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篇
千篇一律
容乐刚出生的时候,着实惊讶了父母一把,同时母亲兰馨也在心里庆幸,幸好没去医院,幸好当初自己一定要在家里,幸好婆婆与自己不和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来家里照顾自己,幸好母亲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到家里来。
父亲容安反复思索斟酌之后,最终给自己取了一个“容乐”的名字。俗气是有的,不过里面的寓意也是最简单明了的,简单的两个字里面蕴含着父亲对自己的祝福——只希望以后的日子,过的快乐简单平淡一些吧。
只可惜容父的这个好愿望没能实现,容乐活到现在,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算起,二十八个春秋了,正常情况下已经有了人生的三分之一还多,可是严格算起来,自己曾经的一小部分快乐都是用极大的代价去换取的。
直到今时今日,虽然距离当初那些伤痛已经五年过去了,可是自己却依然不敢回想曾经经历的那些。快乐的不敢想,因为只要一想到快乐的日子就会立刻引申出之后的那些不堪,那些悲伤的更加不敢想,每一次一想起就会觉得痛苦不堪,可是尽管自己想方设法的忘记,脑子里还是会浮现那一幕幕的场景——鲜血淋漓。
都说时间事治疗伤口最好的药剂,可是在自己看来,时间这副药并没有让自己药到病除,不过是把伤口缝合在一起,只是缝合不等于愈合,每次一撕开伤疤上的创口处里面总是流脓。
从当初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到现在在一个由陌生慢慢在熟悉的城市,都已经五年了啊。有的时候,容乐会悄悄的想,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呢?自己这五年算什么呢?
从现在算起,自己的过去如果分割成平均的五年,那也能分成差不多六份呢?前三份暂且不说,中间的两份却都属于一个人,一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男人。
现在的这个五年,虽然属于自己,不过那份已经死寂许久的心,尽管自己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它每次鲜明跳动的时候,依然会想起那个自己想要忘记都始终无法完全彻底遗忘的男人。
有的时候也会瞧不起自己,怎么就那么犯贱呢?其实这有什么难的呢?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不过是自己生命当中的一个过客罢了,怎么就念念不忘那么难以忘怀呢?可是理论是一回事儿,实践是一回事儿,脑子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回忆不要想起不要怀念不要伤心,可是心不由自己控制啊,自己有的时候已经分成两个部分了,脑子是独立的,心是独立的,脑子指挥不了心了。
自己现在有安稳的工作有平静的生活,有新的朋友新的经历,那些以往不如意的不堪的,为什么就是容易出现在自己的午夜梦回之中呢?
都五年过去了呀!
从公司大厅走出来,外面已经是雾蒙蒙的样子了,零星还飘着一些小雨,淋不湿人,却能让人的心情莫名的压抑和郁闷。南方的城市就是这样,阴沉沉的天飘着不大的雨,一下就是三五天。
“容乐,要不要一起去乐乐啊,大家都去呢?”
容乐回过头,是公司和自己一个部门的大方,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比较大方不斤斤计较,自己刚进公司的时候曾经有意无意帮过自己许多。
“不了,组长,你们去吧,玩高兴点。”
容乐笑着拒绝了,没那个休闲的心思,没那个旺盛的精力,虽然在一起做了几年的同事,不过除了个别的人物,别的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大家都去的意思也就是很多人都会在,自己没心思应付别人。
而且虽然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二十八岁的人,算起来还是都市中比较年轻的,可是只有自己知道,二十八不过是自己的皮而已,心里早已经犹如沧桑到八十二的垂暮老人了。
“哎,就知道你会这样,每次邀你都不行,你这样不合群不好啊?”大方听到容乐的拒绝,摇摇头之后叹息了两声。不过也只是叹息而已,并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他是一个比较稳妥的人,在公司有能力有人脉,人迹关系很好,也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说的每一个话都是三思过的,不会轻易得罪谁。
容乐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就传来一股比较尖锐的声音:“算了吧,方哥,人家可是会过日子的人,哪像我们那么能玩儿啊?”
容乐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公关部的小胡,和自己不是一个组,自己平时大部分时候是在后勤一块,负责最多的还是档案。和对方结交的场合并不多。这姑娘差不多和自己同年进公司的,人长的漂亮,就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让人觉得对不住她自己的那张脸。
才进公司三个月的时候,全公司就知道她的大名了,大部分借助于长相,小部分借助于她的嘴巴,毒不毒的暂且不论,就是没个把门儿的。
听说公司有许多姑娘都不满意她,不过那些都与自己无关,再说了。其实自己若是有心,每个人说什么自己都能知道,不过这有什么意义呢?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难不成还与一个姑娘计较吗?说几句罢了,当初比这个难听百十千倍的话自己都听过,这样的小儿科又算什么呢?
自己确实如大方所言,从来不参加什么聚会,即是是公司组织的那种不得不去的,自己也不过是应景而已。这姑娘到是比较喜欢这样的场合。
午间休息的时候,经常听别的姑娘说起,无论是哪组人聚会,小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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