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快乐,谢谢你们,祝你们节日快乐,粽子虽好,可不要多吃哟。)
我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将我的后背完全打湿,红眼魔灵离开后,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刚刚还觉得有些阴森的大殿,现在再去看那些黑底白字的灵位,觉得可爱多了,有安全感。
“你是哪里人?”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谁?谁在这里?出来!”我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出来。
“是我,我就在你面前。”
这一次我终于听清楚了声音的来源,居然是那具红衣干尸在说话,这那个诡声异了吧,如果不是刚刚看到从它的身体上发出一道龙影打中了红眼魔人的话,我现在估计都吓坏了。
它刚刚救过我,看来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
“你怎么在能说话?你不是死了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是啊,我是死了,但是我的灵魂还在这里,去不了神国。”它说道。
“为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入了魔,在我生前心里有个邪恶的声音在挣扎,却不能将它去掉,最后我越修炼的时候,那个邪恶的灵魂也越来越壮大,它甚至产生了自己的意志,如果真让它离开这里的话,不知道它会危害多少人,最后我根据师父留下来的信息找到了这里,在这里圆寂后,我的邪灵终于解脱了,但是因为这里的法阵的原因,它终将离不开。你刚刚也猜到了,它想杀死你,将本体变成一个血尸后,不仅可以杀死我,还可以冲出法阵到外面去。所以,我一直守着自己,如果有一天有人进来后,我不在,它就可以成功了。”一个红衣人从里面从身躯中走出来。
它的形态和常人无异,只是身子有些透明而已。
“请问大师为何尊称。”我双手合一说道。
“生前世人称为达玛仁波切。”它说道。
达玛仁波切,嗯?仁波切?我心里十分惊讶,在这里居然能遇到一位修行大能,怪不得他可以找到这里,将自己邪灵给封印。
仁波切是藏文的音译,意指“珍宝”或“宝贝”。这是广大藏族信教群众对主要修行高深之人的敬赠的最亲切、最为推崇的一种尊称。
在藏地,一些修行者眼中,很少人用“仁波切”,一般称“仁波切”的人,一定是能让众多修行者信服之人,而这称呼也不能自己给自己加上去,否则会引起一些修行者的不满意,。隐士在三种情形下会被称作仁波切,一是初人确认的有灵根之人;二是学问堪为世人楷模者;三是此世有很高修行的成就者。而在藏传佛教中也有这样的说法,就是说转世高僧一定是仁波切,但被称为仁波切的人不一定是转世高僧。
“我入魔是因为有一段时间在修法上,觉得自己走到了一个瓶颈,再向前,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有一次,我无意之间得到了一本波教奇书,虽然这是一本对我们而言的**,但是我忍不住地看了,对里面的修习之法大为惊叹好奇。
我门讲究的是包容,当年悬念门的先人们也是在吸取各类修行之法的基础上创造出一套独特的修行,那为什么我不能尝试一下呢,于是便试了一下,我惊喜的发现这部功法而我的精神力修行大为好处,于是我一下子迷上了。
但是越到最后,我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心生许多邪念,有一次路过屠宰场,看到一头牛被刀刺中后流出的鲜血却兴奋不止……”
“不仅如此,我开始产生一些幻觉,总觉得身边的隐士们在背着我秘密私语,好像在策划谋害我一样。我也觉得行为上怪异,一些隐士发现我的异样后,也问过我,但这反而让我变得更加疑神疑鬼。
最后,终于有一天出事了,我的师兄从日喀则而来,当天我们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谈经论道,一直到深夜,于是我们同居而睡。在半夜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杀了他!杀了他!他是魔!他是魔……
在那个声音的鼓动下,迷迷糊糊的我走到厨房去,拿出刀子回到房间,走到我师弟的面前,当我举起刀子的时候,一个惊雷惊醒了我师弟,也让他躲过了那一刀,然后我们就扭打起来,直到别的隐士到来。当他们合力制服了我以后,我却像魔一样发疯式的咬向别人,直到有人将一盆清水放在我的面前,看到水中我那獠狞的样子时,我一下子明白,我着了魔。”达玛仁波切的神情有些悲伤地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我学习那本波教的修行之法,就是修魔的,心魔虽易生,却难除。为了除去这心魔,于是我来到了纳木措修行,但是随着我的修行,不仅没有除去心磨,反而更加强大了它,甚至出现它要占据我本体的现象,我想了许多办法,全都失败了,我知道如果哪天我死去了,它就的重新获得新生,所以必须在我死之前,消灭掉它。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之间找到一本手抄,上里面有一张地图,和一些注解,这时我才知道在我修行的对面山雪中有一个曾经的青影卫秘密训练基地,在那里布置着强大的法阵。
当时,我就想有了法阵,我可以将心魔杀死,杀不死也应该可以将它困住吧,于是我顺着地图的指引来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我并没除去它,不久以后,我便圆寂了,然后它挣脱了本体,终于成魔了,而我的本灵因为它的存在,我的灵魂也就不能升入佛国,自己的孽障终究自己去收拾。”达玛仁波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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