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缓解他的痛楚?
因为他自己,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那份痛楚,即使两个人,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一般的。
单手束缚着他不断挣扎的细瘦双腕,衡巽来不及遐思这样一个男子,究竟怎样苟延残喘着,他按摩着那高高隆起的诡谲腹部,缓缓的输送着自己的温和内力。
然后清楚的看见,那双腿间的湿濡,和渐渐汩汩的液体。
他,大概是破水了!
该死,那个自称是霰仙人的家伙吶?
衡巽愤怒并且心疼的狰狞了浑身的血脉,“雪大夫!”
药炉之中,雪堕尘疯乱着发丝,再也顾不上整理,催动掌心的一阵红光,对准一面貌似空白的墙壁。
快点,门快点打开。
他要的圣灵泉水,唯一可以暂时安抚躁动的温脉之蛊的灵药,也只有今日日夜交替的剎那,才会喷涌的泉水,远在狐族守护的圣灵潭里。
……
此刻俨然入定的他,没有听见,衡巽惊恐的呼喊。
“啊……啊……啊!”聂暮霄觉得自己仿佛再度回到了那些梦魇之间,男人凶悍的yáng_jù,肮脏丑陋的精乳,他不可为人所知的下体,他更加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
一个,两个……
兄长,师傅……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如此的蹂躏他才会满足,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究竟做错了什么……上苍要如此的折磨他?让他竟然还是行那女子生产之事……
“聂公子……得罪了。”衡巽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原本无色的羊水,渐渐沾染了鲜艳的红,而那即使清瘦也脱俗的脸颊,惨白如纸,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的话,很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所以他当机立断,一把扯下那已然被血浸透了的薄被,屈起那颤抖的双腿,看见了那如此避讳的下体,一览无遗。
糜红色的女瓣颤巍巍的,上面萎缩的男性有着淡青色的血管,而两臀之间殷红色的菊穴,在血的洗礼下如此的魅惑,让任何男人,都会为这一眼疯狂的。
“不,不要!”瞬间神志的清明,让聂暮霄几乎崩溃的,想要努力合拢双腿,想要遮掩自己肮脏的秽处,想要维持……最后一点点尊严。
“冷静一点,我来帮你。”衡巽摒守心魂,此刻唯一可见的,是那正在溢出鲜血的下体,他望着他依旧不断挣扎的手臂,狠了狠心,蓦的扯下一段床缦,然后捆死了那双手臂,全然禁锢。
“不,不!我不要……啊……啊……我要雪……雪!”聂暮霄神志昏乱的哭喊起来,下腹仿佛爆裂一般的痛楚,让他无法抑制的乱蹬着尚可移动的双腿,然而却加重了这遽烈的痛。
“乖,我会帮你的,一定会让你解脱的。”衡巽眼神蓦的阴骘,并且有着他自己都未觉察的温柔,他霍的起身,冲出屋外,药庐,该死的药庐。
推开门,四下探察,空无一人。
雪堕尘凭空不见了!
……
“啊…啊……”屋内聂暮霄的呻吟痛苦一阵高过一阵。
衡巽咬紧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是息魂的焰帝,所以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事情,即使是,和阎王抢命。
他要赌的,是这位神秘的雪大夫医者仁心,还有眼前这个男人和他的孩子的造化。
……
一脚跺开虚掩的门,然后冷静的再度回到床榻边,望着那秘穴所在,捅入了三根手指。
“现在把你和宝宝的命交给我!”衡巽用仿若诅咒一般的口吻,严辞呵斥着。
衡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否正确,他却只能这样无力的做着,用自己的手,扩张那婴孩诞出时的产道,渐渐的,四根手指……该死,那吸膣般的内壁,紧紧的压迫着他的手,仿佛,仿佛……
“啊,不要……嗯……”聂暮霄的痛呼渐渐沙哑,过度流失的血液,让他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腹中的什么在拼命的寻找着一个出口,但是为什么,找不到一丝解脱的余地!
“用力,深呼吸,用力把宝宝向下挤!”衡巽焦躁的,一手继续毫无章法的按摩着他的高耸腹部,一手继续松弛着他的女穴,血,伴随着羊水,不时润滑着。
“啊……痛……”聂暮霄涣散的眼神,仿佛再也看不见世间种种,是谁的脸,龌龊着肮脏的shòu_yù,又是谁的手,撕扯着他的隐讳,不要,不要!
“啊,摸到了,我摸到宝宝了!”衡巽几乎大吼起来,那触感,的确是即将诞生的宝宝,“用力!马上就解脱了,再用力啊!”
聂暮霄在一阵窒息般的痛楚之后,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撕裂成两半了,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
衡巽本能的向外拽着,当他的手脱离那穴口之后,他呆滞的,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一下子炸开了。
一只婴孩的蘸着鲜血的脚,捅了出来。
“衡公子,暮他?”
雪堕尘擦拭着额前的薄汗,凭空出现在床榻边,手中是一只银瓶,其间正是圣灵泉水。
来得及,他无数次祈求上苍,一定要来得及。
“他……我……”衡巽整个人都傻了,目光没有脱离那诡谲的一幕。
“……”雪堕尘心中一冷,忙凑上前,双瞳迅速睁大。
“你这个混蛋!到底对暮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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