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下面的那个吗？"王凡攻想了想一边问还要一边观察眼镜的脸色，怕他尴尬。"嗯，是的。"眼镜反正是觉得没什?的，果断点头了。
"在下面，不会不舒服吗？"王凡攻又问的深入了一些，但是这种问题对于眼镜来说也不算是什?的。
"一开始会，我是在gay吧认识的我第一个对象，卧槽，我当时疼得恨不得直接废了他。那感觉就是你就算是个死人，都能被疼得跳起来。"说起来眼镜的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显然是十分气愤的。不过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当时那个对象竟然也是第一次所以才会害他大出血。
"不过后来还好，换了技术不错的，久了就舒服了，然后我就一直是下面那个了。"眼镜脸上绽开了一个略显荡漾的微笑。
王凡攻理解的点了点头，暗暗庆幸没有那?痛苦还能隐隐感觉到舒服。不对啊！他对这种事舒服有个妹用啊！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将脑子里面奇怪的想法都摇了出去。
看着这个王凡攻拼命摇头的样子眼镜不禁想起来一个广告词"喝前摇一摇"。
突然眼镜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又丢到了床上。
"你有事？"
"没，刚刚那个来短信肉麻了一下。"眼镜平静地说着，对这种事情他也是习以为常而来。
"刚刚楼下那个是你的男朋友？"王凡攻想起刚才那个一口一句"宝贝儿"的上班族，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的。
"暂时是，不过我已经准备跟他分手了。"眼镜悠然自得的回到。
"可是你刚刚不是还要准备和他晚上约会的吗？"王凡攻对于眼镜这样的态度实在是无法理解。
"这个圈子是这样的，感觉好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分开。"听到这句话王凡攻不由得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同性恋都是这样的？
"这个圈子很乱？"眼镜的眼睛一暗，回到："说实话，我觉得是。从我进了这个圈子开始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对象了，没有一个长久的，身体的关系维系的不是感情。有的只是兴趣而已。"知道眼镜有些不舒服了王凡攻立刻止住了话题。
"怎么，你想进这个圈子？"眼镜眯着眼，单手推了推眼镜。"不是，我就是想问问而已！"王凡攻连忙否认。
"不过进了也没关系，老攻你进了这个圈子也是上面那个，不用担心菊花的。"眼镜调笑道。
"嘿嘿……"王凡攻也干笑了两声。不用担心你妹夫！什?上面那个？！他还没进这个圈子就是下面那个啊！上面你全家！他很担心他的菊花啊！担心死了啊！菊花现在在哭泣啊！菊花很疼啊！
在内心咆哮了许久的王凡攻又听到眼镜说了句："不过你这种也是很有挑战性的，也许还就有人想要你在下面。"在王凡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镜就去准备晚上出去的衣服去了。
在眼镜离开了宿舍以后王凡攻躺在床上想起了眼镜跟他介绍的那个圈子。真的很乱吗？马厉是因为想要挑战，还是单纯的感兴趣所以才来招惹他的？如果真的是这样……
想得越多心里越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被人耍了。
"凡攻，我能进来吗？"门外响起来马厉好听的声音。迟疑了一下王凡攻就出声让马厉进来了。
虽然在眼镜离开的一瞬间马厉就知道了，不过还是象征性的左右看了看，然后问："诶？眼镜已经出去了？"
"嗯，你来干嘛？"刚刚还想了许多的王凡攻现在又看到了罪魁祸首，比起难受更多是紧张。
"关心你的身体啊，我是第一次做所以很担心你会不会怎样。"马厉走了过来，的确是关心的看着王凡攻。
"你是第一次？"王凡攻狐疑的盯着他，刚刚听眼镜说的好像第一次很凶残的样子，不过他并不感觉自己那里很严重啊。疼也是能忍受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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