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左宁东闻闻西嗅嗅,瘪嘴道:“臭就臭吧!你不要嫌弃我,我是病人!”
左宁光荣入院,手术很顺利,虽然是微创,但伤口仍然很疼。挂了两天消炎药早就不泻了,可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刀口,所以左宁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撅着,痛苦难言。
这天,张思睿来到医院探望左宁,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左宁气得够呛,“你可真好意思!”
左宁住的单人间,采光条件不错,宽敞明亮,张思睿觉得有点晃眼,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了。“你什么都不能吃,买了也是白花钱!”
“你赶紧把窗帘拉开!我是病人!需要阳光!”
张思睿笑微微地晃到病床前,“你是病人,又不是种子,不用老晒太阳!”
左宁怒目圆睁:“我告诉你啊!别惹我!这玩意儿就怕生气,一上火就爱复发!”
张思睿漫不经心地摆弄花瓶里的串红,一朵一朵往下揪,“痔疮就算不上火也爱复发,尤其像你这种人,搞不好你会是世界上第一个因痔疮而死的人!”
左宁不忿:“我怎么了?我是哪种人啊?”
张思睿拾起一朵小红花放到鼻间轻嗅,含笑道:“经常被插的人。”
左宁炸毛:“张思睿!你根本不是来探病的!你是来谋杀的!”
张思睿不紧不慢地坐在病床边,缕缕左宁炸开的头发,笑问:“哪来的串红啊?”
左宁一提这事更生气了,怒道:“曲直早上来的时候在楼下花坛里摘的!你说他缺不缺德?!爱护花草人人有责,他薅了这么一大把,就没有管理员找他罚款吗?!”
张思睿笑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他和你一样狗!也是空手来的!有你们这么探望病人的吗?!太不讲究了!”
张思睿不知从哪变出管膏药,在左宁眼前晃了晃,“呐!我可没空手来,这是特意给你买的!”
左宁定睛一看,好嘛!马应龙麝香痔疮膏!左宁囧道:“我谢你了!医院每天都给上药!”
“是这个牌子吗?”
“不是!”
“他们那个不好!这个好用!”
“你是试过啊?还是给这牌子做代言呢?”
张思睿平静道:“我用它治过痤疮!”
“……”
“哈哈!和你开玩笑呢!”
左宁眼角抽搐,“睿睿,我生病你好像很高兴呀!”
“哪有!来!我帮你抹点,巩固巩固!”
左宁大惊,“不要!我不抹!”
“乖!听话!”说着要去揭他被子,左宁挣扎着躲闪,“哎呀!”一不小心牵动伤口,疼得“嘶嘶”抽气。
张思睿一把撩开他遮羞的被子,拍了圆滚滚白溜溜的屁股蛋一巴掌,责怪,“让你乱动!疼了吧!”
左宁如案板上的小鱼任人宰割,呜咽道:“睿睿!我要告你xìng_sāo_rǎo!你这个淫i魔!”
张思睿看左宁的小花又红又肿,疼得一抽一抽,边上隐隐渗出细红的血丝,小鸟怯怯地缩成一团,不住地瑟瑟发抖,摇头感叹,“啧啧啧!瞧着可怜见儿的小东西,都缩成个球儿了!”
小东西像害羞似的抽了一下,左宁忙抓起被子往屁股上盖,张思睿抓住他的手腕,“急什么?药还没上呢!”
“你俩干嘛呢?”牛响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脸色阴沉。
11.惩罚
牛响:“你俩干嘛呢?”
张思睿把手放在左宁的屁股蛋上猥琐地轻抚,邪笑着问:“你说呢?”
牛响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拱开张思睿扯过薄被盖住无限春光。
张思睿看到牛响后边跟着手拿托盘的俏护士,揶揄道:“哟!牛大夫!不做妇女之友改做肛肠之鹏了?”
牛响牙齿咯咯作响,俏护士放下托盘娇笑道:“左宁!这是你女朋友?长得真漂亮!”
“呵呵!”左宁干笑。
牛响阴阳怪气:“什么女朋友啊!这是他大姨!今年都56了!怎么样?长得年轻吧!”
张思睿也不恼,妩媚地将碎发别到耳后,笑道:“老了!和你们小年轻的没法比,都是靠化妆品遮着呢!要是不化妆,我这张老脸根本没法见人!”
小护士震惊了,这也保养得太好了,怎么也看不出是50多岁的人啊!“大姨!你竟用啥牌子的护肤品啊?效果也太好了!”
“噗——!”牛响忍不住喷笑,那声“大姨”叫的他心中暗爽。
左宁仔细打量着张思睿的脸色,惴惴不安。倒不是怕张思睿发飙,而是怕张思睿心里不舒坦逗弄牛响几句,牛响肯定炸毛,全医院都有得闹了!
张思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相由心生,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并且永远不会担心衰老!”
小护士受益匪浅,啧啧称赞:“大姨果然有一种知性美,成熟睿智,优雅迷人!简直是新时代女性的典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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