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背后是熨帖的温度,冬夜里令人沉醉。
熹微的晨光渐渐亮起来,曙色一点点染上窗纸,透出青白明亮的颜色。石念青心情很好,朝怀中的人看去,却见丢丢面上一层细细的汗水,柔软的头发帖子鬓边吗,闭着眼睛,牙齿咬着唇角。石念青一惊,伸手去摸他额头,不料丢丢却并没有睡着,他手指刚触到额角,便伸出手去挡他。石念青奇道:“这么冷的天,你竟睡出了一身的汗。”
丢丢只不说话,握着被子的手抓的死紧。
石念青见他如此,心下忽的一跳,接着一片了然洞明,唇边的笑意便怎么也掩不住,丢丢感到他慢慢的探□子,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手指轻轻地抿开汗湿的鬓发,低低的说道:“难道,丢丢十五岁还尿床不成。”
☆、十六 情动
身下的人猛的一僵,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腮边腾起火般的红霞,身子不可自抑的抖了起来。
石念青知他害羞,也不敢过分取笑,只将他微微颤着的手从被子上拿下来,手心里一片湿冷的汗水,石念青就用自己的手一点点将汗水抹净,他的手温暖干燥,包住那只手轻轻搓着。
待那手渐渐的暖了,石念青怕他一身的汗湿受了寒气,探手进到被子里,去摸他身子,小衣内的肌肤果真一片冷冰冰的潮气,却如寒玉般滑润。石念青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么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滑去,待摸到小腹下面,xiè_yī内一片湿滑粘腻,手心里一团绵软柔嫩,心神不由得一荡,耳畔听得一声哽咽,见丢丢眼角边细细一线泪痕滑落下来。
石念青轻轻抽出手来,笑道:“丢丢是个大人了,有什么可羞的呢。”
丢丢第一次出精,开始时还以为是尿床,又羞又骇,待自己用手去摸却又不像,惊疑不定,举手看去,却见指尖一缕蛋清样地粘液,回想起昨天看的书,心下大震,而最让他恐怖惊惧的是他昨夜那个梦境,梦中他回到两年前的那场病,石念青和他肌肤相贴,那时年幼只觉得温暖安心,而今梦中细细回味当初情景,竟然有一股酸麻自腹中涌起。他青灯古佛十五年,竟不曾有过这般情景,看着手中之物,自以为龌龊淫邪,不由心下一灰,竟流下泪来。
石念青见他羞赧,敛了心神,只将人揽在怀中,说道:“这原也正常,你是常年吃素的人,又在这样清净的寺院中,十五岁算是晚的了,大哥当年可是十二岁就经历的了。”
丢丢也不说话,只闭了眼流泪。脸上一片水迹。石念青叹息一声,拿手去拭,又怕他晾了汗,寒气入体,就下床,将临睡前打好放到炭盆上的一壶水提下来,绞了热毛巾到伸被子里,解开衣服,给他全身擦了一遍,他也不避,只是脸上渐渐退去红晕,变得苍白如雪。
一时换了干的内衣,将人移到外侧自己的枕上来睡,就听到前面隐隐传来诵经的生音,寺院里的早课开始了。
丢丢当晚就将自己的铺盖拿回里屋的小床,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石念青,那晚的梦境让他如此的自我厌弃,内心一片冰冷。
夜晚听着窗外的寒风,他想原来自己心心念念一片期待,竟是隐藏着这般淫邪的心思吗?如何对得起那人一片坦荡胸怀,自己如此龌龊,又怎么进得了这四大皆空的佛门圣地。
又想起这两年来自己每日每夜不知误听了多少次风吹门响,盼望着那人走进来微笑着喊一声丢丢。煎煎熬熬几百个日夜,为的不过是那一句:“大哥永远不会丢下你。”
如今方才明白,贪的是什么,念的又是什么,也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
可只是听着外面那人的呼吸,便会想起几年以来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涌起的竟是酸楚的悲伤,满心满怀无可排遣,丢丢抓住被子,无声的哽咽。
却不知,自此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石念青心烦意乱,那个少年几天来默然无语,也不再听他讲书,只一句话:“丢丢总是要出家的,看得懂佛经已是够了的。”这话却使得石念青心中更加的发堵。然后他发现丢丢总有干不完的活,每天很少能看到他的影子。也不再似以往娇憨灵动,总是低头敛眉,只做分内之事,再不和他说笑,比从前竟是不知疏远了多少。
丢丢跟着大师兄下山去,一户人家孩子做满月,要祈福。在山下呆了两天,两天里离开石念青,丢丢原先想要的平静不仅没有来到,反而脑海中时时刻刻出现石念青的影子。丢丢避无可避,只得回去日日面对那人。
丢丢病了,嗓子疼的说不出啊话来,每日里饭也吃得极少。以往天天盼着见石念青,如今竟如受刑般难熬。
冷清的冬日早晨,那个少年坐在秋千架上,消瘦的如一缕轻烟,石念青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浓的化不开的的忧伤。
这一日石念青吃过晚饭,再也忍不住,抓住丢丢的手道: “丢丢,你是怎么了?这些天也不怎么理我。”
两人以往拉拉扯扯也不知有多少次,只这一次,丢丢被他抓住手,只觉得腕上火炙一般,差点扔了手中的碗。他轻轻地挣脱了手腕,淡淡道:“这几天香火较多,寺里比较忙,师兄们都很累的,我去前面帮忙了。石大哥有事的话,丢丢总是会先顾着这边的。”
“你忙也要注意身子,你这两天也不怎么吃饭,你又过午不食,依我说你正长身子的人,又没有剃度,你持的什么戒?”
说着又拿出一个瓶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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