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的回答是,跪下来,舔了舔杜隽的手指。
杜隽不会要求奴隶把财产移交,相反,当初在论坛上看到有这么一种要求时,深感荒谬,这真不是骗子吗?现在骗子的欺骗成本已经这么低了?
当然,遮羞布是为了让奴隶全身心地归于主人,主人哪会骗人呢?主人人品哪有的说?交给他!交给他!整个一邪教组织。
奴隶不是人么?奴隶当然是人。
狗奴不是人么?狗奴必须同时是人。
那么想养狗,随便路上买一只就是了,何必那么麻烦,想让他在地上爬?它绝对不会站起来的。想让它翘着腿尿尿?他本性如此,根本无需你提。想让它吃你的剩饭?别担心,他连你的……都不会嫌弃。
专门找个人来当狗,看中的难道不是他人的特质?既然如此,就不要假惺惺地说,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条狗。你会专门对狗说这句话吗?说出这话,恰恰说明你没有把他只当成一条狗。
你会对一只狗说,把你的所有财产交上来吗?不会,因为狗没有手段挣钱,他只能依赖你,而人,你就算掌控者他的所有财产,只要他想,你就无法全部掌控他整个人,因为财产只是他这个人的已创造价值,他更大的价值在自身,他离开你随时都能白手起家,财产?真是个笑话。
所以,关键在于自愿,一个人,心甘情愿地跪在你脚下,想要当一条狗,你要做的,就是接纳他,保护他,而不是圈养他,然后美名其曰,你只能靠我。
第15章 攻之菊花,神之领域
“去地下室。”
段淳和莫钟一进门,便被要求全身tuō_guāng,所有装饰也都卸除。
选了一个趁手的鞭子,杜隽说,“把自己拷住,这次可能有点疼,我不希望看到你挣扎。”
段淳固定住四肢。抬头。
杜隽不说话,直接一挥手甩在了他的胸膛,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红痕,皮肤倒是没破,可也快了,段淳偏了偏头,身体倒是稳住了,避开rǔ_jiān,杜隽信手打了5下,感觉到体内激素飙升,再下手时,力度就重了,深深的一鞭下去,落点在段淳饱满的肌肉上,结结实实得吸收了自己的暴虐。
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打方琼时总要收着鞭尾,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就被打散了,总算有人能承受住自己的暴力了。
“转过来。”
段淳献上自己的后背。
直到段淳全身已经没有完好的肌肤,杜隽扔掉鞭子,“还能走吗?能的话就上去吧。”
杜隽愕然看着客厅二人,刘希大张着双腿,莫钟跪在地上,头埋在他身下,一下一下地动着,这是在舔“哪里”?
“你们,在干什么?”
刘希抬头,把莫钟的头压得更下点,“怎么了?”
“你是0?”
虽然认识多年,知道对方是主,但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不,应该是想不到,他竟然也是0。
“想什么呢,当然不是。”
“那……”
“只是让他给我舔舔,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莫钟的舌头不止是在他肛周舔弄,而是已经突破括约肌进到了肠道里面,穴口油光水滑的,显然已经舔了有一会儿了。
这pì_yǎn,是挺好看的,可是“你可是个1啊。”杜隽崩溃地喊道,世界观遭受了极大冲击,刚才鞭打段淳后晕眩的脑袋似乎更晕了。
“我知道我是1.”刘希换了个姿势,腿从莫钟头上跨过,改成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卖力点舔,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长长见识。”
自己掰开臀瓣,把那个被舔到松软的pì_yǎn重新暴露出来,莫钟贴过来,把舌头再次伸进了柔嫩的穴眼里,“舒服,再往里点,啊……爽……”
杜隽感觉自己其实已经晕过去了,这是做的什么噩梦啊。
段淳带着满身红痕上来了,看到二人交缠,又看到自家主人一动不动地盯着看,感觉自己领会到意图了,就在身前跪下道,“主人,我也愿意给您舔。”
杜隽甩开他,“走开走开。”
其二,
莫钟跪在茶几前,刘希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假yáng_jù往他后穴捅,一次一次深深地顶入,再抽出,另一手绕过前端捏着他巨大的yīn_jīng,莫钟仰着头,无声地喘息,呻吟,恨不得将假yáng_jù尾端的囊袋都塞进去,刘希捏得更用力,手上动作也更快,后穴肠肉带出来又被塞回去,溅出来的液体落在脚下,顺畅的路径让进出更为顺滑,后穴都被磨出火似的。
莫钟没硬,捅他后穴并不能让他硬,他是天生的攻,但是刘希喜欢,喜欢用假yáng_jù,跳蛋扩开他的穴,却从来不上他。后穴被弄得松软,假yáng_jù也逐渐升级,变得越来越大,刘希抽出假yáng_jù,换上了自己的手,手指伸展全部插入,在内部合拢握拳,然后直接抽出,再次重复。
杜隽就在这个时候上来了,刘希抽出手,后穴括约肌失去支撑软塌塌地垂下,勉强封闭了出口。
杜隽摇头,“口味重哟。”
刘希不理他,打开了自己的腿,“来舔。”
莫钟回身,看着刘希身下那个羞涩的小口,眼眸渐暗。
莫钟熟练地舔舐肛周,数次后肛口渐湿,小心地用舌尖抵开那个入口,刘希舒服地呻吟出声,“太棒了,继续,”
用舌尖反复膜拜着入口,然后探入到里面的肠肉,刘希的前列腺较浅,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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