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神警示舒航不要乱来,舒航觑见,吐了吐舌头,低头不语,
这边季承尚转过来对着几个人礼貌的微微点了点头。
那王濯看到后,扬着头,横了一眼,转过头去,倒是那个俊雅的男子看了过来,微微的向季承尚点了点头。随后,就招呼着其他人坐下。
那俊雅男子上次倒是没有见过,而且这回王濯身边的那个小公子也不在了。
那王濯坐下后,又开始说道:“咱们就讨论讨论怎么对付李恒,好给古大哥出出气吧。”
其他几个对望了一下,都一气儿的笑说道:“是你自己要解气儿吧,那全诗诗是什么样的人物呀,你上次惹恼人家,现在人家跟着李恒了,你心里不痛快了是吧。”
那些人非常不给面子的笑了场,王濯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哼了一声,然后道:“这回是古大哥被那李恒摆了一道,你们要是不管,这气儿可就是我们要受的了,你们不介意也便罢了,只当我没有认过你们当兄弟的。只是这次,李恒定要叫他好好的教训他。”
“你别光说不练呀,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办法?”其中一个不耐王濯的长篇大论,连忙打断他的话问道。
王濯闻言,微微的愣了愣,随即沉吟了一会,然后,撇撇嘴角,最后嘟囔道:“事情既然是因为全诗诗喜欢他,才让古大哥吃亏的,失了面子的,那么我们就想办法让全诗诗讨厌他就好了。对了,要不,我们就想办法让他父母给他纳一门亲的,怎样?”
王濯说完话后,有几个人白了白眼。都在心里道:“这是教训李恒,还是帮他李恒啊,还给人送媳妇呢!”
王濯兴致挺浓的等几个人的回答,见他们不敢苟同的摸样,于是连忙解释道:“我们给他找个丑媳妇不就好了吗?”
闻言,有几个人微微开始露出笑容,都一致看向那姓古的俊雅男子身上。其中一个率先问道:“王濯说的倒是可以一试。古桥,你怎么看。
那古桥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然后细声慢气的说道:“他娶了一个丑媳妇又能怎样,他照样可以将全诗诗纳为妾呀。”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既然要做自然是要让全诗诗绝念了才是。”
“是了。”王濯忙接话道:“如此说来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行!”说着,眼睛微微眯起,好笑的看着几个人,接着俯身到那古桥跟前耳语了几句。
那古桥听完,居然眉笑颜开了。举起手中的扇子,敲了敲王濯的头道:“就你能想出这种主意,不过,倒是可以一试。如此看来,我倒是极期待当李恒知道事情后的表情了。”勾起嘴角,极是开始的笑道。
旁边几个人听古桥的话,都疑惑的看过去,可是古桥却但笑不语,询问王濯,却听王濯一本正经的道:“这事情要保密,不过到时候你们知道了,定都会笑歪嘴的。”说着,又对古桥拍胸脯道:“古大哥,这事情包在我身上,倒时候你就等着看笑话吧。“说完后,眼神暧昧的看向在场的众人,甚至连季承尚和舒航都看了一遍,最后他傻笑了笑,又哈哈大笑了几声。
接着,他大声吼道:“掌柜的,好酒好菜快给我送上来,今天爷高兴,这里所有人的饭菜我包了。
说完后,豪气干云的拿起桌上摆放的一个斟满酒的碗,就一口闷了。喝完之后,顿时又被酒烧的咳了几声。但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又笑了开来。
这边舒航看到乍了乍舌,做了一个鬼脸,季承尚看到后,又用眼神警示他。不过,却在心里纳闷,究竟这王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呢,居然这么高兴,就连那看着一派正经fēng_liú人物的古桥也摇着折扇,笑的灿烂。
这边季承尚又再喝了一点酒,直在心里暗道,这酒还真不地道,一点也不如自己家酿的。
他喝的意兴阑珊的,那边王濯像是摆开了摆筵席的做派,凡是进来的人都是好酒好菜给上桌,却只道有好事了,这让凡是进来的人都以为这京城富乐王府的世子有好事了呢。
这边舒航见季承尚不在吃酒了,于是起身要着人来结账,便听到那边王濯大声道:“你们直接走人便是,这顿我请的。”
闻言,舒航微微愣了愣,然后转首看向自己家公子。
季承尚听王濯的话,倒是在心底暗暗佩服这王濯的大肚量。这人虽然言语不善,却很是有骨气和义气。冲着这点,季承尚连忙站了起来,拱手道:“那小生就先谢过了,改日要是再有机会碰见,定会回请过去才是。”
那边王濯闻言,微微一怔,想不到这个人居然很有胆识,说出这番话,见这个人很对自己脾气,有意结交。于是,对着季承尚笑了笑,随后说道:“那你可说话算话,我可是记下这一顿了。我叫王濯,这京城里没有人不识得的。”
季承尚闻言,也笑道:“小生记下了。”
说完,对着舒航使了个眼色。就下了楼,走了出去。
这边舒航把他二人的话听得真切,出了酒楼连忙就说道:“公子,那种人,你理他作甚?”
季承尚听了,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人很是豪气,倒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舒航听了,连忙拧起眉头道:“公子,他那哪里是什么豪气啊,你没听他刚刚说要给一个叫李恒的教训吗?看他那样肯定是想了什么要不得的法子了!”
闻言,季承尚莞尔一笑:“我倒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想出了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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