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杨啊,你说这种什么阴虱专门是叮咬快死的人?昨天我被它叮了一口,我是不是也快要死了?要是这样的话你可得答应我,回去了替我好好的照顾图图。”
“你说这种虫子的脑袋含有很多的病菌,昨天我被它叮了一口,它的病菌是不是都进我的体内了?我看我是不是需要上附近的医院打一针抗生素之类的,或者是去检查一下,我怎么觉得我浑身都痒痒呢!”
“二杨啊,你昨天用烟头烫这只虫子的时候,你确定它把脑袋全都拔出来了么,不会在我的身体里面留下点么?要不你再帮我看看?”
……
杨雷这一路上一直在碎碎念着,生怕虫子被陈子杨处理的不干净,导致他落下什么病根儿。也可能是这小子太怕死了,一路上几个人都觉得杨雷比阴虱还让人讨厌,最后是在伞石帅的威胁下,他才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几个人才得了一会儿安静。
等到了四个人骑着马赶到了鬼嚎坡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据尼斯所说,他们所居住的地方离这个鬼嚎坡算是近的了,其他的离这里最近的牧民也要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能够赶过来。虽然这一片的草场非常的茂盛,可是大家依旧不愿意到这附近来放牧,单是晚上听着鬼嚎坡的风声都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草原,几个人这才有了来到草原的感觉。现在因为过度的放牧,草原上像这附近这样好的草地已经很少见了。这里的草不但长得高,同时又非常的密,草的下面连土地都很少露出来。
可能也是因为地形的关系,这一片地域的风特别的大,每次有风刮过,地上成片的野草便会微微的点着头,同事从鬼嚎坡的几座山岗里传出来一阵阵呜呜的风声,听上去真的就像鬼叫一样,鬼嚎坡这个名字起的倒也是形象。
“冰雪难掩春渐浓,一抹绿意破寒冬,这首诗正应了眼前的景象。轻轻的,春天来了,草原绿了。”看着眼前的美景,杨雷诗兴大发,也不知道从哪儿拼凑来的不伦不类的一首诗,把其他几个人听得都笑了。
几个人把马拴在了一边,随后每个人拿了一根棍子,边打着草,边向鬼嚎坡的方向寻找着,希望能够在草丛当中找到阴虱的线索。如果真的让他们在这里找到了大量的阴虱,那么尼斯家羊的问题的根源也就找到了。
这里就是之前尼斯他们打草的草场了,几个人一边找着,一边听着尼斯告诉他们,要注意自己的脚下。lt;gt;在草原上牧民最害怕的东西就是田鼠。原因很简单,田鼠洞的大小正好比马蹄子的大小略微的大一圈,如果奔跑中的马一不小心恰恰踩进了田鼠洞里,在马高速奔跑的时候,这一下子就会把马腿给别折了。
折了腿的马就算是把马腿的骨头接好了,马的奔跑能力和承重能力也会大大的下降,再不如前了。而好的接骨大夫也没有几个,基本上如果马腿被别折了,这匹马也就算是废了。
尤其是像鬼嚎坡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田鼠更是猖獗。因为没有了人的打扰,这里的田鼠的数量非常的巨大,比较粗的草根或者是一些木科植物的根茎早都被这些田鼠被吃掉了,地表下面全都是空的。
在这里的地面之下无数个田鼠洞很有可能连成了一片,导致上方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土层,土层受力过重的时候,就会发生坍塌。所以尼斯让几个人格外的注意脚下,防止忽然间遇到塌方的地方而掉到深深的洞里。
离鬼嚎坡越近,他们听到的从鬼嚎坡方向传出来的风声就越响。可能是几个人找的方向不对,又或者是这里的阴虱并没有吸血,所以个头比较小,让他们难以发现。总之,几个人找了好久也没有发现阴虱的线索,反而是离鬼嚎坡越走越近了,眼看着就要到了其中一座山岗的脚下。
找了半天几个人都累了,陈子杨就想回身告诉大家休息。可是当他回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后远处只有两个人。大家都在专注于在草丛当中寻找阴虱的线索,谁也没有注意到尼斯竟然不见了。
三个人互相一通气,谁也没有注意到尼斯的动向。这个时候陈子杨想起了尼斯之前说过的经常会有牛羊进到这片范围之后,便再也找不到踪迹了。难道这一次尼斯也消失了吗?不会这么巧吧,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么大个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三个人赶紧顺着原路向回走,一边找着,一边大声的喊着尼斯的名字。但是整片草原看上去都一模一样,而且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脚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刚才尼斯走的路线,这找起来就费劲了。最让三个人着急的是,不管他们怎么呼喊,始终没有听到尼斯的应答。
因为之前卖力的寻找,每个人都已经很累了,再加上焦急的心情,三个人都是一头大汗。尤其是伞石帅,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他喊的声音最大,喊得最频,喊的最卖力,把嗓子都给喊哑了。lt;gt;可是不管几个人怎么喊,怎么样的找,依旧是没有发现尼斯的线索。
伞石帅想了个法子,用他的手机往尼斯的手机打电话,想要通过电话铃声寻找,可是这个时候三个人才发现,谁的手机也没有信号,估计尼斯的手机也是如此,看来这个地方离通讯的铁塔太远了。
三个人这一找又找了将近两个小时,这里地处内蒙的东部,所以作息时间与东北基本上差不多,眼看着已经三点了,再有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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