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没走远,赶紧和我进去。”警察大哥舒了口气,把我拉进了警卫站里,接着道:“刚才有同事逮着了那几个扒手,用你电话联系了你的朋友,他说他很快就会赶来。至于你的那些失物,暂时还是得当证物,还得等几天。”
“当然当然。”我冲着警察大哥笑的谄媚,“辛苦你们了,你们真是人们的好警察,国家的好子弟啊。”警察大哥的脸抽了一抽。
“不知道通知的是我哪位朋友?”我狗腿的搓了搓手,问道。
“这个啊,好像是说刚好有人给你打电话,我那个同事就和他说了情况,他说他马上赶过来。好像是姓什么来着的?”他回头问另外个警务,“刚刚说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另外个警务从电脑面前抬起头道:“我记得是位姓叶的先生。”
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我认识的朋友姓叶的不多不少,就一个。我条件反射就想跑,那个警察同志估计逮人逮习惯了,看见我跑就逮住了我,瞪了我一眼,“你跑啥啊,等着。”
于是,我就在这个充满了社会主义光芒的警务站里干坐了一宿。
叶臻来的时候我正跟轮班的警务探讨着社会主义的新面貌和马克思主义对社会稳定的影响,我讲得口干舌燥,拿起边上的水豪饮一口,正好瞧见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叶臻,一口水没顺下去,呛的我满脸泪花。
叶臻倒是不急不缓的走到我跟前,挑着眉看着我,“见着我这么激动,都哭了啊。”奈何我一口气还没回来,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叶臻走上前,帮我顺了顺气,想了想,又递了杯水给我。我终于缓过起气来,顺手的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几口。
他自然的拉过我的手,对着警务道:“麻烦你们了,我领他回去,至于丢的东西,我会让人过来处理的。谢谢了。”然后转身拉着我出了警卫站,我一时还没从状况内缓过来。 一出来,外面的冷风混着雪就往我脖子里钻,我打个哆嗦,叶臻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这才反应过来,挣扎的想抽出手,没料到他也就顺着我放了手。我感受着突然失去了包裹的手,心里空落落的。
侧头看着比我高1个头的叶臻,只觉着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直到雪再次的灌进脖子我才发着抖确定了这绝对是真的,真比他大爷还真的真的。我哆嗦的回头掏包包里的围巾,掏了半天也没找着,才想起来估计是忘了带了。叶臻默不作身的走到了我的前方,隔着大雪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出表情。“又发什么呆呢,赶紧跟上。”我走在他的后面,感觉风小了点,看着他不经意的为我挡去风雪,心里有些泛酸。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大雪天,我搂着的脖子他没心没肺的在雪地里蹦跶,他总是这么默不作声的为我细心的挡去风雪,脸上总是满满的暖意。
我站在后面偷偷的打量着他,他就穿着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单薄的身影好像就要埋在了皑皑的白雪里,我忍不住的想伸手拽他的袖子。
“额。那什么。”我没想到自个的手这么忠于我的想法,脸上一热,有些无措的放开他的袖子,干笑两声,“这会儿去哪呢。”
叶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一种我道不清的情绪。我忍不住又一个哆嗦,他伸手把我羽绒服的拉链拉到脖子顶,习惯性的抬起手想揉我的脑袋,就快要触碰到我头发的时候,顿了一顿停了下来,把手放了下去。然后我就看见他掩起脸上的情绪,又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先找个酒店安置下来。”我正打算拒绝,他仿佛知道我未说出口的话,轻蔑的笑了笑,“这会儿你要有本事就自个找地住去。”我想了想现今寸步难行的处境,只好摸了摸脸皮跟了上去。
武侠里客栈掌柜经常对投宿的主角和主角的相好说:“不好意思客官,只剩一间上房了,您看……”这种情况在现实里是不会发生的。你看,面前的前台小姐对着叶臻笑的跟朵花似的,热情的把两张房卡都递给叶臻,我讪讪的收回想接过房卡的手,尴尬的抬头看大堂的天花板,啊,不带这么长相歧视的啊,哥哥我也算是一表人才好嘛。
叶臻拿着房卡敲了敲我的后脑勺,我立马狗腿的拿好一旁的行李,腆着脸对着他笑。他懒得理我径直往电梯口走去,我只好继续狗腿的跟上,现今他有钱他是大爷。这位有钱的大爷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而只顾着狗腿傻笑的我立马一头就撞上了。来了来了,狗血剧情终于来了,我心里暗暗欣慰,总算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只见叶臻的眉头皱了皱,“你头铁打的么,怎么走路的。”我揉了揉额头,觉着这对话不该啊,不按狗血剧情来啊。他不是该脸上带着抹玩味的笑,我不是该脸红一红害个臊“哎油讨厌~”一下么。再不济也该含情对望你浓我也浓么。于是从来一丝不苟的我觉得还是要按剧情来,即便叶同志走位错了。我立马换上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想要对他表示个埋怨什么的,正张了张嘴,什么都还没说出来,叶臻剜了我一眼,拿过我手上的行李拧着眉继续往前走了。我只好合上嘴,对着一旁看着我们的大堂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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