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这会儿正住在客栈里,夜半,天色已暗。天空之上隐隐约约只看得到些零散的星星,院子中是接着路旁的蜡烛才看清楚东西的。这客栈只是路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东西不怎么好,好在价钱也便宜。
坐在院子中的闻言却摇了摇头,“那倒未必。”
司空和颜傅约定的时间实在二月十五之前,但是现在已经将近二月初十。颜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说这三王爷到底想不想抓到陆熔?”司空不答反问。
“自然是想要、想要截住皇上进宫的。”颜无在说起陆熔时,还是不能像司空一般一口一个‘陆熔’。陆熔虽然只是皇上的假名,可也是谐音。普天之下,刚这么无礼的叫陆熔名字的人恐怕不多。
“那你说他要是抓不到人会这么样?”司空又问。
颜无在司空的对面坐了下来,颜色有些微愣,“抓不到人自然会加严厉皇城守卫和派人出来搜索。”
“还是搜不到又会怎么样?”司空再问。
“还是搜不到……”颜无疑惑的看着司空,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还是搜不到他会比你们还着急,这人一急就会错。”司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才接着道;“这本来就是一场博弈,无论怎么下棋,只要结局是向着自己的便好不是吗?”
颜无并未开口,之是沉默。
“等他急了,我们再做事情吧。有的事情就和偷东西一样,并不是一定要多激进的。”和清虚子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司空也不光是练武,还被清虚子逼着学了许多本来他没什么兴趣的东西。
起先几年司空还没什么兴趣,但是到了后面他自己也来了兴趣,所以在几年之内虽然没有学会所有的功夫,但大多数的内功心法和招式他都熟悉的。在那期间,司空以前学过的,知道的东西也帮了他不少,不过也正是因此,司空现在整个人都透着股怪异,武功怪异,连想法在别人的眼中也是有些不正常的。
想到这儿,司空忍不住摇头,“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先在这里住两天。”
“你……”颜无想问题要去什么地方,可张了张嘴却没把话说出来。而司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已经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颜无一动不动的坐在院子中,直到司空客房内的灯灭了,他才再次起身。
“这样满意了吧?”没有回头,颜无问道。
“哼……”院子旁一个角落陆熔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陆熔走后,花夙风的身影才出现在院子中,他依旧剑不离身,和颜无视线相交的时候身体愣了愣,却并未开口。
看着离去的两人,颜无再次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天气寒,石凳上散发着一股寒气,坐在上面并不舒服,颜无却并不是回房去休息。
或许就是那份冰冷,让颜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相处一段时间时候颜无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司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起初见到司空,以为他是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性子懒散,无拘无束。
可从到秀城那件事情师傅颜傅开始怀疑司空的时候开始,司空再颜无的眼中就变成了一个和深藏不露的人。再后来,少林寺一站,司空却摇身一变变成清虚子的弟子,虽然早已经猜到些什么,可当司空真的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为司空武功的厉害,也为他掩藏身后的功力。
清晨,太阳斜斜的打进屋子,驱散了屋子内一夜的寒气。
只是床上已经没有了人,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不染丝尘。
颜无端着早餐推门而入的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仿若这屋子里一直都不曾有过其他人一般。颜无把饭菜放在桌上,然后才出门去。
“他有些不舒服,在屋子内休息。”颜无在客厅内,用不大不小却让别的人也能听的到的声音说道。
“客官,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过来给他看看?”店小二给几人添菜时热络的问道,“这个天天气着凉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不用,我们还急着赶路,不如你去帮我们找个好点儿的大夫抓点感染伤寒的药过来吧。”颜无递给那店小二一些碎银,“熬药吃了就会好的。”
店小二唯唯诺诺的接下了银子,不过转身看向掌柜时两人交换了各自的失望。
陆熔离开京城之后没多久就遇到了行刺,而三王爷就是在这个时候进了宫,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入住皇宫,对外则是声称皇上在外被行刺,危机生命,所以在朝中大小事物便由他暂行代人处理。
这也是为什么陆熔不能够直接进宫的原因,因为朝中已经有了一个‘皇上’,他若是轻举妄动随时都有可能被按上个冒名顶替的罪名然后被三王爷处死。
陆熔等人打的注意便是假戏真做,以陆熔这个‘假’皇帝换皇宫中的‘真’皇帝,然后待到裴一叶等人带兵进城之后再一举那些三王爷那些逆党。
陆熔这一块尤其重要,不成功便成仁。
镇守边关的裴一叶手中握有朝中大部分兵权,所以裴一叶的这一方没有太大的问题,只要他出师有名,三王爷就拿他没办法。
正因为有恃无恐,三王爷的人马已经遍布京城各处,甚至是光明正大的出上镜悬赏这个长得像是陆熔的刺客。真正见过陆熔样貌的人并不多,所以京城大多数人都真的一直在到处沸沸扬扬的状态。
司空等外人进入京城都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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