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逾……”白沫呆呆的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沫……”夏逢想要拉住白沫的手臂,却被白沫一把甩开。
“够了夏逢,我们都冷静一些吧。”白沫失魂落魄回到房间,失声痛哭起来。
“安逾,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看我的总大纲,怎么感觉就快完结了……汗。
第21章 醉酒(上)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糟透了,一切都糟透了。
安逾跌跌撞撞走到山下,路经一间尚还在营业的小卖店,捧走了一扎啤酒。
不远处是个已被荒废许多年的破旧凉亭,上面落满了积灰,枯叶,甚至还有许多虫子的尸体。可是向来很爱干净的安逾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迫不及待打开一罐啤酒就灌了下去。
啤酒很凉,安逾被冻得一激灵。想到方才白沫眼睛红肿的样子心中就感到一阵烦躁。烦死了,为什么总是被那个家伙牵引住情绪。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不知不觉中一瓶啤酒就下了肚,在冰冷过后小腹处传来的是阵阵刺痛。安逾痛苦地捂着小腹,神情痛苦。
什么嘛,在关键时刻急性肠胃炎发作了吗?小腹处的疼痛越来越厉害,安逾微蹙眉头,额上不知何时已是汗水淋漓。
现在他连站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了,看来是回不了剧组了。算了,回去了又能如何,还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那两人。
安逾弯下腰来,却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裤袋中掉出。
“嗯?”安逾俯身定睛一看,原来是护身符啊。
轻捏起已经有些脏了的护身符,安逾嘴角略微扬起。“什么嘛,原来是护身符啊。”
摸索着护身符上细密的纹路,安逾突然感觉一阵愤怒。
凉亭的旁边是一个小池塘,荷花凋谢,但是荷叶还是密密麻麻遍布了整个小荷塘。
安逾攥紧了手中的护身符,用力把它扔进了荷塘中。护身符很轻,本不该如此快没入水中,然而荷叶密集,就连掉在哪个方位都看不真切。
安逾这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不少,是啊,还留着护身符做什么,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安逾抬头望着天上的月牙,因为疼痛不住喘着粗气。
“痛……好痛。”不光是肚子疼痛难忍,就连脑袋也受到牵连,许是有些喝醉了吧,要不然怎么好像在迷糊之中看到了白沫呢?
不可能,他不可能找到自己的。
*
此时此刻的白沫并没有想到要去寻找安逾,反而是神情呆楞躺倒在床上。
“安逾……安逾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怎么办啊?”白沫手足无措,一直以来他都在惹安逾生气,给安逾惹麻烦,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安逾。
“夏逢今天怎么会对我说这些话,哎,早知道就不去找夏逢了,这样安逾也不会听到后那么生气。该怎么解释啊……”
安逾痛苦地歪倒在石凳上,全身蜷缩成了一只虾米。因为他体质不好的缘故,其实是不该喝酒的,更何况还是那么多啤酒了。夜里本就寒冷,他的胃又受了凉,一来二去他只觉得身体寒冷,但是内里燥热不堪。冷热交加让他十分痛苦。
脑袋疼痛到无法思考,他甚至就这样想到或许就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忘了吧,把这些乱糟糟的事情全部都忘了吧。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三人都是各怀心事,虽然很担忧白沫现在的状况,但是夏逢并没有那般不知趣。
站在冰冷的水中淋了会儿雨,他终于清醒了不少。怎么也没有想到安逾竟然会听到两人的谈话,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发那么大的火。
自己怎么就没有控制住自己呢,怎么就把这一切都说出了口呢。现在又该如何收手啊……真是的,没想到自己也会犯这种小错误。
算了,说到底也是自己粗心,没有考虑到后果,有什么事就让自己承担吧。
这个夜晚,三个人都没有休息好。安逾喝醉酒,神情痛苦。白沫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所措。夏逢躺在床上想了很多,犹豫是否要坦白一切真相。
晚上很快便过去了,第二天蒙蒙亮,导演就迫不及待闯到了安逾的房间中。
“你小子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昨晚要拍夜戏吗,怎么出去上了个厕所就再也没有回来!你到底有没有责任感啊!”
导演呆了呆,“怎么只有你啊,安逾呢?”
白沫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发现床上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开始慌了。
“我也不知道,昨晚上安逾和我吵了一架就出去了,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吗?”
“什么?吵架?大晚上他能去哪里啊,这里地处偏僻,他要么就是下山了要么就是在海边,要不我们去找找人吧!”
“嗯好!”
“对了,叫上夏逢一起,夏逢和安逾平日里关系最好了,他应该知道安逾去哪了。”
见导演就要出去,白沫尴尬地叫住了导演,“导演,不好意思,其实昨晚上安逾就是因为夏逢的缘故才离开的。”
“什么?”导演气得简直是七窍生烟,“你们一个两个的只知道给我添麻烦,行了行了,你们不用去找了,我叫剧组工作人员分头去找。”
“对不起。”导演没有再搭理白沫,关上门便出去了。
白沫看了眼整整齐齐的床铺,格外不是滋味。安逾他竟然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吗?会不会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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