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恕皱着眉看着花裕的眼睛,说:“花总,你和温弋现在共处一室,温弋很容易爱上你的。”
花裕抬起手挡住眼睛大笑起来:“温恕啊温恕,温弋还是个孩子啊,我比你还大,他爱上谁不好?”
花裕开过会吃过晚饭回家已经九点过了,一回到家,温弋正坐在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靠着沙发看着一档综艺节目,是去年安懿和邱泽上的一档叫《有你在身边》的节目的重播。
温弋看到花裕眼睛都亮了:“花裕花裕!快过来,我给你买了蛋糕!”说着就蹭了起来,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把一小块芝士蛋糕端出来放在茶几上。
花裕换鞋进屋,把西装外套脱掉递给来迎接自己的阿姨,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茶几上一小块扇形的芝士蛋糕,开玩笑:“是您吃剩的吗?”
温弋瞪大眼睛看花裕,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它本来就这么大一块!你知道我为了等你回来给你吃,忍得多辛苦吗!”
花裕强忍住笑意,不用忍耐的,反正,我也不爱吃蛋糕啊。
花裕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居然买蛋糕来贿赂我?”
温弋一脸不高兴,解释道:“昨天在muse那场演出,栩哥把钱给我了,昨天遇到了一些事,我不想存这笔钱,大家平分之后,请他们吃了饭,还剩60块,我看着恶心,就给你买了这块蛋糕——我还倒贴了8块呢!”
这句话的槽点太多了,花裕选择了其中一个向温弋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你看着恶心所以给我买蛋糕吃?”
温弋笑了起来:“哎呦,钱恶心,蛋糕不恶心啊!”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只剩60块了,也买不了什么好东西,但是这么一块芝士蛋糕68,它已经是芝士蛋糕中的爱马仕了啊!”
花裕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温弋一边和自己说着,一边瞟着蛋糕,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的样子,大发慈悲:“我才吃过晚饭,吃不完一整块,你从中间切开,我们对半分吧。”
温弋一脸兴奋,毫不犹豫地抄起了小叉子,却说:“那多不好意思啊!”
真没看出您不好意思。
然后花裕目瞪口呆地看着温弋把扇形的蛋糕从中间横着切开,觉得有点乐,挑眉问温弋:“所以,你打算把三角形这块给我?”
温弋点头:“对啊!”
两个人吃着蛋糕,温弋依旧坐在地上,不要脸地吃着比花裕那块蛋糕大两倍的“一半”,满脸幸福像个小仓鼠:“好好吃!活着真好!”
这就活着真好了,你这一生对“好”的标准未免也太低了吧。
花裕一边吃一边问温弋:“你演出的钱不是都准备存起来开毕业演唱会吗,干嘛把它花了?”
温弋有些闷闷不乐,说:“遇到了点事,总之,各种无奈,表达不来。”
花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吃了一口蛋糕,说:“好吧。”
温弋转过头一脸惊讶:“诶!什么?花裕我等着你问我什么事,然后好向你告状呢!你怎么能说‘好吧’?”
花裕抿着小叉子,扫了温弋一眼,皱了皱眉:“你不说表达不来么?”
温弋气急败坏:“那说明我有难言之隐,你更应该关心体贴我才对!”
花裕嘲笑他:“嗯,说着给我买的蛋糕,我好心好意分你一半,你这种分法,像骗我没学过数学似的,还要我关心体贴你啊?”
温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额头在花裕的膝盖上蹭了蹭,撒娇道:“哎呦,小气鬼!”
到底谁才是小气鬼啊?
☆、第 5 话
“诶,对了,你知道吗,就上个月在muse办生日那个陆公子,现在他们家完全乱套了。”aaron一边玩着手上的鼓棒,一边跟正在收拾琴包的温弋闲聊。
陆公子,真是个不想听到的名字啊。温弋对这种讨厌的人没什么兴趣,随便应了声:“嗯哼。”
“嗨,听说他爸做了个项目,亏了几千万,还被他妈知道在外面包了3个二奶,现在天天家里鸡犬不宁,真是惨。”
温弋的手抖了一下,抬起头来,喜闻乐见:“真的?”还没等到aaron的答案,温弋就先偷笑了起来:“略略略,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
aaron皱了皱眉,温弋平时不是一个会幸灾乐祸的人,他今天咋这么开心?aaron耸了耸肩:“哎,所以说家里做生意的人,会一夜暴富,也会一夜暴穷,他过生日那天还重金请咱们去演出呢,那晚上muse的酒钱全是他开的,听说十几万呢,他现在一定后悔死了——诶,你们家温恕还好吧?”
温弋一听到温恕就翻了个白眼:“你别咒温恕,他是正经生意人,又不赚不义之财,我们家世代救死扶伤,老天会保佑我们家的!”
aaron笑他:“你还要生他多久的气啊?非得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寄人篱下?才没有,温弋完全把花裕家当自己家了,比在自己家还放得开,反正花裕待在家里的时间也不多,花裕家里有吃有喝,阿姨做的饭还特别好吃,早餐一个星期都不会重样,别提有多爽了。
说起花裕,温弋突然想起来:“哦对了!明天不演出,我跟栩哥说过了,明天花裕过生日,我要在家里给他过生日。”
aaron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不是快开学了?”
温弋点头:“嗯,29号报道,还有一个星期……暑假又完了!”
第二天温弋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兴冲冲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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