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风显庭眯起眼睛瞅了瞅向他们走过来的高个子男人,金发上挑染了几缕蓝色,虽然模样和气质都是一级棒,但是打扮得怪怪的。
“杰弗?褚?还认得我吗?”男人走到褚英桐身边,将手臂搭在了后者的肩膀上。
“花街王子霍夫曼对吗?”褚英桐笑眯眯地将手伸进男人敞开的亮面开襟衣服里,抚摸着他那结实漂亮的胸肌和稀疏的胸毛,“你的身材真好。”
“谢谢夸奖!”霍夫曼笑得色气,“今晚有空罢,看你好像没吊到男人。”
他将脸转向风显庭道:“看你们一起进去一起出来,应该不是情侣罢?”
风显庭笑着摇头,对褚英桐道:“褚总裁,你总得给我叫车将我送回别墅罢。”
褚英桐笑着应是,对霍夫曼道:“我今晚的时间很多,你等一下,baby……”他用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很快车就到了。
看着风显庭坐上车,褚英桐捏了霍夫曼一把,斜着眼睛瞅他:“牛郎不是陪女人的吗,你不怕跟我传了出去,到时候女客人不拿你的牌子?”
霍夫曼搂着他的腰道:“我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自信,去我家还是去你家?”
褚英桐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道:“怎么样?我们两个都是出了名的花心,不过我可没有病,别告诉我你有,我不喜欢保险套的触感哦。”
“我的身价很高的,如果滥搞不就不是‘王子’了吗?到了床上你就知道好处了,去我家罢!”
褚英桐点点头,看着霍夫曼将一台重型机车推过来,将安全帽丢给他。
霍夫曼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座公寓内,公寓的设施很完备,似乎是近两年内盖起来的。
“要杯红酒吗?”霍夫曼走到巴台里面,从酒架上抽出一瓶红酒。
靠在沙发上的褚英桐点头道:“谢谢!”
他打量了整个公寓,是那种大厅和卧室连接畅通的类型,左侧有三个小门,应该是卫生间、储备房和客房(客房看起来该是多余的),完全是单身汉需要的设计,屋内的装潢简单而又时尚,是当前欧洲流行的立体形状式,无论墙上和地面都有很多菱角分明的贴面和黑白红色的相间条纹。沙发是钢架软布体,虽然归类为布艺沙发,但是也有皮革的地方,看来价值不菲,茶几很简单,只有一个细细的低下分开三个枝杈的钢架挺立,上面是透明的玻璃几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海豚,旁边是一个干净得没有任何灰的水晶烟灰缸。巨大的落地窗两侧是纯白的窗帘,右侧是一盆盆景,左侧有一个花架,上面却没有花。
“你很爱干净?”这样的室内风景,令褚英桐感觉到霍夫曼似乎是个完美主义者,且一丝不苟,单看他抽烟,烟灰缸内却没有烟灰,就知道这个人喜欢洁净。通常喜爱带线条和棱角东西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怪癖或者心灵需要慰籍。
霍夫曼拿着两杯红酒走到褚英桐旁边坐下来,递给后者一杯,点点头:“你是第一个进来的男人,我很少带人来。”
褚英桐笑着抿了一口红酒:“那为什么要带我进来呢,我想我们应该是临时床伴罢。”
“因为觉得你有点特别……”霍夫曼将红酒一饮而尽。
褚英桐见他唇边挂着一丝酒,红艳艳的有点魅惑人心,仿佛血一般叫人兴奋又有种恐惧的刺激感。说句实话,抛开霍夫曼的身材,他实在是一个漂亮到有点邪气的“美男子”,所以笑起来必定是女人最爱的那种坏坏的、色色的味道。如果他是个同性恋,虽然体格上应该是攻方,但是总让褚英桐有一种想要蹂躏他的冲动,这是综合了男性与女性的一种性的气息,古怪而叫人冲动。
看到他凑上来的嘴唇,霍夫曼主动探头吻了上去,然后不知道谁撬开了谁的嘴,舌头便纠缠在了一块,由激烈到缠绵,再由缠绵变得疯狂。
褚英桐移开嘴唇,喘息着将唇齿落在了霍夫曼的大动脉上,轻轻的啃咬啄吸,然后是喉结。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者的衬衫已经被扒到了腰上,露出精瘦结实的上半身,前者却惊奇的发现,霍夫曼身上有许多类似鞭打、刀伤和烟头烫伤的痕迹。
“你有自虐的倾向吗?”褚英桐抬头打趣地道。
“是以前的客人弄的……”霍夫曼笑了笑,他的眼神有点迷离,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紫雾,看来是很想要。
“现在的女客人真疯狂。”褚英桐耸肩,“要洗澡还是先做?”
霍夫曼抑制着蓬勃的yù_wàng站起来,同时也将褚英桐拉入怀中,笑着道:“一起来洗罢。”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两人亲吻的声音。
褚英桐轻轻地咬着霍夫曼粉红色的rǔ_tóu,水流顺着他的双唇流开,他的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粉乳,另一只手却握着泡沫揉捏着霍夫曼蓬勃的下体和毛发浓密的股沟。
“你的rǔ_tóu颜色很好看,很少有外国人像你一样……”褚英桐叹息地道,同时感到霍夫曼的小弟弟已经站了起来,他瞥了一眼那泡沫下的血脉怒张,嘴角泛出坏坏的微笑,伸手将喷头摘了下来,直接对准了后者的下体。
霍夫曼几乎是惊叫着呻吟出声,因为压力而喷涌出的水线刺激着下体上的每一条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他不禁狠狠地抓住了褚英桐的肩头。
他的手劲相当大,但是对于比他矮了一寸的褚英桐却像是挠痒痒一般。长年习武的褚英桐几乎是铜皮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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