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都是杂技出身的吧。”汤殿说了句烂话,不过这也应该是在称赞他俩的能力。
“好厉害!面对女人居然毫不犹豫大力踹去的终焉也好厉害!”
汤殿认为自己刚刚说的那句是烂话,但是和向庭的这句一对比就明白自己的那句实用多了,总比这个关心错重点的好。
“终焉?”女人无意中听到了向庭的话,便对着向庭说道:“终焉是……他的名字?”
向庭被着女人的反问一下子愣住了。难道终焉不是他的名字么?明明朱流他们称呼他为“终焉”的啊,难道终焉并不是正式的名字?这女人口中的“白色生物”才是终焉的正式名字?可白色生物怎么听都不像名字啊,那极有可能是他们对他的称呼。可终焉这么不吉利的名字听上去确实也不像是真名啊。
“呵呵……哈哈哈,笑死我了,原来这个怪物也有了名字,这个名字还蛮文艺的嘛。”女人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向庭不明白,他有名字是这么搞笑的事情吗?名字什么的不是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么?
“给我离开他!”偏偏这时,不该来的人来了。
朱流一手拿着把刀,双手都举着一把枪。枪头分别对着的是那个女人和一言不发的终焉。不用朱流的解释,他们也明白。朱流口中的他,是指被绑在地上的初始。
“朱、朱流!”向庭看见朱流之后震惊了,向庭忘记了他还在躲着朱流这件事。而朱流看见了向庭之后眼中流过了一丝受伤的神情,但很快便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一种为了守护什么而有的信念。
“都给我退开!离初始远点!”
朱流再次大吼起来。他今天很失态,准确的说是太失态了。根据任务要求,他不仅要捕捉白色生物,还有一条就是要保护一个人,不能对那个人大吼大叫,而那个人就是站在一旁呆住了的向庭。
向庭知道他自己背叛了朱流,但是看朱流如此受伤的神情之后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中了,然后堕入了冰层。这是一种名为内疚的情绪。
女人饶有兴趣的看了两人的表情,然后在朱流枪口的逼迫之下乖乖的退到了墙边,双手抱臂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终焉也很配合,一言不发的后退,一直到后背距离墙壁只剩下一公分的时候停下。
见他俩如此配合朱流也没有急于给初始松绑,而是缓缓走到初始身边,手上的枪仍是指着快贴着墙站立的两人。朱流背对着初始缓缓蹲下,松开了手,手中的刀自然落下,尖端刺入地板,立在初始的面前。初始明白这是让他松绑的意思,便活动着被束缚的手脚。
向庭本以为可能要过一段时间,但没想到初始的速度超过了他的意料。没错,初始并不是普通人,他是受过训练的。他的身体很柔软,居然可以将束缚的手从背后绕到前方,并撕下封着自己嘴的胶带,再将刀拾起,割断束缚着自己双脚的绳子,随后将刀换个方向,刀尖对着自己,刀刃朝上,压在束缚自己双手的绳子下方,将绳子一点一点割断。
整个过程初始都做得很流利,一看就知道是受过很多次类似的训练的专业人员。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关于初始的事情,他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让向庭感到很没面子,同时也一点都没有做朋友的感觉了。
“初始,怎么样?能动么?”朱流目视女人和终焉,但在用言语关心着初始。
“是,能动。我并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初始说着,偷偷在看着向庭。
沉默已久的汤殿也正在寻找可以从角落里出来的机会,但是现在出来好像也不太好,因为有关于他们的事情汤殿知道的也只是皮毛,他感觉向庭也很神秘,为什么向庭会扯上这些麻烦事情他也感到好奇。
“朱流,你差不多也该把枪放下来了吧。”女人慢悠悠的说道,“我们怎么说也是你的增援啊,怎么?你难道没有遇见那家伙么?好奇怪啊,他明明比我早来的。”
“你是说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么?我已经遇到了,而且我也知道了你们的来历。”朱流说着,但枪从不见放下。
“这样的话你也明白了吧,我是你的同伴。所以是时候把枪放下来吧,我们谈谈。”女人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中从未感到她对朱流手中枪口的恐惧,仿佛朱流举着的只是一把普通的玩具枪。
“但是初始倒在那里你却没有去救!你压根就没打算去救!从这点上来看,我不能相信你。”朱流带着愤怒恶狠狠地说道。
“啊呀,真是失策,我忘了还有他的存在,不如说我没有看见他,他太渺小了。”女人这么说着,完全不顾初始的感受。初始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这个女人践踏在脚下,被踩碎,变成随风飘荡的碎末。
“你这臭女人!”朱流忍住想对女人开枪的冲动,要不是向庭和汤殿这两个无辜人站在一旁,和刚刚受到打击的初始在,他早就毫不犹豫一枪崩了女人那张自以为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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