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恶心?这是职业技能!
蒋文生轻蔑地慢慢眨眼,“没有用。你是哭还是笑都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现在,你给我跪好!”
我僵住,手停住。
“你是哭还是笑都没用。”这句话我早就听过,过了一段舒服日子,我竟然忘了。
我想起小虾写过的一段话。
“当我们迈开这一步,当我们脱下人类白日的伪装,当我们第一次敞开自己的身体……我们就再没有了退路。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是人。不要心存任何幻想,不要妄想世间还有怜悯。只爱自己、只信自己。不然就始终坚守,不然就被永远的淘汰。”
小虾说的那么好,却犯了自己也知道的错误。于是他被世界淘汰,于是我坚持着活了下来。
蠢货!我终于想明白,说什么“三十万一个月,够买个陪床的。但是买不到脑细胞比别人多的天才”!我还真把自己当做和他平等交易的人了!
林小花啊林小花,你什么时候居然还学别人长了脾气?套用蒋文生的话,你也配?
于是我忍着疼爬起来跪好,抬头却看到蒋文生更加暴怒的脸。
难道我刚才一不小心,又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第二章的题目是什么意思,因为本来想写的东西,写跑偏了,所以之前想要表达的会在很久以后才出现。酱紫!
6、我不是兔子(1) ...
蒋文生靠过来的气息很危险,我下意识地想躲,头发却被一把揪住。
唉……我为什么要留这一头风骚的长发!!
“你笑什么?”蒋文生就像拽兔子耳朵或者拽娘们儿头发似地拎着我的脑袋,把他那张俊脸贴过来:“林小花,你给我管好你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
“是,老……哎呦!”我捂住屁股,眼泪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刚才明明故意把那藤条扔床底下了,什么时候他又捡起来了!
“我让你做什么,你最好乖乖听话。手拿开!”
我照做。又狠又快的一下就接踵而至。蒋文生松了拽住我头发的手,我就顺势趴到了床上。抱住屁股,打滚。“老板,小花错了,以后一定听话……”
蒋文生却不管我的哀声乞求,单手把我的两只手腕扣在腰后,又是几下藤条抽落。我相信他这次确实手下留情了,因为打在身上时的声音都没那么脆了。可是,我那已经饱受摧残的可怜屁股已经是泼了一层油似的滚烫,这几下落下来更是雪上加霜。
“还打算跟我对着干吗?”
“小花听话……真的真的……老板,您不用费力气打我了。只要您一个眼神过来,小花就已经吓得想要全体投地了……”
蒋文生笑了几声,一只手摸上我的脊背,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然后揉捏上我的伤处。我疼得一个激灵,扭头看他。
他看着我的身体,似乎有片刻的晃神。很快,又怕被我察觉到似地转头严肃地道:“今天能看好我给你的书吗?”
“老板……”
“不是让你背下来,只是让你了解。如果有一天别人和你谈论美术的时候,不至于一无所知。”他想了想,“时间不是很多。”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时也懒得动脑探究。屁股还很痛,柔软的大床很舒服。我收了钱,我觉得就应该做……爱做的事。我刚用胳膊支起脑袋,忍着疼蜷起一条腿……
“用不着。”蒋文生冷冷地看我,“你用不着对我摆出这副下贱样。如果只是为了满足yù_wàng,我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我尴尬地摆着“下贱”的姿势,不知如何是好。他包了我这个少爷一个月,是为了玩高尚的吗?那么……我应该与他谈文学、聊艺术或者探讨理想主义?
我承认,此刻的我有点困惑。房间很温暖,我一.丝.不.挂。蒋文生的小帐篷莫名其妙地坚.挺着。我一时没管住自己的手,就那么好奇地抓了过去……
“够了!”蒋文生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抓住我的手,甩开。“我会告诉你,我要你是做什么的。”
甩下这句话,蒋文生就摔门而去。下一秒,我就爬进被窝,很困……昨晚的被下药的是有后遗症的,脑袋一阵阵的疼。我还是仔细地翻了翻书,按厚度,今晚之前读完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能记住多少就是个问题了。他买了我,总不会是为了把我培养成良家妇男的吧?
门又被打开,蒋文生铁着脸站在门口:“我这两天有事。明天会有个老师过来,你给我好好学习,听懂了吗?”
“懂……”我很纳闷。
“马叔,交给你了。”蒋文生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之前看到的老管家关好了门,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马叔好!”我马上递上讨好的笑脸。老头没鸟我,一把掀开被子。
这老头不是有恋童癖吧?这我可玩不了!还没等我跳起来,老头那干枯的老手就一把摁住了我。
“上药。”马老头跟变魔术似地,从袖子里变出一只药膏。
这老头看起来少说也有六十了,一头白发又白又亮。矮瘦的老身板挺得倍儿直。
“根本没打几下,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惨?”老头把药膏挤到手上,很有经验地双手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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