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挣扎著起身,夏经年反应极大,「不行,绝对不行,会,会……」
「不会的,就一次而已。」
不管怎麽合都合不上腿,双腿仍旧呈现打开状供男人欣赏著,夏经年黯然道,「澹台焰日,不要这样耍著我玩。」
耍著他玩?原来他是这样认为的。男人大怒不由分说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夏经年晃动身体抗拒结果只换来一阵抽痛。「唔……很痛!」
「痛?」压低身体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不知为何,此刻的男人好像被蛊惑了一样非常想占有他那个地方,「我今晚是要定了。」
最後一句话说的强硬又霸道,男人目光深幽看不出心思,但也许,这种心理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所以他只能凭著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固执的压住他的肩,男人坚坚定定摆动腰部就像要享受进入的那个过程一样缓缓的,一点点的将自己推挤进了他柔软的巢穴。
「唔吼……」
舒适的出了一口气,男人松开他的肩低头凝视著此刻他吞著自己的地方,感觉没什麽不同,却又有著什麽不同……
夏经年紧张不安的心都快跳了出来,真切的感受到男人就在他身体里,这种感觉是那麽可怕。这个男人,曾经试图扼杀他那里面的东西。
「出,出去!」
「啊……已经出不去了。」因为他一点也不想出去。
语毕,男人开始了大力的抽送,用力的拔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然後一直一直,到最後已经快成为了一种惯性。既然是惯性,又怎麽能说停就停。
「嗯……你,不能这麽对我,唔……啊嗯……」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夏经年吟哦的同时参杂了一丝呜咽。
男人抓著他的腿奋力的猛干,有点著了魔的意味,直到发现他眼睛里流出了某种液体。澹台焰日总觉得他的眼泪滚烫滚烫,不经意的就烫到自己心里。
四年前的某一夜画面涌进,男人还记得他的眼泪咸咸的,似乎还夹杂著一些苦涩。本该是早被遗忘的东西,这些年也从未想起过,可突然间男人发现,这些遗忘的东西不过是在等待著一个破土重生的机会罢了。
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男人凝视夏经年的脸,伸出舌头舔舐了他的眼泪。尝在嘴里果然还是咸咸的,再一品,仍旧有著一抹苦涩。
夏经年颤抖著回视他,男人的举动让他吃惊也让他诧异,他以为,他的眼泪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去在意。甚至连看都不会看到。廉价,这是澹台焰日说的,可现在,你为什麽又要带著一种珍惜的神情去舔吻它呢。
尽管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夏经年已经感受到自己又被收服了。呵,他就是这麽容易满足。因为多了,他要不起,更不敢奢想著再去要,有了想有了念最後又被打入地狱的感受太难以承受了。
察觉他反抗微弱双手也攥紧自己的後背,男人又开始勇猛的驰骋沙场,夏经年不在反抗只是仍旧会颤抖著哭,澹台焰日以为他是疼的不自觉又低头亲吻他的泪,可是他越是亲对方哭的越是厉害,直到最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数次几乎要把他撞击破碎的抽送,男人低吼一声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暖穴,夏经年仰起头闷哼,随即身体一软两眼发黑昏厥了过去。
「呼呼,呼……」
压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澹台焰日盯著他的小腹,抬起手在那光滑的皮肤画著圈,男人入神的看著,很想透过那层皮肤看到里面究竟是什麽构造。
「你这里,曾经也有过我们的孩子!」专注的看著他的腹部男人毫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是他和夏经年的?
这个问题,男人似乎现在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
第047章 讨一个吻
睡到模模糊糊,感到自己被身边的人越搂越紧而且还发着抖,夏经年疲惫的睁开眼伸手打开灯。
澹台焰日全身冒着虚汗,额前的刘海也已经被浸湿,全身发抖拥着他。
夏经年大喊一声不妙立刻起身穿衣,拿过昨天早上找出的退烧药让男人服用。
「澹台焰日!张嘴。」
男人动了动身体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唔……冷!」
夏经年既心急又气愤。都病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做那种事的时候哪来的精神。
「张嘴。」一时气急,强硬顶开男人的嘴把药塞了进去,然后用水向下冲。
「咳咳……咳……谁?」男人稍微有些清醒睁开眼,看清楚是他后,即使是生病脾气也上来了,「咳……夏经年,你敢灌我,就不会用嘴喂我吗?」
一听他乱说话,夏经年气的干脆再次把杯子放到他嘴边整杯灌了进去。
「唔……咳咳,夏经年,你翅膀硬了,咳……我一定要教训你。」
澹台焰日暴跳如雷,头脑晕晕眩眩还是拼了力气站起来。夏经年一看他那架势顿觉不妙,把杯子随手一放站起身拔腿就跑,结果刚转过身肩膀传来压力,男人一个用力就把他拉倒在床上。
「呵……跑啊!我昨晚是没做的你腿软。」男人说着撩起他睡衣的下摆,分开他的腿又想逞凶。
夏经年彻底气结,都这个时候了,他身体还生着病,竟然还想着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我看你是疯了。快下去!」
两个人扭打起来,床都产生了震动,男人骑在他身上就是不下来,手还肆意的点火。夏经年抬起手不知赏了他多少拳,身体也痛得他龇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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