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中午,奥巴马都没我忙!
下午第一节六班的课,李含思最后才进班级,余光一瞥,赵磊目送她落座才往班级走。
全职好男友!
陶非连看都没看,闷着头看动漫,气氛是如此的飘渺,酸的我直想吃饺子,拿陶非下醋都够了。我是真饿了,中午没吃饭。
下了课,出班级的时候,李含思追了上来,把我托付她写的计划书拿给我,还说:“老师你看看,哪些写的不好,我改。”
我拿在手里翻了两翻,约莫字数够了,十分感谢,说:“挺好的,多谢,哪天请你吃饭。”
“又吃抻面吗?”她看我。
“啊?”我有点呆:“那你想吃啥?”
她也有点呆,愣神的说:“我也不知道。”
“那行!”我把计划书合上,说:“等你想好了找我。”然后指指她的身后,善意提醒:“你好像有人找哦?”
赵磊站在不远处,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李含思,目送一波秋水。李含思只一转头,嘴里低声叨咕了一句,她声音够低,但我听见了,我绝对听见了,她说的是:“烦死了。”
也不知道陶非也有意的还是无心的,从班级门口走出来,正站在李含思和赵磊中间,目中无人的晃晃荡荡的又走掉了,路过我和李含思身边的时候,有若有似无的声音发出,我又听见了,我绝对又听见了,她鼻孔一扬,轻轻松松的一个冷哼:“哼!”
李含思有没有我耳聪目明我不知道,但我看见她的脸色也不好看!
天公不做美,月老不成全,倒霉的人都凑一块了,也是,谁还能有好脸色?
我说,别闹了,行吗?
晚上放学,leni逮了我一天,终于逮到我了,直接把我从校门口拦住,我迫于周围的人,保持着礼貌,温柔且和善的问她:“你有事儿?”
她用德语跟我讲:“唐,我们好好谈谈。”
我现在咋这么烦这话,我欠了你们的?一个两个都要跟我谈?谈个p谈,有什么好谈的?
周围的小破孩还是见识浅,被这位外国混血吸引,有意无意的把目光往我们这投来。
我微笑,德语回她:“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leni,我们完了。从我离开德国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过去式!这跟你做了什么没关系,我没爱过你,同样的我相信,你也没爱过我。所以你大可不必不必表现的出有多失意,我唐木阳自问没多少魅力,能有幸虏获你的芳心!”
她不弃不舍:“我不爱你,是因为你不爱我!”
这算什么话,我爱你,你就爱我了?我当初还爱林边呢,可她怎么就不爱我了?强盗理论,不可理喻!
我气定神闲,跟她交流就镇定多了,不像跟林边说话那么费劲:“你爱不爱我,我都不爱你,我麻烦你,我请求你,远离我,谢谢!”
她拉住我,恳求:“不是这样的。”
我摆开她的手,回首:“什么?”
我们仗着周围的人听不懂德语,如此堂而皇之的翻旧账!真是太欺负人了!
“唐,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们很合适?”
能不合适吗?我不管你,你不管我的。我说:“但这不代表我就要因为合适,继续跟你在一起。”
我迈步走开,想了想转身,对她竖起食指,说:“leni,也许不该这么说,但你,没给我带来什么好的记忆,一点都没有,我承认我也有责任,但我想起那段日子,一点都不开心,所以我不想见到你。”
那段日子应该怎么形容呢?好吧,我曾经就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二代,拿着家里的钱在国外大把的挥霍,是败类是蛀虫!像很多在国外的二代一样,一切的所作所为,无不为祖国蒙羞。
我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不想将一切归罪于失恋的自暴自弃,也不想归罪于leni的生活作风。我自身就是有责任,我没过过那样的日子,跟林小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个安分孩子,我们又是高中生,打破天去,就是跟她逛逛书店,压压马路什么的。多数的时间,都是她在看书,而我在一边看她。
而leni的生活实在是丰富多彩,堪称纸醉金迷,她把我带到她的圈子里,同类人的圈子里,老实说,德国的主流社会还并没有那么开放,所以整体也都是很压抑的,所以这样一群人聚在一起,组成的俱乐部,可以想象出的,是个发泄的场所,活色生香,刺激耳目!我压抑的天性在那里得以释放,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必要的课业,都是同leni厮混在一起,没日没夜的假想世界大同。
无数次的夜深人静里,回想起那段日子,我都承认,那是一段堕落的近乎荒唐的岁月,我没有任何主见和辨识的沉迷其中,leni为人确实有她独到之处,落落大方,谈吐作为自成一格,与她谈恋爱是一件不用费心的事情,根本不用像同林小边那般熬废心神。leni谈过多场恋爱,气氛场合都极具掌控力,而我只要随着她在她想要的气氛中起伏即可。有人讲,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必经一场叛逆,这才证明我们都从青春走过,所以,时至今日,我对自己当时的作为也许不屑,但不后悔。
我唯一后悔的是,那个冬天的夜晚,在那场中,我不该喝下那杯酒。
那晚是leni的生日,请了乐队,那么大的音箱中,源源不断的摇滚音乐生生响了一晚,架子鼓手将鼓点敲的人头昏脑胀,摇来摇去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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