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一次,颜绪早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他摊开了身体,大张着双腿任颜开平进出,腿间早已经被啪啪击打到红肿。
在感到高潮之前,颜开平突然抽出了自己巨大的yīn_jīng,跪在颜绪两腿间用手飞速的套弄,不消一会儿,那些j,in,g液便断断续续的pēn_shè在青年平坦的小腹和下`体稀疏的毛发上。
颜开平掰正了颜绪昏迷的身子,又将那些j,in,g液迅速的涂满了颜绪整个胸膛、胳膊和大腿。颜绪充斥了男人j,in,g液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极其浓郁的腥膻的味道。
那是颜开平的味道。
刚才还在颜绪身上发泄独占欲的男人,此时像是一头标记了领地的餍足的老虎,心满意足的将颜绪整个都罩在身下,也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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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番外:
第二天两个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颜开平和他的宝贝疙瘩身上都结了干干的一层皮,那是j,in,g液干涸后的残渣。
他俩在床上厮磨着亲吻,颜开平又问了问他为什么会昏倒。颜绪编了个喝多的理由混了过去。
颜绪手软脚软,任由颜开平抱进浴池洗澡。
他靠在墙壁上,怎么看都是颜开平最喜欢的娇滴滴的样子。
他突然有种冲动。他觉得自己应该再给他加深一点标记,免得别人惦记。
他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跨站在颜绪面前,毫无预兆的冲他撒尿!
那些尿液全喷洒在了颜绪的头发、面庞和身体上。
颜绪被着突如其来的“羞辱”惊得目瞪口呆!
“颜开平,你是不是有病!?”他一边擦着头上脸上的尿液,一边撕心裂肺的喊。
颜开平却得意极了,他抖了抖尿液,兴奋的几乎要哼起小调。他甚至还故意将那玩意儿往他脸上凑了凑:“下次尿给你……”喝!
喝字还没有说出口,颜开平却一声闷哼,抱着下`体跪到了地上!
颜绪在他凑近时下意识的挠了那么一下……
医生给他看伤口时说,禁欲半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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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真正是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本来颜绪还迷迷瞪瞪的在睡,颜开平却抱着他进了浴池,在注满的温水里轻轻洗去他满身的疲倦。颜绪有些恍惚,他趴在颜开平宽阔的胸膛里,习惯性的将腿缠上二哥的腰,方便对方清理他的臀部。颜开平这样的温柔并不罕见,每次清理都是他身体力行,哪怕是那次将他吊起来性虐也没有例外。只是今天不知为何,颜绪突然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
那天他战战兢兢的走进了颜开平的别墅,站在正在吃着早餐、看着杂志、对他的出现无动于衷的颜开平面前,颤抖着声音说:二哥,请您救救我吧!
颜开平在看杂志和吃饭的间隙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问:出了什么事?
颜绪几乎要哭出来:大哥说,大哥说……他要让我去跟富商陪睡,不然就收拾我。
他还是心存了一丝希望,以为颜开平会凭借着一点兄弟情谊,或者只是单纯的正义感,仰或者是颜家老四出去做男娼终究太丢人现眼,会帮他一把。
然而颜开平的反应很冷淡,他用并不意外的眼光从上到下的打量他,而后嗤笑一声:是吗?大哥还挺会物尽其用的。
说完这句话,他便扭头去跟管家交代一些生活琐事。颜绪以为他跟管家说完了话,就会给自己一点回复,没想到他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穿上衣服准备走出别墅。颜绪愣愣的看着他,将手指绞的几乎要断掉:二哥……
颜开平回头扫了他一眼,冰冷冷的说: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非得等我亲自赶人吗?
十八岁的颜绪终究还是崩溃了,他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雪白的,刚刚发育成人的,却仍旧显得稚嫩的诱人胸脯:二哥,我不是白求您的……我,我愿意……
颜开平忍不住大笑,但眼神却充满了欲念:哪有上午就过来投怀送抱的?
颜绪心下一冷,却听见颜开平对管家说:老刘,送他到我的房间,我晚上会回来。
颜开平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嗓音打断了他的回忆:“怎么会昏倒?”
颜绪搂着他的脖子,躲着他炙热的气息:“喝酒喝得有点多。”
颜开平早就知道了原因,许仙当初汇报时半点也没敢隐瞒,但他听到颜绪这么说还是很生气:“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连酒都敢喝了!你是忘了上次是怎么死得了吧?”颜开平一是恨他图一时痛快伤了身体,而是恨他这么倒霉落了江信恪手里。幸好他现在没有事,不然他真是要把江信恪的整个竹园都给铲平了,再把他直接拍进土里!可是他有些口不择言了。颜绪最不愿意提当年自杀的事,颜开平也有意无意的回避,那段经历给颜绪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和后遗症,始作俑者也并非铁石心肠毫无愧意。
颜绪听他提及旧事,浑身打了个寒战,冷不丁的又咬上颜开平的肩头——这次是在另一边,跟左肩说不出的对称。
颜开平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掌打上他的屁股,竟震出几滴粘液:“从昨天开始就咬我,你跟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冤?”
那人却只是咬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儿,才堪堪松了口。他伏在他的肩头,一开始一动也不动,后来肩膀却微微抽搐起来。
安静的浴室里只剩下颜绪压抑的啜泣,以及落在颜开平肩头滚烫的热泪。
颜开平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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