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佚微微动了动嘴唇,眉头紧皱,似乎在说什么,白曳俯下-身,将耳朵凑在花佚嘴边,听见花佚轻声说了一个字。
“疼。”
白曳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对方不断的重复着那个字,白曳将一颗丹药放在了嘴里,然后突然吻上了花佚的唇,舌尖微动,将那丹药渡了过去,白曳将丹药渡到了对方的口中,轻轻一推,花佚便本能地吞了下去。
丹药已经服下了,可那淡淡的药草香却仍停留在口中,唇舌间那柔软温热的感觉让白曳不忍离去,此刻的白曳就像是一个趁主人不在尽情肆虐的盗贼,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此刻却只能沦为一个卑鄙的小偷,只有在对方丧失神智之时才敢微微释放自己的邪念。
随着侵入的增加,白曳非但没有退出,反而越发沉迷其中,这触碰不但没有减轻他平日的邪念,反而将他内心的欲-望刻画的越发疯狂。
白曳闭上了眼睛,他的动作不再温柔,他咬着花佚的下唇,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进入了对方的口中,他的呼吸开始渐渐沉重起来,唇舌之间的动作看起来居然带了几分绝望的意味,好似这一吻之后,便再也不能拥有触碰对方的机会。
白曳的手臂渐渐收紧,他想拥抱这个人,他想吻这个人,他想将这个人吞进他的骨血里,打断他的翅膀,让他再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的将那艳丽入骨的笑意展露于他人。
他活了几千年,自天地之初,他从未有过渴望,从未知道欲-望,他从未动过情,他从未信过这情,而如今,他信了,却晚了。
仙界千年,凡世三生,你终究还是赢了,我动了情,你却将这一切付诸他人。
你求了这么久的东西,我想给了,你却不要了。
佚儿,你说凡世三生,可为何不过两世,你便恋上了他人。
你说过,要缠我三世,赌我一分情思,三世未到,你怎能言而无信?
白曳的动作越发疯狂,花佚一丝嘤咛让白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白曳眼底通红一片,渐渐恢复了清明,他微微松开了手臂,唇慢慢地从花佚的唇上离开,看着对方紧皱的眉头,白曳的手指轻轻地抚了上去,在花佚的额头虔诚的应下了一个吻,柔声说道,“乖,很快就不疼了。”
声音很温柔,可是却不知为何掺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味,那绝望悲凉的气氛让这个房间都笼罩着一股无法言说的苦闷。
程君一站在门口,他的手上依旧沾染着鲜血,那刺眼的颜色几乎灼伤了他的双眼,双手不断的颤抖让他几乎不能再拿起自己的剑。
白曳打开门从屋内走了出来,程君一急忙迎了上去,神色间是掩不住的担忧与急切。
“他怎么样?有无大碍?”
白曳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平声说道,“修养几日便无事了。”
程君一听了,微微松了一口气,捏紧拳头,低头说道,“我想进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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