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魏九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坏人,一个不负责的父亲。
他站在孩子的房间门口,一步也迈不进去了。
或许自己还真是欠调教。魏九抱著手,头轻轻地磕到了墙上,就那麽慢慢地带著节奏感地撞著。他不是要自杀,他只是在借助外力做一个思考,那就是:为什麽自己活得那麽累?
夜风又悄悄地凉了。
魏九站在阳台上抽烟,儿子屋里已经没声了,大概是哭累了睡了。
他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前途象眼前这夜色一样,混沌茫茫。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
魏九潇洒地把烟头弹了出去,楼下照旧尖锐地骂了声,然後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天刚亮没多久,魏九就爬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下楼去买了馒头,然後又去厨房炒了煎蛋。
他把吃的放到客厅桌上,怕魏小小没看到,还把桌子特意往靠门那里拉了点。
平时他都是给钱让魏小小去街上吃,可昨晚那一通大骂之後魏九才觉得有些後悔,但他又实在说不出什麽安慰的话,面子上也过不去。
魏九又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躺下去,睁著眼没睡,就一心听著动静。
没过多久魏小小就起床了,穿著拖鞋在客厅卫生间来来回回。
大门嘎吱一声被拉开,然後被关上。魏九象发了个恶梦似的猛地就坐了起来,他怀著对儿子的歉意地低了低头,又走进了客厅。
桌上的吃的已经被拿走了,只留一个孤零零的馒头。
魏九笑著地抓起那个馒头,狠狠地咬了口。
每个人每一天都有自己要忙的事。
谢问天今天很忙,下午有两场调教,晚上还有一场,而明天也是安排满满的。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谢问天接了电话,一听是魏九。
他不太愉快地想起了前两个星期ktv里那一幕,说话也没那麽亲切了。
“对不起,我下午的时间安排满了,没空伺候你,九哥,不如我给你介绍别人吧。”
“那……算了。”魏九沈默了会,又说,“你晚上的时间也安排满了吗?”
这家夥还是不死心。谢问天转著眼珠笑了笑,也好,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下这个做事猖狂的家夥也不错。“九点之後还没人定,怎麽,你真地那麽想玩。”
“我定九点到十点,我愿意多出钱。”电话里的魏九好像有点急。
这家夥准是在发浪。谢问天这麽下了定义。他不慌不忙地应了声,吩咐道,“九哥,按理说,你已经玩过一次了,那我得提出个要求,你能接受,咱们今晚就继续,你要不能接受,那就算了。”
“什麽要求?我都答应。”
魏九迫不及待,连想也没想就急著答应。
谢问天捂著嘴偷偷地笑了下,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对著话筒说:“你还记得那天我是怎麽绑你那里的吧,那你来之前记得把自己绑好了。对了,别穿内裤。”
七 叫你丫嚣张
挂了电话後,魏九坐在床边闷著愣了会很快就脱了裤子,他把内裤褪到脚跟,再利落地蹬掉,然後找了根干净的鞋带开始按照谢问天的吩咐把自己的老二绑起来。
这是魏九第一次这麽虐待自己,一切都轻手轻脚,等他绑完後,下面已经不自觉地有些发硬。
“妈的。”
他轻声啐了句,拉上拉链,走到镜子面前把自己的头发好好梳理了一下。
发型很整齐,人看起来也很精神,魏九的眼神有意识地移到了下面,看了眼自己有些明显的裤裆,他的脸红了红,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反正他开车去,直接找谢问天,注意自己的人应该不多。
谢问天刚把连夜过来这边找自己调教的一位大哥级人物送走,他开始在自己的道具柜里翻找适合用在魏九身上的东西了。
他选了根藤条,在手心试了两下,还真地挺痛,可又不会造成什麽实质的伤害。
不知道用这个抽魏九,对方会有什麽表情?
你丫不是拽吗?不是凶吗,不是横行霸道吗?谢问天把藤条在空中抽得呼呼发响,心里有股把魏九狠狠踩在脚下的冲动。
接著谢问天又挑选了几个小玩意,包括:电动跳蛋,鳄鱼夹,眼罩和口塞。
这些就够魏九玩了,谢问天吻著食指,想像著魏九待会被自己搞得又骚又浪的样子就想笑。
九点刚过,魏九就风尘仆仆地来了。
谢问天已经稍微打扫了一下战场,清理干净了上一位客人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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