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峰过二日让小石头去向令堂请安可好?”
县尉竟然笑得很腼腆,说:“不必了,不必了!”落慌而逃。
“这人有病吧!”冉郁把脸凑过来说。
“没看出来吗?”骆雨峰侧过脸看着冉郁。柔和而暧昧的笑着,虽然天已经有些暗了,但骆雨峰的身上仍似乎发出光来似的,有股巨大的引力在吸引着冉郁,冉郁觉得自己的脑中的神经有崩断的迹象。尴尬的转过头,冉郁切了声。
骆雨峰换了个很正经的口吻又接着说,“那叫相思病!”
“死骆驼,思你个头,小石头又不是女娃子!”
“你真的不明白?”骆雨峰看着冉郁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热切,“还是在装傻!”
冉郁被那种眼神吓了一跳,蹦开三尺,指着骆雨峰吼道:“死骆驼!我就知道你对小爷不怀好心!小爷这次一定要走!”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过,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成不?”
“滚!”
“别!别!可千万别!”
“你别跟着我,小爷这次肯定不回来了!”
“你上哪去啊,不是每次都让我找回来!”
“这次……这次……我才不告诉你!”
“不会吧!”
骆雨峰一声音哀嚎,大街上衣着华贵的青年人却向个衣着普通的青年点头哈腰,真是道奇特的风景!
两人小打小闹,走得很慢,还没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静得有些不自然。
冉郁和骆雨峰警觉到有危险,停下来感觉着那从身边流走的气息,平稳的波动,突然间大大增强,有人在向这里走来,很多人!
“老大,就是他!”借着月光和微弱的灯光,冉郁发觉说话的是白天让他黄了好事的男子。现在带着帮人,看来这是要寻仇。
“哎哟,这不是本城有名的大商人骆老板嘛!”为首的大汉满脸横肉,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是坏蛋,基本上这种人没啥可怕的。
骆雨峰却对他们挺客气,拿出些银两丢过去说:“这些是给大哥的,今天身上未带多少银两,这些请笑纳。”
大汉掂量了下手里的银两,向他们走过来:“这些恐怕不够吧!骆老板今天还见你的船队在港口卸了货,不可能就这点吧!”
骆雨峰伸展开双臂,表示大大方方让那大汉来搜。大汉表示出没什么兴趣,径直向冉郁走去,骆雨峰声音低沉地说:“等等,他只是个仆人,没有钱!”
“可他搅了我兄弟的好事,不卸了他一只胳膊,我怎么向兄弟们交待!”大汉放着狠话,跟着他来的喽啰们也压上来,想制造些恐怖气氛。
冉郁扬起头,并不怕他们。
“拿了钱就快走吧!”骆雨峰的声音骤然间变得十分危险。
“怎么,骆老板细皮嫩肉的,想在身上加两个口子吗?”大汉脸一变,恶狠狠说,“兄弟们,送上来的钱没有不要的道理,上!将骆老板请回去,把那小子的手卸了!”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欢迎提建议,捉虫虫。
行舟踏海(二)
人慢慢围上来,骆雨峰的脸上毫无表情,与平时不同,只是此时的他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喽啰们一拥而上,大汉直扑向冉郁,冉郁轻松躲开。和骆雨峰背靠着背,渐渐被包围。
“喂,细皮嫩肉的大商人,你行不行!”这时候冉郁仍忍不住想要开玩笑。
“行不行,他们会知道,你也很快会知道!”骆雨峰将右手背到身后,对冉郁说,“不许把人打死了!”
冉郁眨了眨眼,恶质地说:“那打残可以吧?死骆驼!”
骆雨峰沉默了,冉郁还当他耸了,没想到骆雨峰缓缓开口森然回答:“肋下三寸!”
好家伙,冉郁倒吸口气,这家伙太坏了,肋下三寸有两处大穴,这地方挨上两下,人身上所行之气被切断,轻则双脚发麻失力,重则残废啥的也不是没可能。真他娘的狠!冉郁指天发誓,他只是说说涨涨声势罢了,他很无辜!
大家摆过阵势亮过相后,没说的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等县尉来了毛都没了!
骆雨峰和冉郁背对背,作相互呼应之势。喽啰们散开时,他们进攻。喽啰们围拢起来时,他们就收拢防御。
一次交峰下来,喽啰倒下几个,完全爬不起来。骆雨峰的右手一直背在身后。
大汉脱掉上衣,露出强壮的筋肉,说:“没看出来,骆老板还挺能打!”
“小意思,怕有钱没命花,所以常在家练习,强身健体嘛!”
骗鬼啊,冉郁小声嘀咕着!果然只要是人决不可能相信,大汉冷笑着又扑上来,他个大力猛,遇上骆雨峰却占不到便宜。骆雨峰就像玩似的,单手化解了所有攻势,反而是大汉渐渐吃不消,哼哧哼哧喘着气,力量也小下来。冉郁也不跟那些小喽啰客气,仗着自己轻功好,速度快,这欺负个,那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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