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杨平常不喜欢吃甜的,但是他吃鱼香肉丝,味道真的很好,一般不在本地,吃不到这么地道的。
吃完饭,他便告辞了,腰疼地实在受不了。
路上的人还是很多,不过因为学生放假的原因,不像学生上课时大部分都是学生。有抱着拎着菜篮的老人,穿着时尚单薄的年轻男女,还有企鹅状的小孩子。很多人手上都拎着拜年要送的礼。
小型的百货商店里面都挤满了人。
骆杨在买酒结账的时候看到柜台上的棒棒糖,竟然鬼使神差地每样都拿了一根。
他要去拜访的家庭,无非是马俊、老邵、老曹还有几个相熟的老师家里。
而棒棒糖,骆杨站在家门前想到兜里的棒棒糖,不禁苦笑。
开了门,他刚将东西放进去,弯腰就看到一双不属于这个家里的鞋,很大的一双脚,属于男人的。
入室抢劫?
那也不会换鞋啊。
应该是唐莫稍开的门。骆杨试探地喊了一声,掂量着进了去。
刚走到客厅中央,卧室里面就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十分高大,至少有一米九,头发是黑色的,眼珠却是漂亮的蓝色。
“你就是骆杨?”那人先发问。
那人气场太强,竟然骆杨生成自己才是不打声招呼就进了别人家门的人,愣了下才重重地点头。
“我是唐莫稍的大哥,唐顿。”男人伸出手来,与他握手。
骆杨呆呆地伸过手去。
“这段时间多谢骆老师对家弟的照顾,他实在太不像话了,竟然偷偷跑出来,父亲命我将他带回去。”
骆杨“啊”了一声,脑子里想的是不是已经跟父母说了的吗,说出来的却是,“没有打扰,没有打扰。”
“那我就将他带回去了。”
唐顿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每个字都吐得非常清晰,非常礼貌,但是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穿戴好的唐莫稍走出来,穿的是年前一天的晚上买的衣服,戴的围巾也是骆杨给他买的。脸色比昨天好些,比上午的差,他看着骆杨。
骆杨看着唐顿。
唐顿目光一凛,别过头道:“莫稍,还不跟老师道别。”
唐莫稍慢慢地走过来,低低地喊了声,“老师……”
骆杨直起身,手不知不觉插进口袋里,摸到他买的棒棒糖,顿了下,笑了笑,“跟你大哥回去吧。”
唐莫稍又试着喊了声:“老师……”
唐顿打断他,“那,骆老师再见,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骆杨看他们就要走,傻乎乎地想着应该留客,这是中国人骨子里的惯性,“要不要饭再走?”说完才觉这挽留着实蹩脚。
唐顿换好了鞋,笑着对他说:“谢谢老师的好意,我们赶时间。”
唐莫稍是被拉着走出去的,走之前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要渣了要渣了要渣了!!!
☆、老师
骆杨忙活了一上午,腰酸背痛的,坐在沙发上窝了一小会儿,站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然感觉到有些难过。
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了,今年却有人陪了,但是这时间也忒短了。拥有过后的失去,令人更加怀念。
骆杨开始清理唐莫稍留下的痕迹。
将拖鞋放进鞋架里,衣服收进来叠好放进一个袋子里再放进衣橱里,茶杯和碗筷都洗了放回原来的位置,两床被子也回归原处。
唐莫稍忘记带走的行李箱太过眨眼,骆杨将他的所有东西都塞进箱子里,把箱子缩在了客房。
一切都像是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的模样。
骆杨好几天都处于睡觉,上网,吃饭,睡觉的状态。
几个在a市的同学说要聚个餐,骆杨原本不想去,想了想自己这么堕落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去了。
却没有什么好玩的。
几个人吃饭喝酒聊天,喝酒占据了大多数的时间与节目,就连去ktv唱歌,也喝到烂醉。
之后的几天骆杨经常是酒吧。
那里的人变少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他知道这些都是跟他一样的孤独的人。
等到教室公寓里面的人增多,他才开始清醒过来开始拜年。
先去的是大学里导师家里,导师的白头发又多了许多,这几年事情渐渐做得少了,闲下来的功夫都在家里养花养草,带带小动物。日子过的清闲。
导师还带他去a中的教导主任家里去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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