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熙宁许久才爬起来,捂着胸腹处呛咳出一口淤血,缓缓踱步到书桌旁,低垂地脸上满是阴狠戾气,抬手触碰了一下脸上的伤,桌上的洗笔缸中的水映照出他脸上狭长的刀口,自眼角划至下颚,刀口正狰狞地渗血,硬生生破坏了原有的俊美,显得诡异又可怖,他牙根紧咬几欲发狂,恨恨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扫落,他一定一定要查到……这个人是谁,然后……
谭熙宁以为这一晚已经是他人生最大的屈辱了,然而他错了,这个刺客简直隔三差五地来对他动手折磨一顿,他敢肯定自己一定跟他有什么杀父灭门之仇,否则无法解释他这般执着的折磨自己。偏偏这刺客不知有什么秘法总能来去无踪,主楼分布的暗哨毫无用处。
韩明修表示,有自己的独家mí_yào,无色无味,风吹到哪里,mí_yào就到哪里,配合精神力的探测,分分钟放倒一个连的守卫。
夺狼殿众人都发现,近日教主身边的守卫空前的多,甚至到了出门前呼后拥的地步,连睡觉都要有人站在床前陪同,一副极度怕着什么的模样,这不可避免的会招来许多怪异的目光,谭熙宁简直要呕血三升。
为了抵抗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客,他再次开始勤奋地练武,甚至急切地险些走火入魔,这就让他更为迫切的想得到乣熠的九天神功心法秘籍,然而当他去了关押乣熠的地方,看到空空如也的密室,他牙龈都咬出血,一抬手就将门口战战兢兢跪着的侍卫杀了个干净。
“给!我!搜!!!”谭熙宁看这内室的痕迹,显然人已经被带走些许时日,他这个教主竟然后知后觉至今才知道,都是那个刺客扰乱了他的心神,他当然不会把原因怪在自己会暗恋对象上,行刑的狱长被他吩咐是隔十天半个月对乣熠用一次刑,免得他死的太快,结果却给了这么大的漏洞,而这几个贪生怕死的东西肯定是知道死定了不敢上报。
他想到那个刺客,忽然灵光一闪,将近日遭遇联系在一起,谭熙宁不敢置信地想到一个真相,这个人莫非是来给乣熠报仇的。
乣熠被救走已经好些时日,找寻他简直大海捞针,除非他自己出来,否则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抓到他,谭熙宁暗恨这个废了还能给他生事的异母兄长。
“给我把西殿长老带来。”谭熙宁眸色一闪,计上心来。对自己的暗卫吩咐了几声,便静静地等到钟戚朝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到:“你的主子被救走了,你干的?”
“教主说的话我不明白。”钟戚朝面不改色地回到。
“哦?那你说,你家少主还能自己飞出去了?”
“教主英明。”
“呵。”三句不到谭熙宁到被钟戚朝气笑了。“我看,钟长老你是不想安享晚年了吧?”
“教主说笑了。”钟戚朝真的是泰山本于前而面色不改,从头到尾不受谭熙宁挑弄,这也让谭熙宁有种拳头打了棉花的感觉,力都白出了。
“好,长老是我教德高望重之辈,我教逃失叛徒,相信你会尽力追捕吧?我把这一重任交给你怎了。”
“我教能人辈出,老夫年事已高,近年更是没有操持过教众事物,早已不慎熟练,请教主另觅良才。”钟戚朝这是暗讽谭熙宁架空他几年的行为呢。这话一出谭熙宁面色一僵,恨恨地注视着钟戚朝,半响才皮笑肉不笑地说:“好,不管从前如何,你即为我教一份子,本教主的命令你就要听,现在我给你的任务就是抓捕逃犯。”
“敢问教主,逃犯何人?”钟戚朝抬眼双眸灼灼地盯着谭熙宁,当初谭熙宁反叛后对外的说法是自己兄长走火入魔了被自己送去救治,自己作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理应接管夺狼殿,实际谁不知道乣熠是被他囚禁了,那天杀的人流的血都把主殿外的土地染红了。
“钟长老,你是老的脑子有坑了吗?若是这样,我想我少不得请人给你治治。”谭熙宁没了打机锋的兴致。
钟戚朝也知道现在自己还没有筹码对谭熙宁叫板,但是乣熠已经不在他手上,自己就没了丝毫顾虑,也懒得再对谭熙宁装恭敬了。
他们这些人,谁不知道谁。谭熙宁现在没对他下手,估计有什么事让他有所顾虑了,他不禁想到自己探子给的消息,近日谭熙宁屡遭刺客袭击,而且此次受伤颇重,光现在看他一向自傲的脸上带了半张银质面具就知道他是伤到脸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伤,显然被人家碾压打脸了,钟戚朝回去的路上脑中也不断的想着可能的人选,最后他脑中闪过古彦的身影,心中暗惊。
“如何抓捕逃犯请教主明示。”钟戚朝讽刺地笑问。
“本教主有个计划,还望钟长老配合配合。”
“教主请讲。”
“我的计划就是……抓起来。”忽然屋顶上跃下七八个影卫,一张大网直接把来不及防范的钟戚朝罩住了。“教主这是何意?”钟戚朝咬牙质问。
“钟长老勿急,本教主这不是准备抓捕逃犯吗,有人献计让钟长老出面引逃犯出来。”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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