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德拉科正懒洋洋的坐在在休息室里听着几个同学表情夸张地吹嘘着自己的暑假经历,这种类似于骑着扫把撞上了飞机、在金字塔中遇到了巨怪、和鹰头马身有翼兽搏斗了一场的冒险故事德拉科随随便便就能编出几百个来,还不带重样的。
不管他们的话是真是假,都不会比我遇到的事更刺激了。他想。
遇到了传说中的伏地魔,还帮他跑腿……没有什么事比这更棒了,不是吗?
德拉科正想着出去找点乐子,一个雪白的小东西撞进了他的视线。它扑腾着翅膀,旋转着停在桌面上,歪在了一边。
那是一只千纸鹤。
德拉科让克拉布和高尔帮他向斯内普请了假,匆匆赶往纸条上写着的地点。那条走廊通往一排低年级用的变形课教室和几间仓库,另一侧则是看门人费尔奇的办公室和一间公用浴室。
上课期间走廊上空空荡荡,高高的树影泻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深浅不一。偶尔有几只黑羽蓝尾鸟在扶手上跳跃,发出细细尖尖的鸣叫,再飞走。
德拉科把纸条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次,确定上面的内容已经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后,将它撕碎,点起火烧尽。
他咬破了指尖,用血在墙壁上仔仔细细地写了一句话。血液沿着凹凸不平的墙壁缓慢地流下,模糊了字母的界限。
他顺着走廊和楼梯间的拐角走着,尽量放慢脚步,口中发出一种古怪的、类似于蛇吐信子的丝丝作响——为了能做到相似他提前练习了一会儿,并且发现自己挺有天赋。
就这样走了三四个来回后,他隐约听见墙壁中传来什么东西滑动的声音,不急不躁,如同势在必得的猎人正悄悄接近他的猎物。
德拉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离开现场……但他又好奇伏地魔让他做的这些事究竟有什么意义,会产生怎样的后果,虽然他差不多猜到了一半。
“喵!”那只被称为洛丽丝夫人的费尔奇的猫忽然冲出来对着他发出充满敌意的吼叫,毛都竖了起来。德拉科朝它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洛丽丝夫人追过来,可没跑几步就眼白一翻,倒在了地上,僵直着身体,雪白的毛发被浴室涌出的水浸湿了。
他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内心却充满了狂喜。
☆、墙上的字迹
哈利、罗恩和赫敏从变形课教室走出时,走廊上意外地拥挤,所有的学生都堵在一块不肯散去,对着什么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哈利在一些人的脸上看到了惊恐和窃喜交加的矛盾神色,不由得更疑惑了。
“喂,让一让,让一让!发生什么事了?”罗恩拉着哈利往前挤,随后他们听见费尔奇愤怒的咆哮,在整个走廊中回荡:“谁!是谁——谁杀死了我的猫!我要把他抓出来……”
哈利和罗恩面面相觑,他从人头之间的缝隙看见了那石化成雕塑的可怜的猫,它还大睁着恐惧的眼睛,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可怖的东西。
而在它身后的墙壁上,涂抹的血字醒目而刺眼,似乎暗示着黑暗危险的凶兆。
“密室已经被打开了。”
他们震惊地望着那行字,哑口无言。
“敌人的后裔,你们听好了!下一个就是你,泥巴种!”一个尖细的声音压过了沸腾的人声,尖下巴的苍白男孩拨开人群走出来,抄着双手直视着哈利他们。他灰色的双眼迸发出光芒,脸上笑容充满了恶意。
“哈利,你说那是怎么一回事啊……密室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纯粹是洛丽丝夫人作恶太多——”
“没错,瞧她平时告了我们多少状——”
弗雷德和乔治笑嘻嘻地走过来坐在他们旁边,挤眉弄眼:“嘿,你们知道吗,到现在已经有十四个斯莱特林供认罪状了,他们都异口同声说这件事是他们做的,密室是他们开启的,他们想这么做很久了。”
“啊?他们不怕被开除吗?”罗恩吃惊地问道。
“噢,当然。前提是,这件事真的是他们做的。那些人在斯莱特林学院的休息室里都被当成了英雄,我倒觉得很没意思。”乔治耸耸肩,手指在桌板上不断地敲打着,“他们连那只猫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怎么死的?”哈利和罗恩的好奇心马上被激发了。
“石化术。准确地说,其实还没死,就是被石化了。”弗雷德接过了话头,“好了哈利,其实我们是来叫你去训练的——伍德说这次一定要把斯莱特林打得落花流水,我觉得他是疯了……”
哈利看了看窗外暴雨的天气,认同地点点头:“我也觉得。”
哈利不太情愿地换好球服,看了眼外面越下越大的雨,而伍德依然在说个没完:“哈利,这次你可不能像上次一样了。我们必须打败斯莱特林,这事没得说……”
哈利知道他说的是上个学年自己在医院昏迷,结果格兰芬多球队遭遇了三百年来最大惨败的事。他内疚地揉揉脑袋,隐约听见了一声冷哼。
他们在雨中练习了两个钟头,伍德才在越来越猛烈的雨势和队员的抗议中叫停了训练。
哈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头发被淋得乱七八糟,紧贴在额头和两颊上。他摘下眼镜放在一边,弗雷德扔给他一条毛巾,叫他好好擦擦脑袋。
正当他换穿干衣服时,里德尔的声音响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你指的是什么?”不会是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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