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东平稳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喘息着覆盖上汪子聿的手,咬着他的嘴唇,说:“宝贝儿,别弄了。”
汪子聿清澈的褐色眸子看着他,笑起来很温柔。嘴唇被舔湿了,泛着水光,灵活的手指隔着牛仔布一点一点感觉着他胀大的器官的形状,天真的很qíng_sè。
徐思东说:“再摸我要射了。”
汪子聿低了头,用心看着那个凸起来的部位,他的手在一片粗糙的高温包围中。手心里是他衣服下勃起的器官,手背上是他覆盖的手心。
汪子聿看了一眼徐思东,又垂下去专心的看着宽松的levi’s501正中经典的三颗铜色纽扣。手指从他手下滑出来,在经过每两颗铜扣之间的缝隙时,好玩似的探进去,指甲摩擦过布料下器官的顶端,又很快缩回来。
徐思东叹口气,宝贝儿,这样。他带着他的手从牛仔裤上端的边沿伸进去,叫他完全握住自己勃起的器官套弄。
汪子聿心满意足贴在他耳边,舌头舔过去是低温下冷冰冰的轮廓,有些得意的小声说,你回去是不是都想着我。
徐思东头压在机场的座椅靠背上,感觉自己快出来了,眯了眼看汪子聿,看不出什么感情,你跟我说那个,我能不硬吗。
汪子聿低了头笑,要我说你才硬……你不行啊?
徐思东看着他,在他两腿间抬头的地方拧了一把,我在你手里呢,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他手心里,持续了好一阵,连绵不断。汪子聿闭着眼睛喘了口气。手抽出来湿漉漉的,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滴在地面上。他从口袋里拿出张纸巾擦干净了手,揉成团丢在刚才的垃圾桶里。明明射的是徐思东,他的两条腿却没了力气,软绵绵坐回椅子上,哼了一声,声音很低,有点委屈:“这么多……以后不安慰你了。”
徐思东笑笑,赞了一声:“活儿不错,挺熟练。”
飞机穿过厚重的铅灰色云层,平稳飞行,舷窗外是蓝的炫目的天。
徐思东靠在座椅上,刚刚释放过的身体里弥漫着惬意的疲倦,像打过了麻药,甜美的睡意袭来,缓解了烟瘾发作的不适。
胖子上了飞机已经换好了夏威夷的大花衬衫,颤抖着一身摇摇欲坠的肥肉走到他旁边的空位坐下,推了推他,难掩兴奋:“老徐,商量个事!”
徐思东刚要睡着又被吵醒,悻悻叹了口气:“什么事。”
胖子很严肃:“你够兄弟吗?”
他掉转视线看了胖子近在咫尺的大脸一眼,默默点了点头:“组织上有什么任务?”
胖子把体重压上他肩膀娇羞的说:“组织考验你忠诚的时候到了,徐思东同志。”
徐思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你死起来,再靠着信不信老子把你砌墙里头。”
胖子抖了抖。遥远的年代里,很会讲故事的莫筱北最喜欢绘声绘色的给他们讲叫爱伦坡的奇怪叔叔写过的故事,而实干家徐思东的话毫无疑问又勾起了那段美好的童年回忆,让他迅速的直起了身子。
徐思东不耐烦问:“啥事啊。”
胖子努了努下巴,给他示意前方。他勉强抬起眼皮,摇晃朦胧的视野里汪子聿坐在他的斜前方,裹着毛毯,脸向着舷窗外大片大片被阳光镀成金色的云彩,已经睡着了。莫筱北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倾身过去替他把遮光板拉上,看着他的睡脸傻笑不止。
胖子嘿嘿淫笑:“老徐同志,你是过来人,明白的。啊?”
他倒吸了一口气,摇头,闭眼,一口回绝:“不干!这事缺德。”
胖子捅了捅他胳膊,不屑道:“别三贞九烈了行不?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他干脆装睡,不理胖子。
胖子凑他耳边,不屈不挠,循循善诱:“多少年兄弟啊,你就忍心?看着咱小贝这么茶不思饭不想的,你见过这么惨的黄鼠狼吗?”
他睁开眼,舷窗外光线炫目,刺得人眼花。他看了眼胖子:“你滥好心,信不信后头小汪老师第一个对付你。那sāo_huò真不是什么善茬儿,给了小贝未必是对他好。”
胖子说:“那我也顾不得了,小贝不是不死心嘛。何况那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为了咱兄弟的终身幸福,牺牲区区小我又算得了什么。”
“你还大义凛然了。”徐思东乐了,眉毛一抬:“怎么个安排设计,逼良为娼啊?”
胖子见他有了兴趣,激动不已。凑过去叽里咕噜如此这般,末了重重一拍徐思东肩膀,意犹未尽:“这件事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配合了。要成了,多大一份礼给小贝,保证他傻乐傻乐的。”
徐思东揉了揉眼角,坐起来看了眼前方,叹口气:“你想的挺美。就算送上门口了,小贝能不能行,还是未知之数啊。”
“不能吧。”胖子挠了挠头,“小贝那儿没问题吧?是男人到了那时候,该上就要上!”他有些遗憾,“老徐我他妈是真后悔啊,你说怎么不是我跟那小汪老师处上十年呢?”
“感情你也看上了?”徐思东忍住了小声笑:“去问问小贝,你立这么大一功劳,带你一块玩行不?”
胖子:“我这人有自知之明。人小汪老师那样的,哪儿能看上我啊。也就是小贝,自己兄弟,我让就让了,心甘情愿。”
徐思东没做声,眼里黑沉一片,半天才点了点头,示意胖子附耳过来:“我箱子里,有那什么……小贝他没经验,第一次不用那个估计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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