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愣着做什么,还不扶朕起来。”
“啊是。”
“……扶朕到那椅子上去,朕站不住。”
“圣上,圣上您怎么了?”
“狗头,我不也吸了那东西进去!”
那石基极高,几乎像一堵雕花石墙。阮雪臣背靠着阴凉的石头,身上却依然滚烫。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活鱼,饶是呆在凉水里,可是通身被一根烧红的铁钳从顶至尾穿着,满腔的热液已经沸腾得快要溢出来。
他心里暗道这样呆下去反而不好,还不如赶紧回府。两肘撑了几撑,双腿打颤,艰难地站直了。
他只顾着喘息,都没注意到这僻静处居然不知从哪里走出一个人来,看见他在这里,脚步停了一停。
那人明显地一愣,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笑道:“美人……哦,阮大人。”
……又是萧图。
他最难堪的样子,总是被这个人撞见。
雪臣听他这么脱口而出,心想不知他私下是怎么胡言乱语叫自己的,心头恼火,侧脸不理。
“阮大人如何这么晚还在宫里逗留……哦我知道了,你值夜。嗯,大人的官帽呢?”
雪臣勉强道:“王爷你又……怎么这么晚还在宫里逗留。”
萧图听得他声音发颤,细看了下他的脸色,不由得皱眉。
雪臣还没反应过来,萧图忽然欺上前,伸手到他耳后探了探温度,低骂了一句,便往他下`身一摸。摸到要害处,萧图挑了挑眉。
雪臣被他碰得“啊”了一声,立刻就站不住了,无力地靠在石墙上,勉强道:“你……离我远点……”
萧图摇头:“我离你远点,你便要活活渴死在这里了。”
雪臣恼道:“下官这就……回府去。”
萧图快步去明处探头看了看,回来抱臂嘲讽道:“你要这么挺着下面出宫门去?啧啧。”
阮雪臣气得瞪他道:“你胡说……我哪有……”
他这一瞪,哪里还有什么震慑之力。萧图只觉那眼波里皆是春情媚意,瞪得他心头一荡,嘴上不免又信口胡柴起来:“我说,侍郎大人未免也太yín_luàn了,这皇城的守卫们可还没见过这么大世面,”揽了他的头,贴着他耳边,有意喷着热气低笑道,“……大人别吓着他们。”
阮雪臣竭力偏过头去躲开他。萧图听他喉间压住的微微喘息声,看那竭力自持的模样,自己却也被搅得心痒难耐。他眸色渐深,目光上下游移几番,见眼前人薄嫩的耳垂已经全是醺红的颜色,便毫不客气地上去舔了一舔。
雪臣已经忍到极处,哪还禁得起他这般挑弄,顿时漏出一声呻吟,带了几分啜泣之意,歪歪倒倒地往旁边躲了几步。
萧图拉住他一把按回石墙上,道:“你还忍什么,不要命了么?”就去扯他的腰封,阮雪臣昏昏沉沉,拼命摇着头闪躲。
他的官服是暗紫色的,被萧图撩起来,修长的手指一层层探进去。
萧图稍一摸索,忽然抬眼一笑。里头白色的布料已经湿了铜钱大的一片,那鼓起的一小块,伸手可以轻轻握住。
他一碰到那里,雪臣就挣扎起来。萧图便用上身紧紧压他在石墙上,格开他的双腿,用胯骨顶住他柔软的小腹。阮雪臣格格咬着牙,感觉到他粗糙温暖的掌心轻轻包裹着自己套弄。
“侍郎大人,嗯?侍,郎……怎么连官衔也这么勾人哪?”
萧图又揉弄一会儿,见他浑身颤抖却不肯出声,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双目半开半阖,长长低垂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神里是萧图从未见过的脆弱惶恐。
萧图不由得舔了舔唇,也未多想,便单膝跪下`身,隔着那薄薄的布料,用滚烫的唇舌将他含了进去。
雪臣顿时崩溃地哭出声来:“不……”
那一块布很快就湿透了。萧图灵巧的舌头细细勾勒着他的形状,时而在柱身上舔弄,时而寻到那顶端的小口用力吸`吮,有意嘬出淫秽的声音来。
雪臣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下`身,低低啜泣:“不……不……我,我……不好了……”
他已到神智迷乱之时,渐渐带出一口吴音来,软绵绵的“弗好哉……”听在萧图耳里,就如同饴糖一般甜软黏腻,竟比情话还勾人些。
萧图再忍不住,起身将他死死压在石基上,继续用手在下面挑弄。
离了口腔,那一块湿了的布料立刻变得冰冷。雪臣懵懂之间,尚没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从滚烫的温泉中到了嗖嗖凉风里,可是那磨人的套弄还没有停,只能混乱地随着他的节奏挺着腰身,口中不知胡言乱语些什么,嫣红的舌头在唇间忽隐忽现。
萧图皱着眉,盯着他汗湿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觉得阮雪臣大腿内侧开始一阵阵地抽紧,手中的双丸也微微抽搐,已到了随时都要射出来的地步,便压紧了他,手下一个用力,故意道:“啊呀,李守备怎么来了?”
雪臣捂着脸,轻不可闻地惨叫一声,身子一弓,一股精水全射在萧图手心里。人顿时便虚脱了,若不是萧图顶在他腿间架住他,那稀面似的双腿早已站不住。他止不住地战栗着,不肯抬起头来,连紧紧扣住的衣领间露出那一小段脖颈都红透了。
萧图轻笑一声,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侍郎大人果然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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