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说道:“所以最好的提案就是租个宾馆,让终焉去那里住。”
“可是这样不就掌握不好终焉的动向了?要是他想出去逛逛我们平时也是阻止不了的,难道你们有绝对的自信可以管住他?还是说控制他?”汤殿笑着搅动手中的麦旋风,“所以你这个提案是有漏洞的。”
“那捆着他如何?用手铐和绳索,或者是电晕他?”朱流托着下巴喃喃道:“或许把他的四肢切断然后封住切面不让他再生……”
“喂!你这样搞得好像绑架啊!等等!这更像是虐杀啊!你们确认是从正直的机关毕业的么?要是把终焉弄残了该怎么办!”
“没关系,你估计也看到了吧,上次他中弹时恢复的速度。”
向庭脑海内当日的记忆再次回放。他还记得,当时伤口内的肌肉是如何再次连接,血管是如何纠缠,皮肤是如何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如今终焉的衣下那块受伤的部分已经看不到任何受伤过的痕迹,连伤疤都没有,不如说他都看不出来是哪里曾经受过伤。
而那个终焉正在一旁乖乖坐在向庭的床边,屈着膝盖,双手抱住双腿,望着架子上在笼中滚动的白仓鼠。
向庭一直都认为在他的面前谈论这件事有点不妥,可他本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应也就算了。这个话题内容怎么说都是怕终焉在外惹麻烦,或者是吸引了一些不必要的人。但无论怎么说,都是他们对终焉的不信任,这种感觉向庭知道,所以他想尽早解决这个话题。
汤殿注意到向庭在看终焉,便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坐在终焉的身边,说道:“你喜欢仓鼠?”
终焉没有理睬汤殿,还是在看着仓鼠。
虽然汤殿也想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自来熟的搭着终焉的肩膀说“哟哥们儿你原来喜欢动物啊真意外”一类的话,可是看在他是向庭的小伙伴的份上,就算了。因为向庭的小伙伴没有什么正常的,朱流和初始,他从未承认过他俩正常。想当初第一次和朱流搭话都被毫不留情的无视了。
没想到这家伙也这样无视了我。
向庭的小伙伴们都是同一类型的么?
汤殿这么想的时候,还没注意到自己也是向庭的小伙伴之一。
“终焉的意愿呢?”汤殿认为自己本人的意愿自然是最好的,便将话锋转向了终焉。
终焉只是愣了记下,便没有说话。朱流曲解了终焉的意思,他认为终焉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他最不爽。
向庭也问道:“终焉,你愿意住我家还是宾馆?”
终焉这次有了反应,他抬起他双清澈而鲜艳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向庭。向庭被他看得不知所措,就算是女性也很少盯着他的脸看这么长时间。盯了大概半分钟左右,他才徐徐伸出手,拿起床头的圆珠笔和便签纸,开始写字。
向庭不理解他的举动,但也只能默默等着他写完。向庭觉得很违和。虽然他并不是看不起终焉,但是终焉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坐在教室学习的学生,就算是也只可能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不惹事不讲话的好学生。
终焉要写的内容并不多,所以很快就写完了。他将那一页纸撕下,举起给众人看,清秀字迹赫然凌于雪白的纸上,上面写着:
听向庭的。
“……”为毛要听我的啊!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汤殿听了终焉的回答,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便对着朱流说道:“这样可以理解为他选择的是小庭了吧,那么终焉就在小庭家居住……”
“不行!”朱流说道,“终焉是被那些人盯上的,向庭家里有初始,可对方若采取人海战术,就死完了!”
“终焉也会吧?”汤殿将手搭在终焉的肩膀上,这次有些亲昵的举动让终焉略感到不适。
汤殿见终焉没有回答,便继续说道:“你若是不帮忙,小庭会很危险的,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
终焉想了一阵,点了点头。
汤殿嘴边的笑意加深了。他心中默想:果然,小庭的长相与他要找的人长相极其相似,甚至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以有小庭在,终焉说不定会就安定下来,而且刚刚那个“听向庭的”这条信息,明显可以表明终焉在这群人之中只相信小庭。
朱流这下子无法反击了,他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能说的,就只是丢给向庭一句话:“要小心啊。”
向庭也不明白他说的要小心是指哪方面的,只能看了一下钟表。已经半夜一点了,他们居然还没有丝毫想要回去的打算,朱流你查寝那边过得去么?
“我要回去了,我明天还要工作,而且这么晚了,我担心小庭的爸爸妈妈发现我们。”
“那我也回去吧,查寝估计过不去了。”
朱流与汤殿就这样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只剩下初始、终焉和向庭三个人面面相觑,虽然终焉看的是仓鼠。
这下应该怎么分配床呢?
第二日,向庭早早被闹钟吵醒,急急忙忙让根本没睡的终焉躲到床下。然后换衣服,过了几分钟后,他的妈妈来叫他起床,看见起得这么早的向庭,便一直赞叹“我的向庭长大了”,弄得向庭满脸黑线。
出门前向庭反复叮嘱终焉尽量躲着点,然后将父母上班的时间报告给他,让他找个时间在家里走动几下。
在路上,向庭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原来是汤殿的电话。向庭原本以为他想询问的是终焉昨晚是否消停,但却不是。
“小庭,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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