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出现在这里,恰好目睹了这么一幕,想必会被这人告诉谢将陵吧?可我也没表现出多余的好奇心,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他什么疑心。
其他几个人想必被蒙在鼓里,真的以为那女子是暴病而死的,动作都小心翼翼。而那男子虽然神情毫无破绽,奈何动作落落大方,哪里有一分害怕染上病症的样子?当我没眼睛的么……所以这领头的人看起来是有点聪明,又不特别聪明的人,谢将陵派他来处理的这件事情,不会很重要又不会完全不重要。
我在远处转了一圈,又偷偷回去,攀在树上。可惜那几个人动作太快,只来得及看到他们撒下最后一捧土,也没闹清楚那女人到底是谁。
忽地我感到心中一跳。
土里有个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似乎……是女人的金首饰。
我的眼力还不错,一眼就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一串金链,上面镶嵌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宝石。
所幸我的记性也不错,马上就想起来,这不是谢将陵新纳的小妾,绿珠的东西么?我刚到谢家受到宴请的时候,她便带着这一串东西,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晃一晃,让那红色宝石闪耀的更璀璨。
绿珠……我当初还有些怀疑她是魔教的人来着的,没想到现在可能已经躺倒地底下了。
那边的人又在指挥下将土尽量铲平,我记下位置,转身悄悄离开。
于是这晚半夜,我和二师弟又是一身夜行衣打扮,来到了庄子后。
我心里疑惑又好奇,本来想要随便看一眼的,现在却似乎一定要刨开人家的坟来看个究竟了。
月黑风高,荒山孤坟,时不时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声——这场景能令人想起许多鬼故事,荒山老妖啊……血衣女鬼之类的。要是先前,我的心里可能还抽抽两下,不过现在,怎么说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在地府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所以已经一点儿也不害怕了。
正低着头凭记忆找那一片土地……脖子后面突然吹起一阵凉风,寒毛立刻不受控制的竖起来。
我捂着脖子往后一看,二师弟站在我身后看着我。脸色苍白,神情淡漠,衬着四周黑暗一片。……那样子可比什么女鬼都可怕多了。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我才不会害怕这个呢。”哈哈,可惜可惜,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啦。
二师弟没说话,只是低头也帮我找起来,害我立刻以为刚才是我误会了,不过他眼里闪过的一丝失望被我捕获到了,果然还是这家伙故意吓唬我么,他到底是在干嘛啊……我又好笑又头疼地想。
那块土地被伪装的和旁边一样,害我找了半天才找出来。我用手指插了插,嗯,土质松松的,确实是新被翻过。于是拍拍手对二师弟说:“就是这里,我们来挖吧。”
结果说完之后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没有带铁锹。难道要用手挖么?
我懊恼地想揪自己头发,明明知道可能来挖坟,我怎么那么笨连工具都忘了呢?
二师弟也站在原地没动,这不怪他,我都没具体说清楚要来干什么,他也两手空空……唉,也不是,我们不是都带了佩剑么?
我双眼发亮地看着二师弟的剑:“不如我们就……用这个来吧?”
二师弟用手护住剑表情坚决:“不可能。”
被他一瞪我就蔫了,二师弟是爱剑成痴的人,确实不大可能说服他啊……于是我一咬牙把“青山”递出去:“喏,要是不用你的,那就只能用师父留给我的镇派宝剑了,你、你舍得么?”
二师弟很干脆地接过“青山”,立刻开始刨土。
……你不能这样!你不是很爱惜剑的吗?!我内心流着泪,看那削金断玉的宝剑被一下下地□土里,不多时便挖出一个小坑来。师父,我、我又对不起你了……您老人家如果看到这一幕,说不定能气活过来。
二师弟的动作的确很快,不多时便看到了一小块白色,再将土慢慢扫去,那被白布包裹着的身体便整个都露出来了。我双手合十,默默念了几句勿怪,鼓起勇气掀开那块布。
果然是绿珠,看来是刚死没有多久,尸体还没怎么腐烂。可我几乎认不出她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前美艳的样子。眼球突出,嘴巴大张,表情骇人之极。
这样子哪里是生病,分明就是……我把布往下拉一拉,果然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青色的淤痕。
她是被人勒死的,看起来,还是有人用手把她扼死……我仔细查看,这人力气真大,绿珠的脖子直接被扭断了。
突然觉得有点恶心,我跑到一旁去干呕起来。
背后有一只手轻轻拍着我,似乎是想要安慰我,动作不够温柔,却足以让我冷静下来。
她好歹也是谢大侠纳进房的妻子,为什么死了之后只能曝尸荒野,连口薄薄的棺材都没有?
我感到好点了,忍着恶心又回头看那具尸体,尸身似乎是被草草地套了件衣衫,看来很凌乱,露出来圆润的肩膀,上面有一些奇怪的青痕。
凑近了想要仔细看看那是什么,二师弟却在后面一拉我的衣服:“别看了。”
我不解地回头看他,他皱着眉头说:“这女人是在和人欢爱的时候死的。”
我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不好意思。这就是传说中的吻痕吗……二师弟一眼就看出来了啊,啧啧。
这么说,杀了她的人难道是……谢大侠?
他为什么要杀她?和我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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