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咱俩了,啧啧,脸好像更臭了,”杨若愚向低头专心吃东西的蒋琛实时报道,“啧啧,我都快被那目光冻死了,真是冰块儿啊,名字谁起的这么贴切?”
蒋琛不禁失笑:“杨老师,我才知道你这么贫嘴的。”
杨若愚笑了:“我这不为了逗我们家孩子一乐吗?……呃,他们过来了。”
蒋琛回过头,果然看见许冰砚和虞铮向着他俩走来——更准确地说,是虞铮拉着许冰砚走了过来。
“蒋琛哥。”虞铮干净利索地打了招呼,蒋琛只得应道:“来了啊,见过张伯了?”
“嗯,刚进来就直接去见了,”虞铮似乎对许冰砚带自己来这种场合,还把自己介绍给大家这事儿特别满意,语气十分轻快,“冰砚哥说今天的聚会都是你们圈子里的朋友,多认识认识会有好处的。”
蒋琛干笑两声:“是啊是啊,那冰砚,赶紧带表弟去多交几个朋友啊!多难得的机会,呵呵!”
许冰砚没理他,冷着脸开口:“阿琛,你朋友?”
蒋琛这才想起杨老师还在身边看戏,不情不愿地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学校老师,张致哥的朋友;杨老师,这是我朋友,许冰砚、虞铮。”
杨若愚礼貌地伸出手与两人握手。虞铮感慨道:“哇,好年轻的大学老师啊!”许冰砚虽然没说什么,杨若愚却感觉他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相信对他了如指掌的蒋琛自然也能感觉到。
“行了快去吧,一会儿张致哥忙完要送杨老师回去的,我打算搭他们的顺风车。”蒋琛又开始撵人。
虞铮点点头就要告辞,许冰砚却没有动,而是低低地说了一句:“是我妈让我带他来的。”
这句话撇清的意味那么浓,连虞铮都变了脸色,蒋琛却装听不懂,搪塞道:“不管谁让带的,都要赶紧啊,不然可完不成任务了……”
于是虞铮急匆匆地拉着许冰砚走了,杨若愚望着他们的背影,叹气道:“我看你们俩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成为过去式哦!”
蒋琛一脸抑郁,半天才狠狠地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杨若愚笑着摇头。
不久张致应酬完,过来送杨若愚和蒋琛回学校。还没到校门口,蒋琛就以有东西要买为理由要求下车,再次一溜烟儿地消失在夜色中。杨若愚不免失笑。
张致继续把车开到杨若愚家楼下。
“谢谢你等我。”张精英慢条斯理地熄了火儿,彬彬有礼道。
“不客气,”这人还是这么绅士,幸好杨若愚已经不会被假象蒙骗,“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张致疑惑地看向他。
“刚刚你跟一个朋友聊天离我离得近,听到了一点儿,”杨若愚补充道,“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哦!”
张致笑了:“故意听的也没事,咱们自己家的公司,还有什么事需要瞒你吗?”
杨若愚不理他的调戏,继续问:“真出事儿了?”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了,”张致认真道,“怎么说呢,当初我来这公司也算是雪中送炭来着,现在人家老板想卸磨杀驴了。”
杨若愚挑着眉说:“是你功高盖主、觊觎皇位了吧?”
张致笑了:“好像是。”
“那你岂不是要跟他你死我活了?”
“所以这不到处拉支持者呢吗?”张致惊喜于他的通透,回答道,“刚刚在酒店,就成功找了几个有用的靠山……”说着,又转向杨若愚,迟疑问道,“你不会嫌我鸠占鹊巢什么的吧?”
杨若愚耸耸肩:“怎么会?一山不容二虎,早晚要有个结果的。而且,我从来不觉得你会甘居人下。”
张精英还没来得及品出这句话里的赞美意味,杨若愚又问:“可你杀手锏靠谱不?”
张致点点头:“基本靠谱,一年多以来,我几乎把公司的销售渠道控制死了。”
“那可是饭碗啊!确实靠谱。”杨若愚信服地点头,表示赞同。
张致笑盈盈地转过头来:“小鱼,你明明没有商界的经历,怎么问的问题都一针见血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杨若愚不屑一顾:“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再说了,读书是干什么用的?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训练思维能力!放之四海而皆准!”
张致佩服得五体投地,想想又说:“不对啊……那句俗话,不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杨若愚更加鄙视他:“现在看见猪跑比吃猪肉难多了知道吗?俗语也是要与时俱进的!这是杨老师版的,以后跟我用!”
“遵命、遵命。”
杨老师牛逼哄哄地告了别下车要走。张精英摇开车窗,不舍道:“就这么走啦?”
“不然呢?你还想来个吻别什么的?”杨若愚趴在车窗上笑道,“搞搞清楚,原谅你三个字的内涵是继续做朋友,没有复合的外延!当年你一个钻石王老五追我都追了一年,现在一个花心男还想轻易到手?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吧你!”说完,直接他高傲的小身板,昂首挺胸地走了。
张致好笑地望着他不怕闪着腰的背影,感慨这个人到底还有多少优秀的品质是自己没见识到的?否则,怎么每天都会发现他的新优点,每天都会更喜欢他一分?
自此张致又恢复了出入杨若愚家的权利,张精英自我感觉良好地相信,自己离踏入主卧的那一天不远了,于是几乎只要没事,都蹭到杨若愚这里,一段时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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