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把头伸了过去。
哪知宁书铭“啾”的一下就亲上了何言西的唇,亲完还咂咂嘴,状似困惑地说:“好像还不错。”
要死啊,何言西在心里大喊。你这别扭的家伙,说声你也喜欢我,你答应了会死啊。非要这么折磨我的心脏。但事实那一刻他简直欣喜若狂,知宁书铭甚深的何言西自是明白这是宁书铭答应了的意思。
他“嗷嗷”地呼了一声,一改刚刚颓然的表情,再次化身为狼,把宁书铭压在身下。压着宁书铭亲了一会,似是想起了什么,“啊”的一声,顿了顿,说:“宁宁,等我一下~”
接着就龙卷风似的往门边跑了去。
再接着——
“嗷!痛……”某个精曱虫上脑的家伙忘记了门是关的,又不开灯,于是撞上门了。
宁书铭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好像这样也不错。
不一会儿,何言西就又鬼鬼祟祟滚回来了,手上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待他走进一看才知道原来是tt和润/滑/剂……宁书铭满脸黑线,问:“你时刻准备着这些东西的吗?”
何言西骑到宁书铭身上,闻言,
脸终于忍不住红了红:“不,宁宁在才备着的……”
一边脸红一边做着豪放的动作,宁书铭真真无语了。想要起身,身上的人却不让他如愿,更加逼近一分。
何言西低头含曱住宁书铭的耳曱垂,极尽挑逗地允曱吸,宁书铭被他的动作弄得身体有些发软,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身上的人。何言西顺着耳根一路亲下去,灵巧的舌头一寸寸地又舔又吸,脖子锁骨胸膛一连寸的吻痕顺路而下……宁书铭气息有些不稳,但还是颇为享受。
而何言西满脑子都是兴奋,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面色绯红无比诱曱惑——相识倾心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一圆夙愿了。他拿出套子,叼在嘴里低头笨拙地给宁书铭带上——他们的衣服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何言西剥了个精光。然后拿过一管软膏,向自己身后抹去。
他几乎急不可耐,润曱滑也是草草的,手指刚进去两个,便扶着宁书铭的硬是坐了下去。他痛得冒出了冷汗,虽然知道这是第一次必不可少的痛楚,但未曾想过会痛若至斯。他固执地一坐到底,趴在宁书铭身上,却满足的喟叹一声:“宁宁……你终于是我的了……”身下的痛楚跟心里的满足感相比又算得上什么呢。此时他的心中犹如满盈的月,一片柔和。无论求而不得了多少年月,终于得偿所愿的他此刻却在心中感念命运待他到底还是宽宏的。
宁书铭被他夹得亦是满头大汗,他面容有些扭曲地轻捶身上精曱虫上脑的家伙:“混曱蛋,痛死我了。不知道要润曱滑彻底吗?”
何言西轻抚宁书铭因为痛楚而紧皱的额,低头吻上去,嘴里含糊地说:“很快就让你快乐。”接着大幅度地动了起来。
长夜漫漫,自是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捂脸,又骑乘了,我的恶趣味……肉渣,大家别嫌弃……写肉无能的尽力了。】
关系定下来之后,宁书铭自然是不再找房子,倒是何言西操心起来。对自己住的花园小区各种挑剔,唯恐长期住下去宁宁会有不方便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郑若安知道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闹上门来一脸忏悔地骗他的宁宁。于是他对找房子开始积极起来。
最后的确在郊区找了一套很合心意的房子,外形是有点复古的西式风格,看起来像是童话里的城堡。里面干净明亮,在大厅外的阳台处能感觉到温和的风拂过面庞,并且阳光充足——在这里摆上两张摇椅,一张圆桌,空暇的白日里可以和宁宁一起在这里翻翻书看看报。卧室外面也有个阳台,顺着白色的栏杆向外看去是一片花园,风中甚至能嗅到花香的味道。何言西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布置着——在这里应该摆上一张长椅,月朗风清的夜晚可以在这里和宁宁一起观赏夜色,畅谈天下,当然,最重要的是偶尔还可以做上一些不和谐的事……
宁书铭看了也觉得颇为满意——不得不说,何言西大概是跟随自己多了,连看事物的口味都与自己相似起来。定下房子没多久,何言西就把家具等东西一一添全了。这个房子设计师连屋内的设计也完成得差不多的了,所以省去了装修的功夫。据说本来是打算自己住的因而下了许多心思,但是屋子还未完全设计好就与一个外国人陷入爱河,不久就移民了。于是这套房子就便宜了何言西。
添置好东西后,何言西就跟宁书铭一起立刻搬了过去。
于是当郑若安抱着宁书铭的旧物找过去的时候,屋内已经换了新主人。新主人是个40岁更年期的大妈,开门见是陌生人立刻就想关门,听说是来找前屋主的,不耐烦地说:“之前住在这里的人?我怎么知道!我搬到这里都有半个月了!去去去~别烦我!”
郑若安抱着装着过去他丢弃的宁书铭的物品的箱子迷茫地走在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恍惚间又回到宁书铭家,哪知刚到家门口,就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两个人上来捂住郑若安的嘴,架住他就往外走。郑若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拼命挣扎,可是一个人的力气究竟是比不上两个看起来训练有素的肌肉男。于是挣扎中装着宁书铭旧物的箱子掉在了地下。
郑若安瞪大眼睛,发狠力挣扎,书铭的东西……那一刻他心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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