玉庆是何关系,小弟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颇有些交情。”
玉安哈哈大笑,一语双关:“那感情好啊,玉庆乃是咱家胞兄,一母所生,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可惜无酒,否则定与师弟结拜为异性兄弟。”
柳旭心说,若是不曾听闻刚才私语,怕是真要被你哄骗,口中却说道:“那我可就不见外了,小弟年轻识浅,日后若有所得罪,还望师兄千万不要见怪。”
玉安微微一笑,说道:“师弟啊,自打我姑姑闭关,这所有事情全部压在我的肩头,外事司那帮家伙,整日里不见踪影,如今有你来分担,实在求之不得,尽管放开手脚,出了任何事儿,我给你担着。”
又扯了一番闲篇,胡师弟带领柳旭,转过几条围廊,到了内事司的衙门,随即摔门而去。
柳旭闭门不出,翻看往日的卷宗,了解一些宗门戒律,以及该如何处理纠纷。
一连过了三天,玉安好似完全忘记了他这个人,不闻不问,且没有派给手下过来,成了个光杆司令。
柳旭只想明哲保身,因此乐得清闲,专心修炼,不理外事。
戒律部一如往常,该如何还如何,该收受贿赂,还是收受贿赂,犹如一潭死水,没有溅起丝毫浪花。
一时间流言四起,说柳旭无能者有之,说他同流合污者有之,众说纷纭。
这日,正体味出窍境界,却见韩婉儿前来,一番客套之后,直入主题:“师弟,掌教派你前来,可不是让你在这躲清闲的,此行就是为了考验你,须知言行如一,方能搏得他人信任。”
柳旭蓦然惊醒,“我这是怎么了,当初与齐枭争斗,就曾感叹宗门不公,现今却安于现状。难道只有切身利益受损,方才心中愤恨不平?那还何谈秉持本心?”
当下正中一礼,多谢师姐指点,受教了。
“你若有何难处,尽管来找我就是。”韩婉儿翩然而去。
思忖一番,现在戒律部铁板一块,被玉安一手把持,当务之急,还需从外部打开突破口。
当下前往玉安处,开口道:“师兄,如今我已然熟悉的差不多了,您看可有案例?小弟愿进绵薄之力。”
玉安笑道:“明年就要举行大比,众弟子安分了许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已经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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