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毫不客气的就坐上了季承尚这边的桌子上,那丝毫不把自己当客人的架势看的小轩眉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
这边王濯才坐下,上下打量了一下季承尚,便问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啊?我叫王濯,想必你是知道的。你是哪家的,以前没怎么见过呢。”王濯说着,手上也不停下来,忙活着又是斟茶又是,摆筷子的。
这季承尚看他豪爽样子,不由一笑,接着便也爽快的说道:“在下季承尚。”
闻言,王濯眉头一挑,不由咋舌道:“原来你就是季承尚,真是不同凡响啊。”说着朗笑几声。接着压低声音道:“下次你要是去小倌馆就带上我吧,其实,我早就想去见识见识呢。”
季承尚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堵住,不由的咳了几声,脸色泛红,尴尬的笑道:“这个,这……下次再说,下次再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王濯会这般说话,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倒还卯上了自己要带他到那等地方。
说来,头一次见到他,便就是听他放肆的说要将……将那薛玉压下的。如此,在李恒府上之时,却见他伤心大恸,想来,莫不是,他也如自己一般……
这么想着季承尚脸色又是一变,恼怒的想到,自己怎么会这样想来的?
潜意识中还是认为自己入常人一般,只是每每到深夜无人之时,想那薛玉,总是夜夜难寐。
也会忍不住的想起舒航,想他如今怎样,想他会否怨恨自己。如此这般,季承尚的情绪总是低沉的。
和王濯这日的巧遇之后,这王濯还真的拿季承尚当成知己一般,成天的上季府来,要不就是拐着季承尚上那花街柳巷。这季承尚可不敢再造次了,却也只得随着他去,不过却怎么也不肯同王濯上那小倌馆,几次下来倒是把京城有名的青楼都逛遍了,倒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蛮横的小世子身边又多了个跟班的。
可也奇了,这王濯上青楼也不过是沽酒品茗,规规矩矩的和那些个花娘说话,偶尔也偷偷的问季承尚要不要找人陪他,也都被季承尚拒了。
以前在苏州,季承尚也常常和那些个士族子弟来往,苏州的楼院也去的极多,认识的红粉也有一些,但却很少真的行那床事。
何况如今亲事将近,又何况这殿试也要进了。自己才得以不被禁足,常常出来,已经惹得家里的老爹不高兴了,要是被自己父亲知道来这种地方,那还不被气炸了。如此这般,虽然规矩,可是和王濯走在一起的消息却也被人传了开来。
这傅静析听得到这个消息后,把事情和舒航一说,却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反应,傅静析也自觉没趣,莞尔一笑,便也就没去多想了。
这样,半个月便过去了。
四月一号这日,所有的学子都在天微微亮的时候便都聚在了清华门前候着。直到监考官一一数过,对照了所有人之后,才领着人到了文华门的广场上。
这边便有总管太监在一边,念着细则,磨叽了一大推,季承尚站在比较靠后的地方听的明白,除了考试规则之后,还有一大堆的细则,无非就是不许大声喧哗,不许冒犯天颜等等低眉顺耳细则。
差不多天大亮的时候,这傅少顷领着几个人和这一班子人会合来了,远远的季承尚便看见那个一袭白衣的薛玉就在那人群中。如白莲般圣洁,一眼便望见了。
这才想到刚才在清华门外时,也唯独就薛玉和傅静析两个人没有到,想不到这两人到有特例的。
这一行人到了这边的时候,是以傅静析和季承尚入了队之后,这便领着一班子低着头的学子进了太和殿拜见皇上。
这才进了太和殿,许多学子也没敢好好打量这传说中议政的大殿,只是能看到大殿上许多穿着官服的人,规规矩矩的站着。这傅少顷站在中学子前方,伫立着。
两行便都是文臣和武将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安安静静的守候着皇帝到来,彼时这殿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一个人抽了一口气的声音,随后,便听到一阵小跑的声音,这些学子们都好奇的用眼光扫去,却只看到一抹玄黄的身影小跑只殿前站定,众人心中正疑惑呢,便有见那抹身影蹭到了大学士傅少顷身旁,两人便开始嘀咕了起来。
这些学子们年少方刚,不由得都在心里猜测此人是谁,竟敢在这太和殿上这般,可是却没有人管呢?
都在疑惑的当口,便听到一声尖锐高亢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接着便听到一阵环佩的声音响起。
这时候所有人便都齐齐下跪。那些学子也都忙着跪下,顿了一会儿之后,便都齐齐的三呼万岁。
行过大礼之后,这坐在龙椅上的人,扫了一眼这黑压压一群人的大殿,随后便道:“众爱卿平身。”声音稳健而大气。
接着,那些官员便整整齐齐的起身站定,而那些学子却都没有起身。
那皇帝接着又道:“你们也都平身吧。”
这时候所有学子才一齐站了起来。有些人因为紧张,险些都站不稳了。
那皇帝看了也都是只笑笑,接着便朗声说道:“今日是朕登基数十载,第七次见到新鲜的面孔了,也要在你们中间选出能为我朝,为整个江山社稷所需要的人才。朕也不多说,这考题事先便拟好了,你们各凭本事吧。”威严的声音说了这段话之后,接着便又听到高亢的声音说道:“摆桌!请笔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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