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星云只觉得一阵疲倦,他本来就是个士兵,是上战场杀敌的。这种还没结婚就要斗小三的破事,让他感到筋疲力竭。
他有些疲倦的摇了摇头,看向欧阳流:“夜碎空的私人生活我不会管,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但联邦交给我的任务我坚持完成,所以,夜碎空的那些苛刻条件,我一个也不会答应。至于你,私自脱离团队,擅自行动,严重违纪,我会汇报上级,做出相应处理的。”
欧阳流哼了一声,他翘起腿,把脚放在桌子上,脚尖晃着,对伍星云说:“你知道就好!今天我就睡这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原因很简单,我要是睡不好会有黑眼圈,这会引得魔尊大人不高兴的!”
鲁海实在是忍无可忍,刚想要暴怒,伍星云拉住了他,说:“我们出去睡好了。物资里就一个帐篷……算了,我想呼吸点新鲜空气。”
鲁海狠狠的瞪了欧阳流一眼,和伍星云走了出去。
伍星云尽管感到非常疲倦,但还是记得工作内容和条例,凡事审问的资料,要在第一时间交给心理学家分析,然后心理学家会写一份分析报告,将报告和原始审问资料都交给上面存档。
伍星云把自己记录的欧阳流这三个月的“爱情经历”交给了队伍里的心理学家艾依德后,就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看着漫天的星星,慢慢的闭上了眼。
真累,从小到大,今天是最累的一天,不仅要应付夜碎空,还要被欧阳流郁闷。
伍星云又开始思念文诺了,如果文诺在这里的话,一切都不会变得这么糟糕的,他一直都是那么的冷静温柔,他一定会告诉自己该怎么应付,怎么处理。
伍星云就在这种糟糕的晚上,迷迷糊糊的睡去。却没想在半夜的时候,他忽然被人摇醒了。
伍星云睁开眼,看见心理学家艾伦依德的脸。
“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情吗?”伍星云还在迷糊中。
艾伦依德点点头,扬了扬伍星云给他的审问资料,低声说:“有问题!通过这份资料,我认为,上尉欧阳流很可能已经叛国,不……是已经出卖了联邦!”
伍星云有些兴趣缺缺:“他的卖国都写在脸上了……不过以他的级别,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卖。你把分析结果弄好上报就行了,大概就是一个处分,我看他也不会在乎什么处分……”
艾伦依德摇头,神色郑重:“不!他虽然只是一个上尉,可是他之前在参谋部工作;而且,他的父亲是欧阳封副总统。这次的问题绝对比你想的严重,快起来,我们必须商量一下这件事情,迟了就麻烦了!”
15、棘手 ...
伍星云浑身一个激灵,一骨碌爬起来,夜色下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寒风猎猎,所有的人都已经睡去,甚至连放哨的都没有了。
因为到了这个地步,放哨也根本毫无意义。
伍星云压低身体,对艾伦依德说:“你说一说,具体怎么回事?你认为他有什么问题?”
艾伦依德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又翻了翻那些资料,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你知道古老的心理学中,有一种根据口误来判断其心里动向的方法吧?”
伍星云摇头:“我不知道……”
艾伦依德向看着白痴一样看着伍星云:“你中学都睡觉?”
伍星云说:“中学老师不讲这个,只讲了下职业人格和心理学史,我学的也不好,勉强及格。”
艾伦依德看着伍星云的眼神更加白痴了。
他隔了一会儿才说:“怪不得只能够当士官……算了,不说这个了,简单来说,就是古老的心理学史上,一位叫做佛洛依德的心理学家,所研究的结论。关于口误和笔误的。可以窥探人的内心真实想法。”
说着,艾伦依德指着记录中的一段,说:“这里,我注意到了,你是现场录音,这里欧阳流出现了三次口误,我分析过后,这些都是针对联邦的顶级机密的。还有这里,他的单词联想明显有问题,精神处于极度不正常的妄想状态;还有……这里……”艾伦依德依次指出其中的漏误,最后还顺便指出了一个伍星云所犯得错误,有些疑惑的问:“这个地方,我看你的记录,把夜碎空写成了夜星空,你……很奇怪啊?星空在你的心里代表什么吗?”
伍星云挥了挥手,说:“代表什么不重要,你认为欧阳流有问题?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能够对他做出的行为也很有限。我们拿他有什么办法?”
艾伦依德琢磨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士官长你同意,我就去对他进行催眠……”
伍星云吓了一跳:“这不符合规定吧?”
艾伦依德看了看那些记录,又看了看伍星云,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现在联邦的文件已经很少用这种纸记录了,多半都是电子资料,除非需要签署重大决定的时候,才需要。
艾伦依德指着纸上面的那一行字,字上面写的是“催眠上尉欧阳流授权书”。艾伦依德拿手指在上面敲了敲,说:“所以……需要你签字!等一会儿,还需要你在旁边记录。”
伍星云看着那支被塞到自己手中的古老的铅笔,简直是被搞的目瞪口呆,催眠术在联邦被视为不道德的,有些极端的心理学家还会用一些药物来辅助,会给被催眠者留下比较严重的心里后果,所以非特殊情况不准使用,而且伍星云这个级别,根本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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