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来还惦记着呢!刘珀翻翻白眼,决定收回一切关于这兄弟的赞美之词——前提是如果有的话。
“侧柏兄还真是记性好啊。”刘珀叹了句,还是说道,“不如你现在就选个两头?等断了奶直接领走如何?”
林侧柏继续笑眯眯,又伸出食指晃了晃表示否决,“刘兄弟真是客气,你也知我家没个吃食,这羊儿若是领回去,可不得饿死。”
“那如何?不见得你的羊还要我负责喂吧?”刘珀抬抬眼皮,心里打算着现在把人踢出去能不能夺回那两头羊羔的所有权。
可惜林侧柏实在不好易与,“哎~我怎能如此占刘兄弟的便宜呢?再说我要这母羊肚里的一半也是指别个分法,只不晓得刘珀同意否?”
“若是不同意呢?” 刘珀有不太妙的预感。
“不同意?哎~刘兄弟你也知咱刚才费了多大的劲儿,再说这胡麻通草之类的药也得花钱不是?”
钱钱钱!不谈钱会死!
刘珀表情不变,只心里把面前的兄弟肉圆搓扁了无数回。
“你接生的羊儿自然按你的法子分了,侧,柏,兄!”
“嘿嘿,刘兄弟就是好说话。”咱们有金刚钻揽瓷器活外又有金刚刀果断威逼人的侧柏兄大言不惭地笑道——
“其实我这法子你也不吃亏,就让这四只羊羔的肉归刘兄弟,其余的归我,如何?”
如何你个鬼!你拿了别的我这羊还怎卖出去?
刘珀一阵磨牙,转头就喊,“阿秋,你林叔叔要回去了,快来送客!”
“哎~我大早地赶过来又忙了半天还没吃口饭呢!”
林侧柏暗叫不好,他应该填饱肚子再与人打商量的,摸摸自己瘪瘪平平的小腹,他正想追上去说点好话,却见霍临秋握着把扫帚挡在他面前。小孩儿怕也知道林侧柏的提议,那面孔冷得比庙里的门神还唬人。
得,没戏唱了!可怜俺的肚子哟~又该唱空城计咯!
林侧柏怕霍小子使坏,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撤了。
羊乳的问题
刘珀暂时把林侧柏轰走了,隔天还是得把人请回来,没法,家里的鸡们都等着他来变性呢。不过林大夫当真是功力深厚,一把匕首只唰唰两下就爽快解决了问题,他还服务到位地搞了些麻叶灰给两只刚做了阉党的鸡子敷上,说是帮助恢复。刘珀在岐黄之术上对林侧柏信任得很,他任由侧柏兄似真似假地折腾,只挥着笤帚把那两个无用器官扫了扔掉,说实话,这俩沾了泥带着血的玩意儿还真让他看得蛋疼。
公鸡做了阉鸡果然消停下来,不吵也不闹,整日蹲在窝里长膘,到了下年宰来吃时,果真肉质肥厚味道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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