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想要别人给他生的孩子。
蒋承君突然朝他脸上扇一下,陈兴汉挑眉,他却又靠近坐到他腿上,像撒娇一样的环住他的脖子,“混蛋,就知道逼我。”
陈兴汉搂着他的腰,“你二十几岁的时候我都没有逼你,转眼你今年都三十了,我逼你干嘛?我是真的不想要孩子。”
“二十九,到年底才满三十呢。”蒋承君孩子气的说,这两年因为往他后院塞人的缘故,他心里卡着刺呢,总是借工作的借口不和他亲近,现在知道他没碰那些人,心一下子就放晴了。
“第一次后来你把司令办公室掀翻了,要我真让你承受胎虫之痛,估计你把元帅府拆了都不解气,还得把我拆了才行。”陈兴汉笑说,抱着蒋承君突然站起,唬的他立马手环紧脖子,腿环紧腰,“吃饱喝足睡觉觉咯~”陈兴汉说。
顾心钺醒来时看见眼前的白色衬衫有一瞬间的晃神,好像自己还在那个摇晃的晚上,等彻底清醒后才发现,自己是被沈鹤立半抱在怀里,两个人挤着睡在贵妃榻上。
顾心钺皱眉,伸手,把沈鹤立推下去,然后神色正常的坐起,等人进来。
“什么?怎么了?”被突然推下榻的沈鹤立坐在地上,左右张望,还不清醒呢。
黛眉端来洗漱工具让顾心钺漱口,洗脸,擦手,“那个床处理了吗?”一套程序完毕,顾心钺才开口问。
“少爷在睡觉呢,怕惊着少爷,还没让人来搬。”黛眉说。
“现在叫人来搬。”顾心钺说,“我饿了。”
“曾妈知道少爷醒了就去布置餐桌了,少爷去厢房用餐吧。”黛眉说。
顾心钺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起身往外走了,把后来清醒了在紫葛的服侍下洗漱的沈鹤立当不存在。
“太太又要干嘛?”沈鹤立问黛眉。
“太太要换床。”黛眉避重就轻的说。
“他不是惯睡那个床吗?”沈鹤立突然轻笑,想来知道他要换床的原因了,“就把这个床搬到我卧室里去。”
“老爷,这个不合适吧。”黛眉暗暗叫苦说。
“没什么不合适的。”沈鹤立说,起身也准备去用餐,不过他还是转身对黛眉说,“我不希望再在我在场的时候,你喊少爷,我是老爷,他是少爷,这怎么算?”
“奴婢知错。”黛眉连忙蹲身说。
沈鹤立自顾走了,紫葛悄悄的说,“老爷走了。”
黛眉起身,“这个床可难办了。”
“要我说,你悄悄问曾妈好了,少爷总不会跟曾妈生气。”紫葛提议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先叫人把床搬出锦绣园。”黛眉轻叹说。
曾妈正伺候着顾心钺和沈鹤立两人用餐呢,“今天运气好,得了新鲜的半边鹿,割了一脚留在小厨房,其余的送到大厨房,让老太太,二老爷和小姐也跟着尝尝鲜。”曾妈说。
“这鹿肉最好吃的,我吃过一回回味楼的风吹鹿肉,那个味美,吃了三天后都觉得唇齿留香。”沈鹤立说。
“老爷也喜欢吃鹿肉?太太最喜欢吃鹿肉了,下次再得了鹿肉,我也做一回风吹鹿肉给老爷尝尝,只怕比不得回味楼。”曾妈笑说,早上她去老太太那给少爷报恙,下午老爷回来了就说陪抱恙的太太用膳,不去主屋吃饭了。
千里姻缘一线牵,既然是成了亲,两个人和和美美好好相处才是正理。
“回味楼算什么,在你面前,提鞋都不配。”顾心钺说。他知道今天曾妈弄鹿宴的目的,被算计成功当然觉得丢脸,但是事实已经是这样了,左右还有三天,不如好吃好喝补足精力。
当晚,果然抵抗两下就顺其自然滚做一团,被按在硬床上翻腾比在软床上还不如,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哪哪都疼,补觉也补的不安稳。
当晚照旧是运气好得了新鲜的鹿肉,吃了鹿肉又是一夜翻腾。醒来后顾心钺觉察到身体的燥热已经没有了,知道这次算过了,补觉前下了一道命令,“让石青和花青守在院门口,沈鹤立敢进来,就给我扔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框架有很大,但其实框架还没起来,请祝我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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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教小姑
顾心钺窝在贵妃榻上眯眼,眼下的青黑显示他最近几天的睡眠并不安稳。曾妈悄悄的出来,问花青,“那床还没打听出来?”
“那个床就是意呆腻一个老匠人做的,这次这个床也是意呆腻过来的,少爷还是睡不惯吗?要真认那个老匠人的手艺,这都多少年了,万一那人不在了呢。”花青说。
“他没说,不过看他那样子估计还是没睡好。”曾妈说,“少爷认床,又非要让人把他的床给处理了,再等等吧,实在没办法还是得告诉他,那个床现在在姑爷那呢。”
沈雀鸣蹦蹦跳跳来找顾心钺玩,她今年才十六岁,因为哥哥的能干,没受过什么苦,锦衣玉食的长大,又因为是唯一的女孩,沈李氏对她也很放纵,于是养成一派天真烂漫的性子。
对顾心钺这个男嫂子,沈雀鸣接受的很好,小孩子脾性,见着好看的就喜欢。顾心钺人长的精致又气派,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了。所以她惯常来找顾心钺玩,两人也不说什么,每次来了顾心钺留她吃两块点心,喝口茶,又客客气气送她走,就这样,她就很满足了。
沈李氏问她在顾心钺这干嘛了,她就捧着脸说,“大嫂真漂亮,大嫂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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