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的头发就是顾好给剪的,李云崖在旁边推荐指挥的发型,短碎飞扬,几分凌乱中透着满满的青春骁勇,他爹吴襄是总兵官,他从小在军队里混,早就率领关宁铁骑跟八旗军打过许多场硬仗,虽然接受训练不到半年,但连续几场大比中,他都勇夺第二。
第一是卢象升,没办法,卢知府太牛叉,人家天启二年就考取进士,还做过知府,你说你一个文官好好读你的书就完了呗,还耍什么大刀!卢知府平时打熬力气练功用的刀就有一百多斤,吴三股抡几下都费劲,文也比不过,武也比不过,只能仰望。
其实曹变蛟也很勇猛,甚至比吴三桂还凶,但是在画地图,搞伪装等技巧方面就比不上吴三桂了,只能屈居第三。
这三人受训时间虽然短,但原来都已经是官了,卢知府就不用说了,曹变蛟和吴三桂也有武官衔在身上,比武时候又是连夺两次季度第一,破格提升为领导也说得过去,甚至大家也都觉得理所当然,因此他们三个都成了师长。
卢象升已经三十岁,又久习儒家经典,练就一身处变不惊的养气功夫,曹变蛟和吴三桂岁数比较小,在结果贪狼旗和七杀旗的时候都难掩激动神色,他们早已经把李云崖当成了偶像,京营原来是什么样子两人都清清楚楚,这位国师大人能够调教出这样一支令行禁止,如臂使指,浑然一体的队伍,跟满清八旗对拼,数次将其打退,自己伤亡极小,足以让他们这些军旅“老人”赞叹。
不得不说,当初在左安门外苦战八旗军的时候,两人看见青龙军出现,一通炮战打得万余八旗铁骑满地找牙,都惊讶无比,原来火器还能这样用,仗还能这样打!可以说,李云崖的出现给两人的战争生涯中打开了一扇窗,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凑够一万匹战马不易,打造三万人用的枪炮更难,李云崖把家底都拿出来往下砸,大家吃得饱,养的足,又没有后顾之忧,剩下的就是没日没夜的操练了,曹变蛟跟吴三桂较着劲地练兵,李云崖不止让他们在军营里训练,经常让他们出去拉练,尤其是吴三桂,李云崖让他带着七杀卫跑出数百里,到北边的山里去搞野外生存,把山川河流全部摸清,画出准确的地形图来,尤其是去年建奴进来的大安口和龙井关一带,或者让他们到太行山的深山老林里去,只带三天的干粮,不许掳掠,不许偷盗,单凭捉野物摘野果活下来。
曹变蛟也要把贪狼骑带出去,一万骑兵围绕着北京城东西南北一通跑,有时候甚至跑到山西境内跟那边的剿匪军打声招呼。
至于卢象升就更不用李云崖操心了,人家本来就会练兵,历史上卢象升炼得天雄军在明末是有名的强军,在接受了李云崖这套思想之后,更能推陈出新,把冷热兵器结合玩得出神入化,卢象升跟李云崖感叹:“若是去年我大明有五万如此强军,建虏焉敢跃马京都?若有十万,扫荡建奴,重夺辽沈亦足矣!”
李云崖笑道:“就这么三万人马都快要把我老本砸下去了,你要知道,这京营说是给我管,那就真的是给我管,兵部一文钱军饷都不发,兵甲武器全都得我自备,要养五万就得把我拆吧拆吧卖了。”不过他也还是捞到一些好处的,譬如原来专门为神机营制作各种火器的作坊,李云崖把兵工厂迁过来,将二者合并,建了一个更大的兵工厂,工匠器械都增加了好几倍。
军队这块有三位狠人襄助,走上正轨之后李云崖可以少操点心,公安部这块才是麻烦,不只是外人不知道公安部是干什么的,甚至连那些由锦衣卫、京营士兵、捕快差役组成的年轻警察们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老百姓更不知道有事情告状该上他们这里,仍然去县衙州府敲鼓,知县知府们因为士大夫阶层集体跟皇上对抗,俱都消极怠工,自然不肯管,一律轰出来了事。
上上下下一团糟,大家都无所适从,李云崖知道单凭自己不行,又跟皇上要人,要孙传庭。
孙传庭是万历年间的进士,做过知县、吏部主事,后来因不满魏忠贤专权,怒而辞官回乡。
历史上这位仁兄也是明末狠人一位,甚至比卢象升还强,把最大的流寇首领,第一代闯王高迎祥给生擒活捉了,打得各路起义军满地找牙,后人评价说,传庭死而明亡。
孙传庭今年虚岁三十八岁,在老家接到让他入朝的圣旨,同窗好友们都说奸佞当道,要他不要去,但他还是进京了。
孙传庭跟那些只重自己私利的所谓士大夫不同,他是真的希望这个国家好的,也是真正忠于这个国家,忠于皇上的,最重要的,大明侯报他每期都看,虽然传到他家乡时报纸都已经过期了,但他仍然都有收藏,虽然对报纸上李云崖的一些观点他不能认同,但更多的是震惊,甚至有些振聋发聩的意思,而且即便所有人都在传说李云崖多么多么可恶,多少条天大的罪责,但实际看来,却又没有特别了不得的证据。
相反,李云崖率军主持了崇祯二年冬天的京城保卫战,重创八旗军,打跑建奴让他刮目相看,而且李云崖善待士卒,注重教育,通过报纸揭露官场弊端等等,都让孙传庭觉得,这位护国法师跟前朝的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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