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苗苗嬉闹了一会,我拉过他的手说,“来,老师教你唱歌,学会了就可以给爸爸妈妈唱了。”他很听话的点点头。我拿出买回来的磁带,塞进准备好的录音机里放给他听,当然只是简单的少儿英语歌曲。也许是欢快的旋律感染了他,苗苗竟然边听边哼哼个不停。我陪着他一边听,一边唱,再把歌词写下来,一一讲解给他听。看着孩子学的这么认真,我不仅暗暗的高兴。正当我打算夸孩子的时候,修叔没有敲门就进来了,而且二话不说就质问我,“让你给孩子上课,你怎么反而教起唱歌了?”我最讨厌他这种语气了,就像和犯人对话一样。我强压住怒火反击道,“修叔,听、说、读、写四种技能在英语学习中是缺一不可的,我让他听磁带就是为了锻炼孩子的这些技能,在孩子小的时候就应该加强培养,等到长大再学就晚了。你可以打听下现在的学生,全都学的是哑巴英语,想说说不出,想听听不懂,有什么用?”虽然我自认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害怕他发火骂我,偷偷的看着修叔逐渐变缓的脸色我才故作平静的捋了下前额的头发,不失时机的又说,“我的目的是负责把孩子教好,至于用什么方法呢,这个你就别操心了,还有,我现在是孩子的老师,如果在我给孩子上课的时候你想进屋,麻烦你敲下门啊。”看着修叔想发火又发不出,怏怏的表情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忍俊不禁。我心想,“对付他这种人,就是要把无可辩驳的道理讲给他听,让他无法辩驳。”
一晚上的学习很快就过去了,苗苗学的倒也挺快。快十点的时候我拉着孩子来到客厅,修叔还是那样用鼻子哼出一声,“完了啊。”我应了一声,发现崔娟仍然没有回来。看到他爱理不理的样子,留着也没什么意思。随即起身告辞,他也只是对我点点头,当然我并没有指望他能送我下去。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我已经教了孩子快半个月了,在我糖衣炮弹的攻击下,苗苗是越发的腻着我。当然,在学习上苗苗的进步也是显而易见的,时不时的给修叔或者崔娟唱一首我教给他的英文歌,忍得两个人大笑不止。尤其是修叔,照我看,更加是把全部的爱都给予孩子,让我有时候看到吃醋不已。至于修叔对我的态度,也是慢慢好转。从最初的冷漠,到现在的时不时对我绽放个笑脸,当我给孩子上完课后,他会叮嘱我回家注意安全,还会轻挪玉步走到门口看我下楼。虽然我还没实现他能送我出小区的梦想,但现在得到的这些,我也略感成就。只是其中的艰辛,只有我自己明白。从饭桌上观察修叔和崔娟的关系,好像还是老样子。不过修叔会在饭桌上和我谈谈热点的国际问题,说说孩子成绩的进步,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全部倾向与孩子。在我教孩子的过程中,从那天开始,修叔也再没有过问过。但是我总觉得修叔的内心是孤独的。对于崔娟,她会时不时的告诉我一些店里的事情,有关生意的好坏,有关朋友的看法等等。但是,我到了现在也还是没搞清楚,崔娟每晚上到底去哪儿了?不过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我现在的情况,就像一根杠杆,平衡的插在修叔和崔娟身上。显然,我已经在征服修叔的路上迈出一大步了。有时候我躺在床上问自己,“付出这么多,值吗?”但至少不管结局怎么样,我想我是不会停步的。用何伟的话说,我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人。”
平躺在阳台上凝视着苍穹默默的问自己,“会等到那么一天吗?”
像往常一样,我还是不到六点就到了修叔的家里。进了屋后,修叔异常反态的冲我叫道,“小风,赶紧过来。”我满肚子疑惑走了过去,说实话对于他的这种反映我还真有点担心,他想干什么?我心里不解的想道。修叔满脸渴望的看着我说,“你会下象棋吗?”这种表情就像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求爱的样子,看的我面红耳赤。象棋?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在没搞清楚事情前,我可不敢乱说。谁知他听了我的话后脸一横说,“你那什么意思?到底会不会?”我底气不足的说道,“国粹嘛,谁不会。”我可不敢说我所谓的会,就是仅仅知道‘马走日子,象飞田子’之类的口诀,不然准又被他讽刺一番。听到我的答案,修叔满脸放光,下巴的胡渣子更清晰了。他说,“正好,我今天在电视上学了几个套路,想找个对手实践下。”我不满的提高声音喊道,“什么?你要我做你的炮灰?过分了吧?”他得意的说,“你这么会教学生,下棋应该也差不了多少的。”“这老东西,分明就是想在我身上找胜利的快感嘛。”我心里骂道。他挑衅的看着我笑着说,“犹豫什么?怕输?”我定定神故作轻松的说,“有什么好怕的,来吧,如果谁输了,就欠谁一顿饭。”其实我是想说如果谁输了就亲谁一下的,不过又怕把他气吐血,也就算了。他到是爽快的答应了。其实看他那架势,我知道赢不了,无非趁机想再找一个能和他相处的机会罢了。
棋局摆上后,我靠着脑子残留的象棋步法,勉强一步一步的应付着。看看对面的男人,端着杯子、腆着肚子、眉头紧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禁哑然失笑。心里想,“至于嘛,对付我都要让你这么思考,要是真是个高手还吓不死你。”也许是修叔看出了我的笑容里的含义,他就故作姿态以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对我说,“战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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